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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說了那番話后,他突然覺得很害怕。媳婦會給他做飯洗衣服,她比村里所有年輕的姑娘都要好看,可他只是一個傻子,很有可能會說些讓媳婦被人欺負的話,到了那個時候,媳婦會不會不喜歡他了?就像小時候那些同齡的孩子一樣,都喜歡跟聰明的伙伴玩,不愛搭理他?看著她好看的眉眼,薛樹情不自禁地緊緊抱住她,埋在她的頸子里,“媳婦,以后你說什么就是什么,我都聽你的話,你讓我進去我就進去,你不讓,我就只抱著你睡覺。我再也不惹你生氣了,也不讓別人說你笑話,你一直給我當媳婦好不好,別討厭我,別不喜歡我……”他是傻子,沒有大哥厲害能打獵,沒有三弟聰明會讀書,他唯一能做到的,就是以后什么都聽媳婦的話,再也不朝她耍賴發(fā)脾氣了,那樣她就不會討厭他。葉芽愣住了,好端端的,怎么哭了?她想到昨晚他們哥仨在后院竊竊私語,難道薛樹又做錯了什么事,被大哥訓斥了?“阿樹,是不是大哥罵你了?”她拍拍他的背,柔聲問道。薛樹撥浪鼓似的搖頭,“大哥沒罵我,我就是覺得自已傻,怕哪天不小心惹你生氣,你不要我了……”該不會是做噩夢了吧?葉芽想起自已剛到孫府時常常做的夢,她夢見爹娘嫌她笨,非要賣她,她也是哭著醒來的。薛樹現(xiàn)在這個模樣,應(yīng)該是夢到她生他的氣了吧?她哭笑不得,又很心酸,薛樹做夢都怕自已不要他,一定是把她看得很重要很重要了。“傻蛋,既然你答應(yīng)了以后都聽我的話,那只要你做到,肯定就不會再惹我生氣了,對不對?”“對!”薛樹抬起頭,豆大的淚珠還在往下滾落。葉芽心疼地替他抹淚,“那不就行了,你不惹我生氣,我就一直喜歡你,有什么好哭的,快起來吧!”聽她說喜歡自已,薛樹破涕為笑,“我也喜歡媳婦!”真是越看越傻,葉芽笑著將他趕出去,飛快換好了衣裳。吃過早飯,送走薛柏,葉芽去后院喂雞。薛松已經(jīng)蹲在屋頂準備鋪茅草了,聽到下面響起雞仔喳喳的叫聲,他隨意看了過去。這一看,就再也移不開眼。她今日穿了淺綠的粗布長裙,裙擺下露出寬松的白色褲腿,遮掩了一雙素色繡花鞋。他看過去的時候,她正俯身往雞槽里添食,紅潤的唇角微微翹著,散發(fā)著不經(jīng)意的婉柔。他看呆了,哪怕知道不該如此窺視,視線卻自有主張地順著她微紅的臉龐往下移,掠過她修長白皙的玉頸,單薄的惹人憐惜的窄肩,不堪一握的纖腰。她一手扶著柵欄,寬袖自然往下落,露出一段豐潤動人的腕子,另一只手握著木勺,五指纖細好看。她真的很美,美得毫不張揚,就像朵乍一看并不起眼的山間小花,可當你駐足,俯身去看時,便會被她的纖細嬌嫩深深吸引,忍不住想把她摘下放在手心里,湊近去看,去聞,去輕撫……黑暗中柔軟的觸感,炕頭壓抑的細碎呻-吟,齊齊涌進了他的腦海,他不受控制的沖動了。“大哥,你干什么呢,怎么一動不動的?”薛樹的聲音突地傳了過來。他驚醒,回頭一看,薛樹已經(jīng)爬到梯子頂端了,正疑惑地望著他。薛松突然很想打自己一個耳光,他竟然對弟妹生了猥-褻之心!