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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堯逸防備心很強,就算對待最忠誠的手下也有所保留,那些全是跟他出生入死的人,梁縈柔并沒有把握能讓他放下戒心,但是結(jié)果讓她意外,曾堯逸沒有對她說謊,而是老實地交代了那些重要文件的藏身之處,她其實不懂,既然是犯罪證據(jù),為什麼他要一直保留著,不過她沒有問出口。梁縈柔不是鐵石心腸的人,跟曾堯逸相處那麼多年,怎麼可能不動心,尤其是曾堯逸在她深受那麼大的創(chuàng)傷後,一直陪伴在左右,填補了心底的空缺,所以她選擇了判刑可能最輕的罪證交了上去,她原先以為只會判他一年左右,足夠她逃出他的勢力范圍,沒想到最終判了三年梁縈柔跟警方說好要在曾堯逸生日那天逮捕他,他的生日是大事,不少人會來道喜,而他被抓走,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只會在曾堯逸身上,沒人會特別注意她,事實也確實如她所料。梁縈柔到火車站的時候,售票處明確說不會再賣票,她從未買過火車票,不知道有這樣的情況,她是在月臺坐了一整晚,買了第二天一大早的票離開。梁縈柔坐在月臺不敢睡覺,一會兒擔(dān)心自己的安危,一會兒又擔(dān)心曾堯逸的安危,她忍不住落淚,覺得自己很糟糕,只是世界上沒有後悔藥,她只能繼續(xù)往前走,她的生活又一次發(fā)生了轉(zhuǎn)折,而這一次沒有人再陪著她,唯有孤身上路。梁縈柔是被手機鈴聲給打斷了回憶,她今天不想接任何電話,好在手機鈴聲響了一次後就沒繼續(xù)。她雙腿發(fā)麻地站起來,往身上涂抹沐浴露,然後開始用力地揉搓,把白嫩的皮膚搓得通紅一片,讓身體布滿了疼痛,知道不能再繼續(xù)下去了,才停下兇狠的動作。梁縈柔披著浴巾走出房間,徑自躺到了床上,她身體蜷縮成一團,腦袋里猶如翻江倒海,無數(shù)的畫面開始閃過,實在曾堯逸讓她想忘記的過去一一回籠。☆、006梁縈柔再次醒來發(fā)覺屋里黑暗一片,她摸索地下了床,才發(fā)現(xiàn)自己頭重腳輕,摸了摸guntang的額頭,真的發(fā)燒了。梁縈柔先是打開燈光,然後從柜子里翻出幾粒感冒藥,混著冰水吃了下去,開始找她的手機看時間,她不清楚自己到底睡了有多久。手機上顯示了好幾個未接電話和未查看的信息,無不意外是師兄和師姐發(fā)來的,她禮貌地給兩人回了信息,告訴他們自己因為發(fā)燒了,所以沒接他們的電話。梁縈柔的出租房他們都不知道,她是個不擅長交際的人,萬一客人來了,她也不會招待,所以沒透露過自己的住處,他們只能打她電話而已。梁縈柔饑腸轆轆,冰箱里只剩雞蛋,她從櫥柜里拿出一包方便面,家里連開水都沒有,她干脆放到鍋里煮,順便打了個雞蛋進去。梁縈柔的胃口不錯,她開著電視,吃完了一整碗的泡面,總算填飽了五臟廟,便開始收拾她的蝸居,都說發(fā)燒出身汗就行了,她要干活來出汗了。梁縈柔的身體還挺健康的,偶爾有點小痛小病,不過都很快康復(fù),所以這次的發(fā)燒她也沒放在心上。房子很小,但是收拾起來依舊費力,梁縈柔把許多不用的東西都清理了出來,她有個不小的箱子,像是存封她的過去,里面有她父母的遺物,還有對於曾堯逸的回憶。