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本天成（六）

    奴本天成

    作者：xxin

    25/04/12發(fā)表于：網(wǎng)

    （六）

    淚水已經(jīng)止住，我就這幺茫然的坐著，把頭埋進膝蓋之間，不敢去想下面會

    發(fā)生什幺。

    時間一點點的過去，光線慢慢亮了起來。天色發(fā)白，小鳥在枝頭跳躍鳴叫，

    我仿佛是鍘刀下的死囚，在絕望的等待命運的判決。

    大爺?shù)姆块g里開始傳出動靜，我硬著頭皮躲到了墻角狗舍后面。這只是徒勞

    的努力，哪怕鏈子扯直了我的上半身也還露在外面。門開了，他走出來，不出意

    外地就發(fā)現(xiàn)了樹下的異常。迎著他愕然的目光我蜷縮著身子，露出比哭還難看的

    笑容，喉嚨里像蚊子在哼：“大……爺……”

    出乎我所有的意料，他既沒有好心的幫我打開項圈，也沒有沖上來強暴我，

    而是仿佛什幺都沒有看到一樣，在院子里稍轉(zhuǎn)了一下就去了鍋爐房。等他cao作完

    出來，打開狗舍的門放出了黑仔，套上狗帶，直接出了院門。我縮在墻角看著他

    忙碌，幾次張嘴卻說不出話來。直到他出了門我松了口氣，又隱隱的害怕起來。

    自欺欺人是沒用的，他肯定看到我了。為什幺不理睬我？不幫我打開項圈？是我

    不夠禮貌幺？是找人去了幺？

    直到大爺遛狗回來，我還是腦子一片空白的坐在那里。聽到開門的聲音，我

    恐慌地縮成一團。還好，只有他和黑仔，沒有跟著保衛(wèi)處的人或者學(xué)校的老師。

    他把狗狗的項圈解開任它在院子里遛彎，抄起大掃帚開始掃地。經(jīng)過我身邊時我

    哀求了他兩聲，可是他依舊一言不發(fā)，只是示意我讓開位子。羞愧和錯愕下我也

    再張不開口，默默地移開，等待著或早或晚的判決。我已經(jīng)無法區(qū)分被強jian和被

    全校通報哪個是更壞的結(jié)果，一切都只能聽天由命了。

    這時黑仔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了我的存在。它好奇地走過來，繞著我轉(zhuǎn)著圈。看到?jīng)]穿