身體的燥熱如潮水急退,他沒有回答薛樹的話,背轉(zhuǎn)過身,低頭干活。薛樹茫然地看著他,搖搖頭,跨到屋頂,跟著忙碌起來。等葉芽開始做午飯時,西屋屋頂已經(jīng)修補好了。薛樹笑嘿嘿地把炕上收拾干凈,鋪上擦洗過的炕席,咧著嘴將兩人的被褥搬了回去。瞧他那傻樣,葉芽心虛地瞥向薛松,卻正對上他復(fù)雜的眼神,他似乎沒料到她會看過去,怔了一下,然后眉頭微皺,大步去了后院。大哥好像不高興了……葉芽惴惴地想,是因為她嗎?吃飯的時候,她根本不敢再看薛松,低著頭默默吃飯,連薛樹給她夾菜,她也沒有避讓。她總覺得,大哥在看著她,這讓她心里發(fā)慌,也不知是害怕還是什么。薛松的確在偷偷打量葉芽,他不想的,可他忍不住。他也不知道為什么要看,好像她身上有什么在牽引著他似的,讓他想看看她在干什么,想看看她的一舉一動,一旦目光落在她身上,就再也不愿離開。這種不受控制的感覺真的很奇怪。看著看著,他注意到了她的不安。她的睫毛輕輕抖動著,想抬眼都不敢的模樣。他再也坐不住了,匆匆扒拉了兩碗米飯,一邊起身一邊對薛樹道:“二弟,你慢慢吃,我去前院等你?!?/br>余光中他高大的背影跨出門檻,葉芽長長舒了口氣。她遺憾地發(fā)現(xiàn),哪怕她將薛松和薛柏看成了親人,可當她與他們相處時,她依然會緊張,兩人只需要一個眼神,都能讓她局促不安?;蛟S所有媳婦跟丈夫的兄弟都是這樣相處的?奈何她沒有經(jīng)歷過,身邊也沒有成過親的姐妹,實在沒有答案。這樣一想,她看薛樹越來越順眼了,幸好她嫁的是傻傻的薛樹,要是換做大哥……情不自禁的,她偷偷想象了一下與大哥睡在一個被窩的情景,然后,然后她就紅了臉,不行了不行了,光想想她都緊張的要死,那種事情,果然不能胡思亂想啊!一只大手忽的落在她額頭上,“媳婦,你是不是生病了?臉好紅!”葉芽羞惱地躲開薛樹的大手,胡亂夾了一口菜送到他碗里:“快吃飯吧,多吃點,下午要干重活呢!”薛樹嘿嘿笑,媳婦又給他夾菜了!而薛松就靠在屋檐下,望著頭頂?shù)倪h空發(fā)呆。生平第一次,他覺得胸口很空很空,渴望著什么來填滿,可他到底在渴望什么?是不是也想有個像她那樣溫柔的媳婦照顧他?溫柔的對他笑,細心照顧他,那種很親密很親密的照顧,就像她對二弟一樣……這輩子,他還能遇到一個屬于他的她嗎?薛松在迷茫,遠在鎮(zhèn)子里的薛柏,眼里則一片冰冷。他不相信巧合,所以早上一到鎮(zhèn)子,他就不動聲色地向人打聽了鎮(zhèn)南楊家,得知楊家欲招個入贅女婿。如此,那個楊姑娘的意思,還不是昭然若揭?他該笑嗎?笑自已入了眼光極高的美貌大小姐的眼?更讓他想笑的是,昨天剛打發(fā)了大小姐,今天人家的祖父就找上來了。他坐在布置優(yōu)雅的茶樓雅間,看著對面雖年過五旬卻精神矍鑠的老人,聽他語重心長地同他分析利弊。從他家境的窘困到科舉之路的艱難,從他讓他們看上眼的品性到楊馨蘭的種種優(yōu)點,每當他想開口,對方就好像料到了他要說什么,胸有成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