父母有再大的過錯,梁縈柔都沒有資格批判他們,因為對於她這個女兒,她的父母總是盡心盡力,可是那晚的記憶始終是梁縈柔的噩夢,在她往日的日子里總會反復(fù)播放。梁父還不了錢,最終選擇了自殺這條路,而梁母羞愧難忍,無法面對梁縈柔,同樣選擇了這條不歸路,留下無依無靠的梁縈柔,她的親戚沒人愿意替他們家背負這麼多債務(wù),自然不敢收留梁縈柔,誰知道高利貸會不會突然追上門來。梁縈柔為了抵押父親的債務(wù),被迫留在了夜總會當(dāng)服務(wù)員,因為她才十四歲,逃過了陪客的一截,可是難保他日她成年了,不會被逼著去陪那些男人。在她當(dāng)服務(wù)員的一段時間里,已經(jīng)有不少人問她的價格,梁縈柔必須為自己打算,靠著當(dāng)服務(wù)員的這點工資,她根本不可能從這里逃脫出來,之前的人生里她純潔得像一張白紙,可是現(xiàn)在她已經(jīng)學(xué)會了看人臉色做事。而就在梁縈柔當(dāng)服務(wù)員的幾個月後,她碰見了曾堯逸,當(dāng)天曾堯逸的包間里有不少人,所以叫的服務(wù)自然多,梁縈柔本來是不進包間服務(wù),那些全都是貴客,有專門的服務(wù)員,恰好那天那個包間的服務(wù)員臨時身體不適,確實找不到人了,才讓梁縈柔臨時盯上,她還記得那個經(jīng)理千叮嚀萬囑咐,讓她千萬要小心,不然這間夜總會都要關(guān)門。梁縈柔心想關(guān)門了正好,她就可以逃出生天了,不過她年紀(jì)小,也只敢想象而已,那些高利貸勢力遍布,可能她躲垃圾桶里,都會被揪出來。梁縈柔端著昂貴的洋酒敲了敲門,里面喧鬧不已,她在門口就感覺到耳朵刺痛了,梁縈柔沒有聽見任何應(yīng)門聲,所以走了進去,包間里裝潢很高檔,只是他們做得事情卻糜爛得很,角落里正上演著真人秀,梁縈柔就怕長針眼,看也沒敢看,就因為她這樣一個微小的動作,手上不穩(wěn),把所有的酒都摔在了地上。太大的動靜讓房間里所有人安靜了下來,他們都目不轉(zhuǎn)睛地盯著梁縈柔,而角落里一聲低吼,宣告完事,那個男人走到梁縈柔面前,猥瑣和地笑著:“長得還不錯嘛,要不陪哥哥一晚,地上的酒我全部買單怎麼樣?”說實話,梁縈柔的腦袋已經(jīng)完全懵了,她已經(jīng)身背巨債,也不在乎地上這點酒錢,她是被在場人的目光給看得發(fā)寒戰(zhàn)栗,也忘了該如何回話。這時候角落里那個女人走到男人的身旁,嗲聲嗲氣地嗔怪道:“若哥,才跟人家好完,這會兒就看上這位小meimei了?。磕銐乃懒?。”男人馬上哄道:“我當(dāng)然最愛你了?!?/br>梁縈柔感覺自己像個小丑,站在這里供他們娛樂,眼里忍不住蓄滿了淚水,不斷地說著對不起。自從來了這個夜總會,梁縈柔覺得自己不斷在道歉,她從未這麼低聲下氣過,可是她的自尊并不值得,沒必要為了它而讓自己再遭苦難。男人裝模作樣地說道:“哎呦呦……怎麼就哭了啊?心疼死哥哥了,來來,我抱抱。”梁縈柔很慌亂,她無法接受這個陌生男人的擁抱,在場的人都一副看好戲的樣子,她沒有任何求救的對象,隨著男人氣味不斷地離近,終於從人群里傳來一聲:“好了,別逗她了。”梁縈柔這才注意到說話的人,他就是曾堯逸,曾堯逸一站起來,所有人都跟著站了起來,嬉鬧的表情瞬間不見了,梁縈柔知道這人不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