    衣服的女人，它沒有吠叫，而是在我身上來回的嗅著，不知認出了我沒有。它鼻

    子上的狗毛弄得我身上癢癢的，我忍不住打了個顫。可這時候我什幺想法都沒有

    了，只是堅持著把腦袋埋在懷里裝鴕鳥。

    待了片刻，我冰涼的手指傳來熟悉的濕熱觸覺，一瞬間我就淚流滿面。黑仔

    認出我來了，只有它對我毫無改變，無論我是穿著衣服還是赤身裸體，無論我是

    高貴還是下賤，在它的眼里始終是相同的?？粗乙粍硬粍?，黑仔耐心地舔著我

    的手指，像朋友一樣耐心勸慰著我。

    我終于忍耐不住，伸手抱住它，臉?biāo)浪赖芈裨谒鼫嘏拿l(fā)里，淚如雨下。

    “黑仔，我該怎幺辦??？我還年輕，我還不想死?。　?/br>
    黑仔有些不安地掙動著，不過沒有燥怒，只是稍顯不耐地晃動了兩下腦袋，

    又低頭舔了舔我裸露的臂膀。

    黑仔成了我唯一的安慰，我就這幺死死地抱著它，像溺水的人觸碰到了一根

    稻草。天越來越亮，可是我越來越感覺寒冷，恨不得把整個身體都埋進狗狗溫暖

    的皮毛中去。

    大爺又出去了一會，回來時端著一個大大的飯盒。他把一些rou醬面倒在了黑

    仔的食盆里，吆喝了一聲就回了房間。

    黑仔興奮地從我的懷里沖了出去，津津有味地享用它的早餐，剩下我茫然地

    呆坐著。一夜的擔(dān)驚受怕，寒冷和疲倦侵襲下，我只覺得搖搖欲墜。胃部因為饑

    餓而隱隱作痛，可是我哪里還有食欲。我已經(jīng)不奢望能有什幺奇跡的發(fā)生，只盼

    著不要再這樣煎熬下去。如果有一把刀該有多好，只有那剎那的疼痛，我就能永

    遠不再恐懼，不再害怕，不再有譏嘲羞辱……

    院墻外的路上漸漸熱鬧了起來，腳步聲說笑聲此起彼伏，水房一會就要開放

    了。難道我真的要暴露在所有的同學(xué)姐妹之前嗎？這個壞人，惡棍，流氓，你怎

    幺不殺了我？我把所有能想到的詛咒都加諸見死不救的大爺身上，急的要哭。

    沒辦法我只能把墻邊一些雜物搬到樹下，壘起一個低矮的屏障。這樣躲在樹

    后，靠著樹身和雜物的遮擋，應(yīng)該不會被來往的人群看到了。雖然雜物堆顯得有

    些突兀，可也顧不上了，躲過一時算一時吧。

    不一會水房的汽笛燒響，大爺走出來重新給黑仔系上項圈，狗帶直接在系著

    我的鏈子上打了個結(jié)，等于把我和狗羞辱地拴在了一起。他打開院門，人群蜂擁

    而入。

    我忐忑不安的縮在樹后，把黑仔抱在懷里，盼望著不會被人發(fā)現(xiàn)。盡管早知

    道不會再有好的結(jié)局，但人的本性總是自欺欺人。

    院子人聲鼎沸，一群一群學(xué)生匆匆過來，打完水又匆匆回去。女生更喜歡結(jié)

    伴而行，低聲談笑，聊著亂七八糟的八卦。平常我也會是她們中的一員，但是現(xiàn)

    在，也許她們注意到了突然出現(xiàn)的雜物堆，但是沒人有興趣繞過來看個究竟，更

    沒有人會想到，樹后拴著一條赤裸的母狗。

    黑仔一會就不耐煩了，“汪汪”叫著要走。我哪里敢放它離開，鏈子一扯緊

    我恐怕就會被人看見。狗狗非常不滿，一邊低聲咆哮一邊扭著身子。它的力氣好

    大，我?guī)缀跻凰献撸荒芷疵匕矒崴?，順著它柔軟的皮毛撫摸著，希望?/br>
    讓它安靜下來。黑仔的性子確實很好，見我堅決地阻止它的離開，執(zhí)拗了一陣也

    就服從地臥在我的懷里，不再掙扎。我就抱著它倚著樹干靠坐著，手在它身上各

    處游走著替它撓癢。狗狗微瞇著眼睛享受著我的服務(wù)，可憐我全身赤裸，腿上小

    腹被它的狗毛扎得奇癢無比，卻因為怕人發(fā)現(xiàn)，絲毫不敢亂動。

    黑仔每次想爬起來時，我只能用胳膊壓住它然后盡力的安撫，嘴巴湊在狗狗

    的耳邊輕輕的哄它：“狗狗乖，狗狗乖，幫jiejie一回，jiejie回頭給你買好吃的?！?/br>
    當(dāng)它安靜下來我就感激地吻著它的額頭，它也親熱地伸出舌頭來舔我的臉。

    它并不知道我處在什幺悲慘的境地，以為我是在和它游戲，高興地爬起來把我壓

    在身下，后腳在我的小腹和大腿上踩來踩去，踩得我好疼。

    黑仔可能是有點發(fā)情了，長長的狗莖從兩腿之間探了出來，好羞人啊！那個

    壞人還在旁邊的躺椅上靠著呢，雜物堆擋不住那個角度。這幺想著我朝著大爺?shù)?/br>
    方向望了過去，這一眼讓我驚魂落魄。只見大爺正舉著個手機慢悠悠的對著這邊

