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本天成(七)
奴本天成(七) 奴本天成 作者:xxin 25/04/14發(fā)表于:網 (七) 當時我并沒有意識到他肯放我走,只以為這是他羞辱我的又一個手段,絕望 的我仍然趴在地上哭了很久。 直到他回屋了,我才茫然的站起身來,甚至還重新清洗了一遍身上的泥水和 sao臭的尿跡。直到突然意識到身上的拘束已經解下,才驚慌地向門邊奔去。我的 書包就一直放在院門后的角落里,幸好來來往往的人群沒有人拿走它。慌忙地套 上衣服,瞥了一眼大爺沒有出來阻攔,拉開門倉皇逃走。 回到宿舍,驚魂稍定的我倒在床上,只覺得頭暈目眩,搖搖欲墜。在被子里 蜷縮成一團,蒙頭痛哭了一場。二姐把傻傻的想上來詢問的四妹迅速拖走了,一 夜未歸,披頭散發(fā),衣裝不整,任誰也能看出我出事了。直到傍晚稍稍平復下來 ,洗了個熱水澡,梳妝打扮一下,我才感覺到自己又回到了這個有溫度的世界。 她們好心幫我打了飯,但是我吃了一口就吐了出來,當晚就發(fā)燒進了醫(yī)院。 當天夜里,在醫(yī)院的病床上,打著吊針,腦子始終昏昏沉沉的。極困,卻睡 不踏實。一閉眼就覺得自己在高速的列車上,各種破碎的畫面從遠處飛速掠近, 再在身后化為一個個光點。童年的追逐游戲、涂抹的高考試卷、父母的爭吵畫面 、抱著獎狀拍照時的心滿意足,奇奇怪怪的記憶碎片紛至沓來,唯獨剛剛過去的 回憶一片空白。 在醫(yī)院的幾天最深的記憶就是嘔吐得厲害。一聞到飯菜的香味胃里就犯惡心 ,不管吃什幺都吐得一塌糊涂。過了好幾天才可以慢慢喝一些稀稀的白粥,出院 后又過了一個多星期才慢慢恢復過來。 等到病好出院,已經是四天之后。此后一段時間,我一直有些呆呆傻傻。姐 妹們看我的眼光都有些發(fā)虛,我知道,她們在猜測我失身了、失戀了、被欺騙蹂 躪了,但終歸是在為我擔心。其實我沒事,只是這場經歷刺激太深,讓我一直恍 恍惚惚,分不清夢境和現(xiàn)實。 每晚一睡著就夢見我被拴在樹下,種種荒唐的、真實的、歡愉的、驚懼的經 歷。直到從夢中醒來赫然發(fā)現(xiàn)我真的被拴在樹下,再次的緊張、無助、掙扎。層 層疊疊的夢境,真實和虛幻錯亂的鑲嵌在一起,銷魂蝕骨的高潮纏綿和無盡墜落 的深淵夢魘糾纏在一起。每天早晨醒來時常?;秀焙芫?,只有內褲上的冰涼滑膩 提醒我回到了真實世界。 常常走神地在想,這一切會不會都是一場春夢,否則我怎幺會還坐在這里? 徜徉良久,終于自嘲的搖搖頭。發(fā)生過的事不可能了無痕跡,至少住院那幾天后 庭的疼痛告訴我,這一切的一切,都是實實在在發(fā)生了的。我不會忘記,恐怕別 人也不會忘記。 回頭想來,水房大爺應該不是壞人,否則他不會放我走。我錯怪了他,那天 無盡的怨毒已經煙消云散。他盡管很兇惡,但應該是心地善良的人,否則被拿住 把柄的我可供要挾的地方太多了。嗯,我還有裸照在他的手機里,該怎幺辦呢? 我在論壇上問了問,沒敢說實情,就說我自縛外出被發(fā)現(xiàn),被拍了裸照,但 沒有被侵犯就放了回來。結果大家紛紛嘖嘖稱奇?;貜屠镄覟臉返湹亩?,警戒勸 告的多,就是沒人說該怎幺處理的。我猶豫了多日,還是決定再找上門去。是福 不是禍,是禍躲不過。不管怎幺說,應該不會比那天的情況更悲慘。 找了一個午后,我再次站在了小院的門外。盡管包里的手機偷偷打開了錄音 功能,我心里還是惴惴不安。半個多月了,我甚至都不敢來這里打開水。普通的 有些破舊的院門,在我看來,仿佛一張噬人的大口。 怎幺和大爺談,我想過很多,甚至想過要不要送點禮“贖回”我的照片。后 來又覺得都是扯談,怎幺想怎幺不靠譜,還是隨機應變吧。 鼓足勇氣推去,門“吱呀”一聲張開一條縫。探頭望了一下,大爺正在打掃 衛(wèi)生,聽到動靜回頭看了一眼,又恍然不覺地繼續(xù)掃地去了。 對上了他的目光,我才赫然發(fā)現(xiàn),好不容易鼓起的勇氣,已如寒風冷雨中的 豆大火苗,轉瞬即滅。本以為遺忘的差不多了的場景,剎那間歷歷在目。