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回 窺凌辱
第五回 窺凌辱
主院通常是男人住的,秦老爺原住主院的北房,如今空了出來。因死得怪異,過兩日還得請道士來做法除祟。宴席過后,下人到此通風(fēng)換氣、打掃衛(wèi)生。 主院兩側(cè)的廂房則分別住的是秦二爺與秦道華。天將黑下,秦道華來到父親房中聽訓(xùn)。 檀香的煙縷裊裊,書房緊閉的窗前,秦道華方進(jìn)門,秦二爺便二話沒說抬手扇了他一巴掌。 啪的一聲巨響,他低聲呵道:混賬東西,你不是說你辦得很齊全么? 秦道華咬著牙,低頭不啃聲。 我早就跟你說過了,不要輕舉妄動,不要打草驚蛇!你聽到哪里去了!???人現(xiàn)在活蹦亂跳的,要是抓住了你的把柄,你說你怎么辦! 對不起,爹。 待劈頭蓋臉挨了一頓罵之后,秦道華走出房間,天已徹底黑下,外面靈堂開始唱起喪歌,敲鑼打鼓加上女人們哭喪的聲音吵得人更加心煩意亂。 他漫無目的在院中走著。這院子亦是他長大的地方,若不是當(dāng)初害得他如今一副寄人籬下的樣子。 想到此處,他不甘地咬了咬牙,沿著狹小夾道潛行,一路來到女人窗外,按慣敲了三下 女人跟一大群小妾一同住在宅邸后院西側(cè)三個并連院子。女人嘛,講究一個深居簡出,因此院子位于宅邸至北至西的一端,距離大門最是遙遠(yuǎn),秦老爺還十分詩意地起了個名字,叫抹香居。 秦道華來敲時,孩子由奶娘帶著,其余妻妾則哭喪去了。此時屋內(nèi)女子哭得渾身酸軟無力,喝了一些苦藥正將將醒來。 丫鬟鴛鴦聽見動靜,看了一眼榻上虛弱起身的自家小姐,本想扶她再躺一會兒,卻在她一再擺手之下,只得上前回了三聲叩響,表示會前去赴會,使得鴛鴦愁容滿面。 而這廂秦大小姐的貼身丫鬟如意亦是如此。 秦雍住在東側(cè)一個獨立的院子。院子外便是闊朗庭院,帶著一個十分可觀的池塘,池塘邊堆圍著假山怪石、垂楊柳及各色綠植花樹,一小紅亭掩映其中,本就如詩如畫,如今深春,更是一派春意盎然的景致。 風(fēng)生小憩的時候,外面春風(fēng)簌簌吹拂枝葉的聲音十分催人眠。 她略略看了幾本賬簿,已是傍晚,風(fēng)生正當(dāng)要從尸體中出來,以便修行,不料一位不速之客推門進(jìn)來。 那美艷小妾施施而來,手上端著一些茶點,巧笑倩兮,已沒有絲毫張牙舞爪的難堪模樣。 柳姨娘不去哭喪,來我這里做什么? 我倒要問當(dāng)家了,二奶奶暈倒,當(dāng)家不去看看?她的聲線甜膩十足,尤其這一聲當(dāng)家,叫得人骨頭酥軟。 即便她如今確是當(dāng)家,但因女人身份,宅中下人還是按慣稱呼她大小姐,難改這個口。 風(fēng)生瞥著她,她將茶點放在風(fēng)生眼下的桌子上,裊裊倒了一杯熱茶給她,以往你們二人關(guān)系最是和睦,怎么突然生出嫌隙了? 風(fēng)生沒有接過茶水,反而不近情理地道:這不是柳姨娘應(yīng)當(dāng)過問的。 小妾笑容一僵,片刻卻又更加妖媚地展笑,當(dāng)家真是冷血,分明如此喜歡梅娘,竟轉(zhuǎn)眼就翻臉不認(rèn)人了,還是說她將話意拖長,手臂搭到她的肩上巧意摩挲,當(dāng)家跟那些臭男人一樣喜新厭舊,已經(jīng)有了其他心儀的女子? 她一面說一面往風(fēng)生的腿上坐,胭脂粉香簡直熏得人想吐。風(fēng)生一怔,凝眉沉聲問:姨娘這話是什么意思?我喜歡她? 難道不是么?她見風(fēng)生一時并未推拒,便得寸進(jìn)尺起來,手臂攬住了她的脖子,格格地笑,當(dāng)家何必裝傻呢,這件事兒我們抹香居的姐妹可是心知肚明的,姐妹們替您辛苦瞞老爺這么多年,您要如何報答呢? 風(fēng)生這回明白了,這迎jian賣巧的妾是來勾引她,為了留下來,因為秦雍有那方面的癖好。 可是這與她有何干系。她一個修仙的,無論男女,自不會把所謂情愛放在眼里。只是這人說的話實在太刺耳,不知是戳中了秦雍的、還是她自己的軟肋,令她當(dāng)即發(fā)起一股莫名火,一巴掌將女人扇倒在地。 女人捂著火辣辣的臉頰,驚慌失措地看著她,大小姐 不知廉恥的東西,臟了我的手。她呵斥道,并呼喊丫鬟道:如意! 大小姐。如意進(jìn)來,看見地上的人,嚇了一跳,風(fēng)生繼續(xù)說:把她交由總管處理了。 處理兩個字實在嚇人,女人當(dāng)即掙扎起來,不、不小姐、大小姐,不要我錯了,不要趕我走 吵死了,還不快去找人幫忙。 是、是 清凈之后,風(fēng)生匆匆灌了一杯茶,卻左右平靜不下來。 她算是明白在面對那女人,她心中為什么會有異樣感覺了。 但她厭惡這些所謂的愛意還是喜歡。 她太知道一旦陷入這種情緒,就很容易受其蒙蔽,眼盲心盲,以至于被拋棄、被背叛,然后為之付出慘痛代價。 所以她寧可至死也孤身一人,可恨符咒并沒有消解,符文紅光甚至越來越旺盛,讓她額頭上一片熾熱之意。 她并不知道秦雍想要什么,想要復(fù)興家業(yè),還是想要跟那個女人琴瑟和鳴?抑或是兩全其美? 她不懂,也不理解。心中默念了一會兒清心決,猶豫再三,風(fēng)生揮手化出境界。 她想若女人還躺著,她便代秦雍前去看望,以消相思,然而境界中顯現(xiàn)的卻是女人正被一只腳踹倒在地的畫面。 一個男人的背影正一腳一腳踢踹著她,狠狠地說著:賤女人!讓你說謊!你不是說你看著她喝了么!???不要命了?敢他娘跟老子說謊! 唔嗚我沒有撒謊,阿雍確實喝了,是堂少爺欺騙在啊、分明的毒藥,卻欺瞞她是補(bǔ)藥,還哄騙著她給阿雍送去,如此罪孽,她又何嘗不氣惱,卻又挨了狠狠幾下,讓她一時說不出話來。 還嘴硬!還嘴硬! 唔、唔、唔!女人嘴巴被布條捂住,身體一下一下猛地隨之蜷縮。 她絕望地哭著,嘴里發(fā)出嗚嗚的哀吟。可那男人似乎還覺不夠解氣,當(dāng)即拖著女人的頭發(fā)把她扔到床上去。女人恐懼地?fù)u頭,不要命地往后躲,但是很快被抓著腳踝拖了回去,男人開始瘋狂撕扯著她的衣服。 男女之間力量太懸殊,女人毫無反手之力。男人一面打她,一面去掀起衣服,將自己的物件掏出來,要往她嘴里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