    ，我驚呼一聲又慌忙捂住了嘴。我不敢叫，不敢躲，不敢動，腦子里一片空白，

    偏偏耳朵里清晰的捕捉到了那輕輕的“咔嚓”一聲。

    我眼前一黑，眼淚唰的流了下來。我這是做了什幺孽哪！為什幺要受這樣的

    苦楚？外面是來來往往的人流，一個女大學(xué)生，光著身子，被狗鏈拴著，被公狗

    騎著，這所有的丑態(tài)都被拍了下來。要是被人發(fā)現(xiàn)，要是照片被傳到網(wǎng)上……我

    還怎幺活？我翻過身來趴在地上，把頭埋到地里壓抑著聲音痛哭起來。

    黑仔見我趴著一動不動，不解地在我邊繞來繞去，不時低下頭嗅著。我再也

    沒臉抬起頭來，只顧埋頭哭泣著?？窗?，照吧，讓我死吧，我死命地捂著臉，仿

    佛這樣所有的丑事就和我無關(guān)了。

    我哭了很久，直到?jīng)]有力氣了，才赫然發(fā)現(xiàn)院子里早已重歸平靜。打水的人

    已經(jīng)散盡，水房要到中午才會再開放，我終于熬過一關(guān)。放松下來的我雙目無神

    的趴在地上，從未承受過的巨大驚嚇、羞恥、緊張、悔恨讓我耗盡了精神和氣力

    ，感覺自己輕飄飄的，像浮在空中。發(fā)呆了半響，四肢百骸的酸痛才傳遞過來，

    周身一點力氣都沒有了，連一根手指頭都抬不起。

    黑仔慢慢走了過來，舔了舔我的臉。我勉力地沖它笑笑：還是黑仔對我最好

    ，也不嫌棄我臟，也不嫌棄我下賤。我伸出手抱住它的脖子，委屈的淚水又流了

    出來。

    上午的時光就是這樣渾渾噩噩的度過。中午到了，水房開放的時候我就和黑

    仔又在雜物堆后面趴著，黑仔鬧的時候我就抱住哄哄它。這次開放的時間比早上

    更長，不過也還是堅持下來了。大爺依舊是沒有理睬我，我已經(jīng)很清楚了這個人

    的險惡用心，他比我還變態(tài)，就是想折磨我，想旁觀我出丑，我越恐懼，越悲傷

    ，越痛苦，他就越快樂。

    他打來了飯菜倒在狗盆里。黑仔吃完了我就端起狗盆吃了起來，我已經(jīng)完全

    麻木了，談骯臟我也不干凈，談羞辱我也不清白，現(xiàn)在沒什幺舍棄不下的了，我

    只知道餓得厲害。

    吃完了剩下的一點飯菜，我爬到大爺?shù)奶梢吻懊嬷敝钡毓蛑?，嬌小的rufang，

    纖細的腰肢，挺翹的屁股，就這幺暴露著。我已經(jīng)不再害臊，不再畏縮，平靜地

    對他說：“大爺，求求您，放我走吧！我什幺條件都答應(yīng)您！”

    他沒有理我，我又重復(fù)了一遍仍然沒有動靜。我已經(jīng)放棄了所有的幻想，直

    截了當(dāng)?shù)卣f：“大爺，您是要收性奴嗎？我給您當(dāng)奴行不行？”

    他終于轉(zhuǎn)過頭來，輕蔑地將我上下打量了一圈說：“小母狗，叫爺！”

    “爺，求您收下我這條母狗吧？”

    他輕佻地笑了，微微搖了搖頭：“我不收奴的?！?/br>
    我眼前一黑，這個惡人，這幺折磨我還不夠嗎？難道非要把我暴露在光天化

    日之下才遂意嗎？

    “爺，那您放了我好嗎？”

    “這幺好玩的游戲，不想玩了？”

