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八回 試探(h)
第四十八回 試探(h)
傍晚,梅娘來到秦家。 孩子剛回家,她坐在廳堂的角落等待。 不一會兒,如意來遞上一折紙,哄著小少爺量的,看看對不對。 梅娘起身相迎,拆開看罷,欣慰地笑道:倒是長大了些。 當家很關(guān)心小少爺?shù)纳眢w情況,補身體的都吃了不少。 梅娘笑而不語,半晌,若有所思地低眉,萬般猶豫,問道:如意,可以讓我見一見善之么? 「如果一會兒梅娘過來說要見我或者小少爺,記得找個借口推辭掉?!谷缫庀肫甬敿以捯魳O沉的囑咐,為難地搖頭,沒有當家的同意,我也不敢擅自作主。 梅娘失落地笑了笑,思忖片刻,又問:阿雍最近忙么? 當家一個人支撐那么大一個家,哪有不忙的道理,最近堂少爺又當家沒了幫襯的,想落個腳都難。 哦梅娘沉吟不語了。 對了,過些天小少爺?shù)纳?,梅娘,你記得過來。 好 回廊房的路上,梅娘想起恨真說:「你比我熟悉秦雍,梅娘,你難道沒有發(fā)現(xiàn)她與以前有哪里不一樣?」 「我上次跟她過過招,你所認識的秦雍應(yīng)該沒有習過武吧?!?/br> 「不信的話,你可以看看她右手臂上有沒有傷疤,那是我留下的。」 阿雍當然沒有習過武。這一點她再清楚不過。 無論她如何不信,但事實擺在眼前,不安的種子已經(jīng)種下。 入夜,她與風生在酒鋪二樓溫存??伤哪X海里卻全是暮春那天晚上、風生手臂的傷。 就連日期也對得上,世上當真會有這么巧的事么?而且她前兩天還說自己陪酒應(yīng)酬 如果風生真的奪了阿雍的舍,那阿雍豈不是 不,不會啊,怎么可能。 這太荒唐了。 梅娘的心跳在恐懼中變得混亂,直到一陣尖銳的快感將她的思緒打斷。 風生見她出神,惡劣地將她腿心的紅核狠狠掐了一下。 唔、紅核微微紅腫,她驚呼一聲埋入她的頸間,疼輕點 風生一面玩弄著她腿心的沼澤地,一面埋首在她的頸間吮吻,在想什么?她的聲線低啞,帶著曖昧的克制,或者是試探。 梅娘不敢問,摟著她的脖子,乖巧地張腿引頸,出著神,話音又沉沒下去。 這么快娘子就跟我同床異夢了?風生抬起頭直視她,目光逼仄,還是娘子在外面有了別人? 沒有!風生,你誤會了,我只是、話鋒一頓,梅娘避開視線,頹然嘆氣道:恨真生病了,我下午去看她,有點不知道怎么辦才好。 只是這樣?風生耐心反問,卻難掩咄咄逼人。 梅娘猶豫點頭。 風生的眸光暗了暗,片刻,眼底涌上一股暗流,你之前不是問我牢里的男人是不是我殺的么? 我去查了,人是那個道士殺的。 梅娘一怔,啞然失色。其實也不意外,那件事如果不是風生做的,也只有恨真一個可能。 只是恨真在她眼里,到底還不至于是如此一個心狠手辣的人。 你可以跟她問個分明。風生埋頭抱住她的身體,雙膝微跪,雙手沿著她的后腰,去托起她的臀部,我覺得那個男人只是收錢辦事,還不至于死。 嗯,是 風生將胯部往前送了送,在女人的嚶嚀聲中咬住她的耳垂,要是我讓你跟她斷絕來往,會不會有點不近人情? 梅娘被她的溫言軟語弄得方寸大亂,哼哼唧唧將身子放松下來,好讓她進得更深。 緩慢插入的rou柱在女人的沉默中停下,風生的唇貼著她平穩(wěn)起伏的脖頸,不滿反問:你不說話是不是不愿意? 對不起,我會好好問她的,之后再 看,話鋒又斷了。 風生抬頭看著她魂不守舍的樣子,心下益發(fā)沉重。 