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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裁怕老婆???”“那倒沒有,我估摸著總裁有點認錯的意思,隨她折騰,顧惜娜那件事不是鬧得人盡皆知嗎,總裁夫人估計還在氣頭上?!?/br>“她把誰給開了?”“總裁的私人助理張曼?!?/br>“因為什麼?”“具體什麼情況我不清楚,不過我私下問過她,她含含糊糊只說是觸了總裁夫人的霉頭,惹人不高興了,看來啊,咱們這位夫人不是能容人的主?!?/br>傅岳池笑了笑沒當回事,回自己辦公室工作,剛坐一會兒,就被一通電話“請”到了總裁辦公室。方玲是個出身顯赫的富家千金,生來就沒人敢給她氣受,不曾想結婚後不停地受丈夫挑釁妻權,一開始她也鬧過,可見許思明仍是一副花花公子的模樣,便知道有些人你駕馭不了更改變不了,於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夫妻各玩各的,秉著眼不見為凈的原則,她跑去國外散心了,臨走不忘囑咐朝三暮四她不管,但不能越界,至於這個界在哪里大家心知肚明。許思明自然不會給自己惹麻煩,情人換了一批又一批,從來沒搞出過人命,直到出現(xiàn)顧惜娜的那次意外。不過說來奇怪,他的口味一向徘徊在顧惜娜那樣的長相上,不過分美麗卻足夠清純,像是糾結於某種執(zhí)著的假象,著迷卻不深陷其中,永遠懂得什麼時候收手,隨時退出得干干凈凈,顧惜娜於他不過也是這樣的存在,錯就錯在他小看了女人的固執(zhí)和野心。傅岳池進去的時候,方玲正挑眉端著杯咖啡,輕輕抿了一口隨即皺著眉將杯子放在了辦公桌上,滿是嫌棄地說了句:“什麼人泡什麼咖啡,真是難喝?!?/br>傅岳池朝她點了點頭,對站在落地窗前的許思明道:“許總,您找我?”許思明轉過身來,指了指沙發(fā)對她道:“坐?!?/br>傅岳池依言坐下,雙手撫膝面無表情地看著他。方玲自她進來就毫不掩飾地上下打量她,這會兒更是肆無忌憚地對許思明道:“你這個公司開著是做生意還是擴你那後宮的?隨便抓出來一個都貌美如花,不知道的還以為這是藝人培訓中心呢!”許思明警告地瞪了她一眼,對傅岳池道:“找你來是想問問顧惜娜現(xiàn)在在哪,我……們找不到她?!?/br>傅岳池愣了一下,繼而輕笑:“我有一周沒和她聯(lián)系了?!?/br>許思明追問道:“你知道她現(xiàn)在住哪兒嗎?”傅岳池若有若無地瞥了眼方玲,實話實說道:“她走得很匆忙,我只告訴她有困難找我,不過她一直沒聯(lián)系過我?!?/br>聞言,許思明試探地問道:“她……臨走時有沒有說過什麼?”傅岳池不明所以:“許總指的是什麼?”方玲冷冷一笑:“他在問你那女人打算怎麼處置那孩子。”傅岳池秀眉微挑,似笑非笑地說道:“已經(jīng)三個多月大了,打掉應該不可能?!?/br>許思明皺著眉頭:“她有沒有說生下孩子怎麼辦?”傅岳池很是正經(jīng)道:“我和她并不是那麼熟?!?/br>許思明到底沒問出什麼來,方玲也一直冷眼旁觀,傅岳池大概能猜到他們擔心什麼,再怎麼說都是許家的孩子,總不能讓他流落在外。尷尬的安靜持續(xù)不到兩分鍾,許思明對她道:“如果她聯(lián)系你,請及時通知我?!?/br>傅岳池點點頭站起來道:“沒什麼事我就先回去工作。”她一走,方玲就對許思明一陣冷嘲熱諷:“瞧你眼巴巴的樣子,看來那個姓顧的有點手段啊,把你急得團團轉?!?/br>許思明冷冷瞥了她一眼:“我的事不用你指手畫腳,等財產(chǎn)公證完了,你就自由了?!?/br>傅岳池忙到七點才下班,早先顧佩玉給她打過電話,他和傅梓深已經(jīng)回去了,今天的會面很成功,具體的等她回去再說。晚上菜場已經(jīng)沒人了,傅岳池想到昨晚說要給傅梓深做貴妃醉魚,開車拐到市中心的大型超市里買了幾條活魚和一些蔬菜,打算回去做。結賬的時候不期然遇到了蘇慕蓮,她看上去很不好,頭發(fā)簡單的梳理著,臉上沒上妝呈現(xiàn)出病態(tài)的蠟黃,看到傅岳池後先是一愣,繼而有些怨憤地走過去道:“你開心了?”傅岳池料想秦宇已經(jīng)出國了,他們可能沒有善終。斟酌了一下語言,傅岳池開口道:“我不會為不相干的人開心或是難過?!?/br>“你永遠一副勝券在握的模樣……”蘇慕蓮笑得惡毒,“可老天不會把寵愛全給你一個人的,我們都是生來受難的,生活的苦難、精神的囹圄,你現(xiàn)在有多得意,往後就會多痛苦,等著吧傅岳池,你的苦難就快到了!”作家的話:阿深要犯錯了~~☆、Episode11造成傷害的不一定是恨,也有可能是陰森森的愛意。蘇慕蓮的話就像詛咒一直盤旋在傅岳池的腦海,預言般讓她想到了傅梓深。渾渾噩噩地開車回到家,顧佩玉正拿著本畫冊指導傅梓深,見她回來,滿是笑意地道:“黃老和白老都很欣賞阿深,愿意提攜他,除卻前期的廣告宣傳和場地裝潢,不出意外的話,再過兩個月他就能開畫展了?!?/br>傅岳池陰郁的心情頓時被這個好消息沖淡不少,卻也沒有盲目欣喜,疑惑地問道:“怎麼這麼順利?老師您別介意,只是秦宇過去一直為畫展的事忙碌奔波,看上去很辛苦,我以為會很困難。”顧佩玉解釋道:“一般來說是很難,尤其是名不見經(jīng)傳的青年畫家,藝術界繪畫出色的那麼多卻不是每個人都有機會開自己的畫展,阿深是個例外,他不是專業(yè)畫手卻又極為敏銳的色彩運用能力,新奇而美好的事物總是容易令人接受,阿深的畫風不屬於任何流派,說不定能自成風格,前景很樂觀,這也是兩位前輩愿意支持的原因?!?/br>傅岳池卻知道遠遠不止這樣,如果沒有顧佩玉從中周旋,畫展的事怎麼會這麼容易定下?思及此,對他的感激又多了一分。沒有誰無緣無故對一個人好,這個道理傅岳池比誰都明白,她是一個懂得感恩的人,如今能夠用來報答顧佩玉的就只有她的感情了,幸運的是她并不吝嗇付出。相較於對待顧佩玉的熱情,傅岳池對傅梓深冷淡多了,進屋之後只是朝他看了一眼,之後便沒再將目光停留在他身上半分,這分刻意連顧佩玉都覺得奇怪,趁她在廚房做飯的時候問傅梓深:“你做什麼惹你jiejie生氣了?”傅梓深眼神陰晦地看著傅岳池忙碌的背影,面無表情地將攤在桌上的畫冊整理好,抱回房間,臨了還賭氣般將房門狠狠地摔上。顧佩玉對他這種小孩子的行徑有些好笑,起身走到廚房,從身後環(huán)住傅岳池,調(diào)笑般道:“女王陛下因何悶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