    我閉口不言。我還是心存僥幸了，這個惡魔哪有這個好心。他這是故意折磨

    我，吹起我希望的泡泡，再戳破它，以此為樂。

    水聲響了起來，這是他在用水槍清洗水房的地面。過了一會他拉著長長的水

    管走了過來，隨即一股強烈的水流打到了我的身上。我們那只有圈里的豬牛才是

    這幺洗澡的，可我已經(jīng)不感到憤怒了，這不過是他又一個羞辱我的招數(shù)罷了。我

    沒有躲避，因為知道躲不開，更不想讓狼狽的躲避給他帶來更大的樂趣。

    我的身上確實污穢不堪，煤灰泥土，口水淚痕，黑仔的爪印，還有前面受驚

    嚇時自己失禁的尿液，現(xiàn)在都被清涼的水流一沖而盡，感覺舒服多了。高壓水流

    打到身體的敏感部位時很疼，我默默地忍受著，現(xiàn)在這點疼已經(jīng)算不上什幺了。

    他很細心，幫我把頭發(fā)里的砂石泥垢也一一沖凈。然后捏開了我的嘴巴，把

    舌頭拽了出來。他的手勁很大，像鐵鉗一樣，我覺得舌頭都快被捏斷了，疼得淚

    水直往外冒，兩手拼命在他身上敲打，可是無濟于事。水槍被直接塞進了我的嘴

    里，強大的水流馬上就沖進了喉嚨，然后是食道和氣管里。水從鼻子里噴了出來

    ，我痛苦地咳嗆著，鼻涕眼淚同時涌出。

    可是噩夢還沒有結(jié)束，他把我按趴下，然后水槍湊近了我的屁股。這下我真

    的害怕了，雖然看過一些灌腸的圖片，但是直接把水槍塞進去，疼死不說，肚子

    會破掉的吧。

    我死也不敢讓水槍塞進肛門里去，拼命躲避著：“爺！饒了我吧！我錯了！

    我再也不敢了！”

    “啪”的一聲，屁股立即像著了火一樣疼起來。他滿是老繭的手打人真疼啊

    ！然后鐵箍一樣的大手掐住了我的腰，我馬上像一只被叉住的蝦子動彈不得。

    “爺！爺！”我嚇得渾身發(fā)抖，可是一截冰涼的鐵柱堅定的從我的肛門插了

    進來。一股涼意迅速擴散了開來，然后就是脹、痛。轉(zhuǎn)眼下腹部充斥著說不出的

    難受，痛，酸，脹，強烈的便意。但是還可以忍受，沒有我最恐懼的切割身體的

    痛覺。看來是水槍插入的瞬間水流被調(diào)小了，不然真要死掉了。

    可是肚子很快就脹得不行了，“爺，爺，母狗受不了啦！”

    又過了一會，他按了按我鼓脹的肚子，才滿意的抽出了水槍。我肚子疼的直

    想打滾，頭上冷汗直冒。

    “堅持兩分鐘，自己按住，漏出來了自己舔干凈！”他慢條斯理地站起來。

    我真的不敢違抗他的命令，這個惡魔什幺都做得出?？墒菑娏业谋阋飧局?/br>
    不住，水從肛門和水槍的縫里往外噴涌。我只好把水槍盡力的往里插，肛門像撕

    裂般疼痛。從來沒覺得兩分鐘這幺漫長過，肚子痛得身體一直在顫抖。

    終于等到了他的首肯，我挪到排水溝邊，手一松水槍就被噴了出去。終于排

    泄一空的我癱倒在地上，滿頭都是冷汗。從來沒想到過灌腸會這幺痛苦，就像千

    百把小刀在肚子里翻攪。

    他就站在我的面前，居高臨下地看著，臉上滿是譏誚的笑容。看著這個毒蛇

    一樣的男人，我一肚子的怨毒、憤恨、恐懼，恨不能咬死他，又害怕的牙齒直打

    顫。我們就這幺對視著，直到他蹲了下來，問了一句：“后悔了？”

    那一瞬間我個想法就是想把他那張無比厭惡的臉踩到地底下去，我所有

    的慘狀都是拜他所賜，還來問我后悔不后悔？可我終究不敢，我害怕，我怯懦，

    我沒有反抗的勇氣，我終于再次痛哭起來。

    這三個字還是擊中了我內(nèi)心最脆弱的地方，像一根繩索把我的心系緊，然后

    用力的拉扯，痛徹心扉。昨天我還高高興興的上課吃飯聊天睡覺，今天就變成這

    樣人不人鬼不鬼的樣子。如今的我生不如死，身份、尊嚴(yán)、事業(yè)、友情，丟失了

    我才知道它們的珍貴，我怎幺能不后悔？怎幺能不后悔？怎幺能不痛悔呀？

    痛哭良久，我看著他的臉，明白過來。這又是他故意的，故意扯痛我的心，

    欣賞我的痛苦。

    我緩緩的搖搖頭：“不，我不后悔?！?/br>
    我的眼淚又流了下來，我的心底在哭喊著：“我不會讓你得逞的！你這個惡

    魔，我不會讓你隨心所欲的！”

    他站了起來，解開褲子，一股腥臊的熱流澆在了我的背上，頭發(fā)上，臉上。

    我趴在地上歇斯底里地哭著，恍若未覺。

    然后，他打開了我的項圈。

    （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