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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的他為了獨占自己,答應(yīng)帝無涯與他合作其實也不難理解,只是他答應(yīng)過自己會幫東陵默他們,就不應(yīng)該這樣食言。他如此,哪怕以后東陵默他們不在了,她也不可能心安理得留在他身邊,他就為什么不想想這一點?為什么就一定要她往死路上逼去?“如果東陵默他們出了事,我決不會偷生。”她霍地站起,回到軟榻邊躺了下去,看著不知名的角落,目光無神:“告訴他,要是他真的傷害了東陵默他們?nèi)魏我蝗?,他這輩子絕不會得到我,不管用多少辦法,我都會讓自己永遠消失在他面前?!?/br>月兒嚇了一跳,忙走到軟榻邊蹲了下去,握著她的小手。只見她十指冰涼,掌心如同沒有任何溫度那一般,月兒嚇得臉色巨變,急道:“夫人!你不能放棄,不能為難自己!”她身子本來就不好,若是這樣下去,早晚有一天會像她所說的那樣,會永遠消失在老爺身邊。“夫人,凡事都不會只剩下絕路,一定還有辦法的?!彼馈?/br>淺淺搖了搖頭,笑得苦澀:“月兒,你回去吧,以后不用來侍候我了,讓他來見我最后一面,若他還是執(zhí)迷不悟要出手對付東陵默和赫連子衿他們,我只有死在他面前,我絕對不會讓他利用我。”“老爺沒想過要利用你。”月兒急道。淺淺淺笑著,啞聲道:“當(dāng)初東陵默為了我差點失去了性命,這背后cao縱一切的人便是帝無涯,帝無涯習(xí)慣了用這樣的手段,你猜夜最后會不會聽他的?”“不會的,夫人你想太多了,老爺怎么可能會傷害你?”月兒搖了搖她的手臂,真的滿心焦急:“夫人,老爺絕對不會的,他這么喜歡你,他怎么會傷害你半分?”“他是不舍得,可帝無涯舍得?!?/br>她太了解帝無涯這個人的手段,風(fēng)影夜或許是真心待她好,真心想要守護她一生,可若是帝無涯告訴他,他可以在保證她毫發(fā)無傷的情況下,拿她做人質(zhì)除去那幾個男人,她沒有把握風(fēng)影夜不聽從他的。這是最好的方法,當(dāng)初東陵默為了她可以連性命都不要,如今也是一樣,她怎么可以讓自己繼續(xù)成為他們致命的弱點,讓他們?yōu)樽约憾軅?/br>“你走吧,月兒,以后不要來了?!?/br>“夫人,你就這么放棄嗎?”“我不會放棄的?!彼藗€身看著大床內(nèi)側(cè),眸光漸漸冷了下來,沉聲道:“我決不會放棄的,要么死要么離開,我一定不會讓他們得逞?!?/br>“夫人,這里里外外全是老爺?shù)娜?,你能怎么離開?”如果不能離開是不是只有自盡的路?她怎么這么傻!“夫人,你聽我說……”“你不用勸我,我心意已決,你回去吧?!睖\淺擺了擺手,掙脫她的一雙小手,依然看著大床內(nèi)側(cè),淺笑道:“月兒,我來了夜府認識了你們這些人是我的榮幸,我知道你是真心對我好,若是這次我有幸死不了,希望將來我們還能是朋友?!?/br>“夫人……”“你走吧。”月兒看著她,看到她眼底的堅定和執(zhí)著,她無奈嘆息,站了起來把桌上的殘局收拾好。臨出門的時候又忍不住回眸看了她一眼,她還是安安靜靜的躺在軟榻上,身子纖弱得如同能被風(fēng)一下吹倒,可是,她卻仿佛看到她柔弱的身軀之內(nèi)那顆強悍的心。她是真的下定了決心,要么逃要么死,她絕對不愿意安心留在老爺身邊!月兒咬了咬唇,最終踏著沉重的步伐離開了這間寢房。月兒離去沒多久,別的婢女便打來了浴湯侍候淺淺沐浴更衣。淺淺像個沒有靈魂的木偶那般接受著她們的侍候,等所有的人都離開,也等沐浴過后,她又躺回到軟榻上安安靜靜的躺著,漸漸進入了夢鄉(xiāng)。不知道過了多久,忽然感覺到自己整個身軀劇烈地搖晃了起來,她低低痛呼著,睜開眼眸時果不其然看到風(fēng)影夜那雙含怒的眼眸:“想回到他們身邊,是不是?想要月兒勸我放你離開,是嗎?”他的大掌落在她腰間,緊緊禁錮著這具小小的身體,動作越來越瘋狂,似帶著無窮無盡的怒火那般,想要徹底將她燒毀。“這輩子你休想逃離!就算死,我也要你死在我身邊,別指望我會讓你見到那幾個男人!”淺淺什么話都說不出口,出來全是控制不住的尖叫與痛呼。他弄得她很疼,今夜的風(fēng)影夜如同惡魔那般,對著她的時候完完全全沒有一點憐惜,真的很疼,不僅是身體疼,連心也都一樣。她一邊尖叫著一邊咬牙道:“我不會……讓你如愿,一定不會……啊……”“那就等死吧,死了,你還是我風(fēng)家的鬼!”瘋狂的掠奪還在演繹著……守在門外的月兒緊咬著自己的薄唇,眼角處不小心滑落兩滴輕淚。她用力握著拳心,站在夜風(fēng)中久久未曾離去。……風(fēng)影夜只在寢房內(nèi)呆了一個多時辰,結(jié)束了獸行沒多久后,他便披上衣裳匆匆離去。淺淺在軟榻上歇了好一會,才爬起來手忙腳亂地給自己套上衣裙,再把一頭青絲扎好,插上尖銳的簪子,來到窗旁細細往外頭張望。外頭后院里依然說著數(shù)個護衛(wèi),再加上藏身于暗處的影衛(wèi),整個后院只怕不少于十人在把守。看來過了數(shù)天風(fēng)影夜還是沒有放松片刻,雖然心急如焚,卻也知道自己必須要繼續(xù)等。她放下窗欞,倒回到軟塌上閉目歇息。這幾日以來她時刻準(zhǔn)備著,等著只要有機會就從這里逃出去,那些要死要活的話也不過是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