他的冷 漠、兇狠、霸道,讓我在午后的酷熱中感到刺骨的寒冷,雙腿不由自主地微微顫 抖。 反復給自己打氣,提醒自己不能露怯,我終于控制住情緒,走到了他的身邊。 “大……爺……”張口好難啊。 “……” “爺……” “……” “上次對不起,打擾您了!您能不能……” 大爺終于回過頭,把掃帚遞給了我:“幫我掃干凈?!?/br> “啊……哦,好!” 大爺回房間去了。我掄起大竹掃把,感到輕松多了。不管怎幺說,搭上話就 是勝利。 等掃完地,我再次走到正在沏茶的大爺身邊,輕聲說道:“爺……您能不能 ……把上次的照片……” 他沒有回頭,打斷了我的話語:“不想做奴了?” 相似的話語,同樣輕佻的口氣,讓我覺得一陣羞惱,忍不住接了一句:“你 不是不收奴嗎?管我呢?” 話音未落,臉頰猛地傳來火辣辣的劇痛,我瞬間被打懵了。 從小到大,我一直是父母和老師的寵兒,不要說耳光,連掌心都沒被打過, 淚水頓時不爭氣地涌了出來。透過淚水模糊的雙眼,看到他兇厲的眼神,我張皇 失措,像站在大灰狼面前的小羊羔,心里一陣陣的抽緊。我怎幺就忘了上次他怎 幺對我的?怎幺就管不住自己的嘴巴?這下怎幺辦?怎幺辦? 看著他冷冷的面孔,雖然我是居高臨下,卻覺得整個人被罩在他的陰影里, 一陣陣的心虛,腿一軟就跪了下來:“爺……不要……嗚……” 他轉身接著泡茶去了。我待了一小會,看看沒什幺動靜,正想爬起身來,他 又回頭冷漠地看了我一眼,嚇得我又跪下了。 他坐在靠椅上慢慢地品茶。我就垂頭喪氣地跪在他的身邊,暗罵自己沒用, 人家還沒說啥,自己就先跪了。這下氣勢全沒了,只能任人宰割。 過了一會,他側頭看了看我,突然罵道:“彎腰塌背,跪也沒個跪相!”轉 身進了房間,拎了一根馬鞭出來。 鞭頭在我的下顎下面敲了敲,仿佛機械師在調試工件:“抬頭!” “挺胸!……手背到背后!……兩腿張開!……不許坐在腳上!” 鞭頭在我手上、背上、大腿、臀部各處敲打著,不算太痛,但是羞辱的味道 極濃。我也不敢反抗,也不敢躲閃,一邊嗚嗚的哭,一邊迷迷糊糊地照做:“這 是要把我當奴嗎?主人都是這幺對奴的嗎?” “張嘴!……咬著!” 我就這幺跪著,嘴里咬著一根馬鞭,抽泣著跪在那里,眼淚從腮邊流過也不 敢擦。心里覺得極度地委屈:“你也不是我的主人,憑什幺這幺對我?”但是兩 次經歷讓我對他的強勢幾乎視為理所當然,絲毫反抗的心思也無法興起。 可是這個姿勢實在太羞恥。大爺坐著喝茶,我就咬著鞭子直挺挺跪在他面前 受罰。張著嘴唾液咽不干凈,稍一低頭,就從嘴角流了下來,一直垂到了胸口。 雖然穿著衣服,可私密處都這幺挺張著,手背在背后無法遮掩,仿佛要主動送給 人玩弄。想躲卻不敢低頭,沒跪一會兒我的臉上就紅得要滴出血來。 我這邊還在無謂的亂想著要不要反抗,要不要逃走,那邊情欲已經悄悄泛起 。下體顯然已經有了反應,rutou也在脹硬,呼吸明顯粗重了,而且大爺就在身邊 ,恐怕已經被他聽去了!我一邊羞得無地自容,一邊已經認清了現(xiàn)實。這該死的 身體,一下就背叛了主人! 再跪了一會,膝蓋酸麻疼痛不說,我的精力已經全部放在壓制自己的呻吟上 面。身體已經在輕輕顫抖,私處傳來明顯的快感。身體各處酥麻癢脹的要命,手 卻不敢去抓。 “爺……”我的聲音里帶著哀求,帶著急促,還有嬌媚放蕩。我知道,自己 已經遇到了命里的魔星,丟盔棄甲一敗涂地,再也興不起半絲抗拒的情緒。 爺施施然起身進屋去了,只留下愕然的我。 一直跪到了晚飯前,我已經顧不上爺的命令了,弓背彎腰地胡亂跪著。兩手 在背后死命地摳在一起,不然就忍不住要去抓撓私處。這時爺過來告訴我,說那 天沒拍我的照片,說我可以走了。 我滿腹狐疑地爬起身來,膝蓋已經全木掉了,該死的爺!再一看地上一塊亮 晶晶的濕痕,當著他的面也不敢掩蓋,這下丟死人了! 晚上在宿舍,忍不住把錄音放出來聽。真是羊入虎口啊,虧我上午還鼓足了 氣要打個翻身仗,現(xiàn)在輸得底褲都沒了。嗚,應該說輸得底褲都濕了…… (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