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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弟說,他還幫我來著呢,一點都沒笑?!毖渥屑毣貞浟四谴闻c薛柏的對話,十分肯定地答,再說了,大哥不也是沒笑嗎?薛松突然發(fā)現(xiàn),他對兩個弟弟的關(guān)心太少了。烈日當空,他也不干活了,就那樣扶著鐵鍬沉聲問薛樹:“你跟三弟說什么了?”他繃著臉,眼里陰沉沉的,薛樹明白這是要發(fā)脾氣的前兆,再也不敢多說了,低頭攪拌稀泥,“我們啥也沒說,我逗你玩呢!”薛松不說話,只盯著他的一舉一動。沒過多久,薛樹就受不住了,抬頭看他,知道躲不過去,顫巍巍地把這幾天跟薛柏說的都交待了。想到薛柏那副氣定神閑好像什么也沒發(fā)生過的樣子,薛松深深嘆了口氣,他能說什么?不論如何,她能這么快接受二弟,多多少少還要歸功于三弟的瞎摻和。“二弟,以前的事我不管了,反正以后不管弟妹跟你做了什么或說了什么,你都別再跟第三個人說,如果讓弟妹知道,她會恨死你的,真的,我不是嚇唬你?!辈徽f她,換做任何一個姑娘,那么私-密的事被別的男人知道了,恐怕也會不想活了吧?薛樹怔怔地看著他,一副不敢相信的模樣。薛松無奈,走過去低聲與他解釋:“二弟,她是你媳婦,她跟你說話跟你睡覺,這些都是只屬于你們倆的秘密,一旦說出去,別人就會不尊重她。就像那些壞孩子欺負你一樣,旁的媳婦也會拿你們倆的秘密欺負弟妹,弟妹臉皮那么薄,你忍心她被別人笑話嗎?我和三弟當然不會笑話你們,但若是哪天你說漏嘴,被弟妹知道了,她會哭,會恨你恨我們,到時候再也不敢見咱們,你想要那樣嗎?”薛樹搖頭,他見過媳婦被人欺負的模樣,孤零零的立在那里,眼里都是淚水,他心疼,他不想讓她哭,更不想被媳婦恨,三弟說過,恨一個人,就是特別厭惡,見都不想見,甚至想要打死那人。他只想媳婦對他笑,不想被她厭惡。“大哥,我不說了,我再也不說了,你千萬別說漏嘴??!”他害怕地抓住薛松的胳膊,他才知道,這件事有那么嚴重。薛松拍拍他的肩膀,“放心吧,我和三弟都不會說,你以后別再犯錯就行了。弟妹很喜歡你,她說的話都是為你好,只要你好好聽她的,她不會故意騙你的?!?/br>薛樹想到媳婦柔柔的笑容,用力地點點頭。看他是真的明白了,薛松眼神柔和了很多,“好了,咱們干活吧!”日頭西沉,薛柏歸來,剛到家門口,就見兩個哥哥在院子里忙碌著,他的二嫂蹲在灶房燒火呢。裊裊炊煙伴著晚風騰騰而起,越飄越遠,越來越淡。這就是他的家,靜謐溫馨。壓下因遇見楊馨蘭而生的疑惑,薛柏笑著走了進去,準備換身衣服跟他們一起干活。卻不想進屋后,目光隨意一掃,瞥見炕頭一只精致的荷包。他好奇地拾起放在手心打量,他也不懂什么針法不針法的,就是覺得上面繡的花鳥十分好看,讓他一眼就喜歡上了。眼前浮現(xiàn)出她坐在炕頭細細縫的溫柔模樣,薛柏不自覺地彎了唇角,挑開門簾問道:“二嫂,這是你繡的嗎?”葉芽燒的是西鍋,聽薛柏說話,便回頭看他,待看清他手里的東西,微微紅了臉,“是啊,我……”薛柏望了一眼門口,有些緊張地低聲打斷她:“能不能送給我?”葉芽沒想到他會突然這樣問,驚訝地“啊”了一聲,隨即就見薛柏黯然地垂下眼簾,忙解釋道:“那個是用二嬸家的料子做的,得把東西還給二嬸呢,你要是想要,回頭我再給你縫一個?!?/br>薛柏心頭的失落頓時彌散,咳了咳,“其實我也是看旁人都有,才忍不住想要的?!?/br>葉芽沒有多想,附和地應道:“你在外面,身上是要戴一個,方便些。那我明天就幫你做吧?!彼哪翘籽诀咭律褯]用了,不如拆了做別的,省著白白浪費好料子。正好裙子是湖綠色的,給三弟做荷包完全沒問題。“那謝謝二嫂了?!毖Π爻p輕一笑,眼若桃花,顧盼生輝。他的笑容太晃眼,葉芽心里發(fā)慌,不敢多看,胡亂說了句“這有什么好謝的”,便迅速轉(zhuǎn)過身,埋頭燒火。三弟太客氣了,她有些受不住,家里就她一個女人,她不照顧他們,誰來照顧?薛柏盯著她的背影瞧了一會兒,又低頭看了看荷包,心里甜滋滋的。沒過多久,天黑了下來,飯也好了,葉芽擺好碗筷,招呼他們進來吃飯。或許是累到了,哥三個胃口特別好,滿滿一盆粥吃的一點不剩,葉芽看著很滿足。刷完鍋,就要關(guān)門睡覺了。三兄弟不知道在后院說什么,葉芽巴不得他們晚些進來,早早換了中衣躺在被窩里裝睡,暗暗祈禱薛樹這回一定要乖乖聽話啊……大概是老天爺聽到了她的祈禱,薛樹鉆進被窩后,竟什么話也沒有說,只親了親她,便摟著她睡了。葉芽有點疑惑,甚至還擔心他會半夜使壞,一直提著心防備著,直到后來實在堅持不住了,才迷迷糊糊睡了過去。這一睡,便是一夜好眠。☆、38晉江獨發(fā)安安穩(wěn)穩(wěn)睡了一夜,次日清晨,葉芽是在一陣悉悉索索聲中醒來的。她睜開眼睛,對面便是一尺之遙的墻壁,再垂眸一看,胸前鼓鼓的,順著被撐開的衣襟看進去,有麥色的大手覆在雪白的豐盈上,只一眼就讓她羞紅了臉。她渾身僵硬地呆了一瞬,然后悄悄把薄被往上拉了拉,薛樹肩膀那么寬,她又是面朝墻側(cè)躺著,除非薛松他們走過來,否則肯定看不見的。“大哥,今天都要做些什么?”“先把西屋屋頂修好,吃完晌午飯我跟二弟去山上砍樹,可能晚點回來,不過也不會太晚的?!?/br>“嗯,那你們小心點……”薛松與薛柏輕聲說著話,先后出去了。葉芽趕緊把薛樹的手拽了出來,轉(zhuǎn)過身去推他:“阿樹,起來了!”薛樹揉了揉眼睛,有些迷糊地看著她,忽的想到什么,大手熟練地摸進了她的褻褲,停在她的大腿內(nèi)側(cè),試探著碰了碰,“還疼嗎?”那一刻,他眼神清澈,里面全是對她的擔憂,沒有半點欲望。葉芽的驚嚇頓時轉(zhuǎn)為愧意,她把他想的太壞了,她甚至不敢直視他的眼睛。“不疼了,快起來吧,我得做飯去了?!彼鏊氖郑÷暤?。薛樹直直地瞧著她,他看見了,剛剛媳婦嚇到了,她是不是以為他要硬來?他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以前他只想著進去進去,他覺得她是他的媳婦,一輩子都是,所以他從來沒有想過媳婦到底是怎么想的,可自從昨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