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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騙了自己,他居然真的要對付東陵默他們!她一定要逃出去,一定要逃到東周告訴他們,風(fēng)影夜根本無心與他們合作,他是騙他們的!……自從那夜之后淺淺被囚禁起來了,風(fēng)影夜派了兩名手下守在房外,把寢房守得嚴(yán)嚴(yán)實實的,根本不讓她離開半步。這幾天他似乎有些什么事情在忙,第二日回去一次之后就再也沒有來過。淺淺可以猜想他必定是忙著和帝無涯準(zhǔn)備一切,要在東周與夏朝那場戰(zhàn)役中一舉將東陵默他們殲滅,她沒想到每夜里睡在自己身旁的人竟會包藏著這樣的禍心。可她怎么能相信從前信誓旦旦與自己說他一定會幫東陵默幫赫連子衿和軒轅連城的人,如今竟然這樣對她?更想不明白的是,為什么盡管如此,她還是無法恨他?她不能再繼續(xù)這樣下去了,她若不早點離開到東周找到東陵默,告訴他風(fēng)影夜和帝無涯已經(jīng)連成一線,東陵默和赫連子衿甚至軒轅連城也絕對會落入他們的陷阱。他們?yōu)槿穗m說性情算不上善良,甚至手段有幾分毒辣,可至少做人光明磊落,怎么會想到風(fēng)影夜會暗中對付他們?再不告訴他們,只怕她以后都沒機會見到他們了。在房內(nèi)呆了三日,到了第三日黃昏的時候風(fēng)影夜還是沒有回來,淺淺在房內(nèi)無所事事時,便尋來兵書似在認(rèn)真的看著,事實上唯有她自己知道,心里是越來越焦急越來越不安。門外忽然傳來一陣腳步聲,那是淺淺所熟悉的,當(dāng)初她的房外便經(jīng)常傳來這樣的聲音。她眉眼亮了亮,雖然心里依然十分煩躁,可是,月兒好了,她心中的不安總算散去了幾分。果然門被推開之后,她便看見月兒一身清爽地出現(xiàn)在她面前。見她坐在一旁看兵書,月兒勉強笑了笑,命手下退到門外守護著,才端起菜肴送到桌上,招呼淺淺過來用膳。雖然明知道月兒是風(fēng)影夜的人,可她曾經(jīng)為了自己差點命都沒了,淺淺是無論如何都生不起她的氣。她坐到桌旁捧起碗,默不做聲的用著膳。本來月兒醒來了,有很多事情想要和她說,可是,現(xiàn)在她和風(fēng)影夜這般,而月兒又是風(fēng)影夜的人,不管她和月兒說什么,對月兒來說都是一種為難。她看得出月兒是真心實意地在侍候著她,也希望她快樂的。“夫人是不是心情不好?”月兒在她身旁坐了下來,一直盯著她浮起絲絲蒼白的臉,不禁關(guān)心道:“我聽他們說老爺把你囚禁在房內(nèi),不許踏出房門半步,究竟是怎么一回事?”“沒什么,這是我和他之間的事,你不要插手?!辈还茉聝簳粫退?,至少她不想風(fēng)影夜和月兒有任何沖突,她怕風(fēng)影夜知道月兒的背叛后,會懲罰她。她淺淺笑了笑,又有點嘲笑起自己的自以為是,她怎么就篤定月兒知道事情之后一定會幫她?月兒沒有說話,只是坐在一旁侍候著她用膳。用過晚膳之后,淺淺接過月兒遞來的軟巾擦了擦唇角,才看著她,關(guān)心道:“你身上的傷如何?好了嗎?”“全好了,不過是皮外傷而已?!痹聝阂稽c不以為然。瞧她臉色紅潤,也不像是氣弱的樣子,淺淺總算安心了。月兒看著桌上的殘局,卻沒有急著收拾,而是湊近她,輕聲道:“夫人,老爺是不是與帝無涯聯(lián)手了?”淺淺掌心一緊,側(cè)臉看她,眼底閃過不敢置信。居然連月兒都知道這事,只怕事情是真的了。“夫人,我知道老爺這樣做你一定很失望,可是我?guī)筒簧厦Γ瑢Σ黄?!”月兒看著她蒼白的臉,眼下閃過幾分黯淡,一臉愧疚的神色。淺淺淺笑道:“這種事情誰也幫不了我,你不用這樣說,我不需要你的幫忙?!?/br>“夫人……”她深吸了一口氣,猶豫了良久才忽然道:“我知道老爺曾經(jīng)答應(yīng)過你的事情,可現(xiàn)在……”她低垂眼簾,一臉無奈:“我想老爺是真的被氣到了?!?/br>“被氣到?”淺淺挑了挑眉,一絲迷茫:“難道說我曾經(jīng)做過些什么,把他氣成這樣嗎?”居然氣得他不愿意再去幫東陵默他們,甚至還反過來出手對付他們,她做過什么天理不容的事嗎?雖然那日她確實連累他受了傷,可是當(dāng)初回來的時候他和自己不是挺好的嗎?為什么事情會演變成這樣?月兒把食指放在自己唇上,對著她做了個噤聲的動作,抬眼往緊閉的房門望去,認(rèn)真聆聽了片刻才又湊近她,用只有兩個人才聽得到的聲量,細(xì)聲道:“我聽冷唯說,那夜帝無涯在廳里對老爺說了些刺激的話,之后老爺才會改變主意,決定與他合作的?!?/br>“帝無涯究竟說了些什么?”“那男人問老爺怎么會愿意和別的男人去分享一個女人?他還說東陵默和赫連子衿甚至東周四皇子,只要他們一日活著,夫人心里便絕對忘不了他們,所以老爺若想永遠(yuǎn)獨占夫人,就只能與他聯(lián)手把那三個人除去?!?/br>“他怎么可以這樣說,夜怎么能相信他!”她用力握著掌心,氣憤難平。她都已經(jīng)答應(yīng)了這輩子永遠(yuǎn)留在夜身邊,他為什么還要聽信帝無涯的話?想要去對付東陵默他們?可她也知道男人在這種事上最經(jīng)不起挑釁的,尤其在這個年代,一個女人四個男人,確實是為世所不容的事情。從前她是七公主的時候,因著尊貴的身份還可以名正言順地?fù)碛袛?shù)個夫君,可現(xiàn)在她什么都不是,一介平民女子哪有這種資格?風(fēng)影夜在這種事上又是極其狂傲的,獨占欲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