下午,因為那個死道士無意間碰到了蛇鐲,讓她被動地聽見了她們之間的對話。 她大概知道此時梅娘在想些什么,逃避,或者是已經(jīng)默認,只是不愿承認。 但是總有一天她會想通,然后跟她攤牌,到時就遲了。 想到此處,她呼吸一窒,驀地挺腰頂了進去。 啊、冠頭猛地撞在脆弱的花心上,梅娘身子一縮,眼淚泛了上來,唔都說輕點了 風生沒有解釋,而是話鋒一轉(zhuǎn),徑直問道:聽說你跟秦當家還有一段淵源? 怎么突然問這個?梅娘心底的不安越來越強烈。 過幾天秦家小少爺?shù)纳?,你會去么?風生頓了一下,吻著她的頸項,話音緊繃異常,你若不去,我也不去。 你跟阿雍認識?梅娘抓著她的肩,感受著頸間噴灑的熱氣,不可置信地微喘,仿佛抓住了救命稻草。 但風生卻在憋出認識兩個字后,就不再說下去,而是陡然提速,挺腰在她的身體里兇狠地進出。 梅娘被她撞得呻吟驀地拔高,帶著哭腔,可憐的春吟混亂而高亢,身體像散架了似的,顛簸不斷。 她料想她應(yīng)該是吃醋了,也不說什么,而是張開腿任她享用。 此時風生神思太亂,太陽xue熱熱的,腦袋嗡嗡直響,動作也因此沒了分寸,沒兩下的捅弄,就毫無預(yù)兆地頂入了宮口。 哈、啊等唔、嗯實在太深太重,梅娘扛不住了,崩潰地哭叫起來。但是肩膀又被按得嚴嚴實實,半寸也逃不了,只能捱著,然后哭得梨花帶雨。 風生將她身體折疊,雙膝被死死按在雪奶上,自個兒跪在她的臀前。她瞇眼俯視著小婦人滿面的楚楚可憐,一雙迷亂的眸子驚恐而委屈地看著她,分明不堪承歡,卻強忍著沒有告饒。 太陽xue又是一陣緊意,她繼續(xù)提速,極迅速地cao了百來下,在梅娘痙攣瀉去的時候,喘了一口氣,俯身去抱住了她,在她唇上輾轉(zhuǎn)廝磨地吻。 梅娘原本哭得抽抽嗒嗒,這一下被堵住了出口,嗚咽得更加沒了章法。 洶涌的高潮后,她的雙腿虛軟地無力闔上,雙臂落在枕邊,身子顫抖著,快感余韻在她的身體里沖撞,一股一股液體涌出來,半天也平復(fù)不下來。 以前她經(jīng)常對她像對待一個發(fā)泄的對象。 可是明明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一樣了,再被如此粗魯?shù)厍址?,教她委屈得不知如何是好?/br> 但是這個吻落下,她們長久地深吻中津液互渡,才教她慢慢從被泄欲的委屈中掙扎出來,嬌軟癡媚地投身于這個懷抱的溫柔愛撫中。 燭影微搖,吻罷,風生與她前額互抵,深重地低喘道:我嚇到你了是不是? 梅娘抽泣著摟住她的脖子,嚶嚀了一聲,嗯 對不起,我就是有點害怕風生在她的臉上啜了啜,呼吸漸次平復(fù),已經(jīng)沒事了 焦灼的空氣在二人的相互依偎中逐漸冷卻,雨也漸次停下。 梅娘腦中混亂地臆想了半天,適才低聲開口,你們妖怪可以分身么? 就是變成兩個人,話本上經(jīng)常這么寫。 可以把靈體附在其他人身上,風生解釋,但我畢竟只有一個靈,附身之后,我自己的身體會遭受威脅。 梅娘聽懂了她的言下之意,點頭。 不過有一種情況例外。 什么情況? 話音未落,梅娘只覺身上一輕,兩道重疊的聲音傳入她耳中,在幻境里就沒有任何限制。 【下章1v2(*ˉ︶ˉ*)大家給我個面子,我覺得我明天需要加更一下,實在不想卡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