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澀。赫連子衿會來,他很快會來這里,來這里,看她這副不堪的模樣……耳邊,似乎還能聽到他含笑激動的聲音:等我回來,回來後,要你到天亮……她沒資格做他的女人,再也沒有資格。“啊……”潔白的貝齒依然咬在沾染了猩紅的唇瓣上,她深吸了一口氣,忽然用力往眼前的石壁撞去。她沒想過要死,她也不相信撞破額角就會死去的泡沫劇,她只想阻止東陵默的暴行,只希望用自己的鮮血,換得他一點(diǎn)良知,或是厭惡……可……一只大掌落在她額上,掌心的溫度瞬間灼痛她的心。“想死?”身下的暴行有片刻的停頓,東陵默的唇微微揚(yáng)起,黑夜中,揚(yáng)開一抹嗜血的笑意:“在我玩膩之前,你休想?!?/br>聲音是輕柔的,如果看不見他眼底的寒光,她會以為他只是在跟她說著情意綿綿的話語。但,這一次她看得清清楚楚,他的眸子底下,是一片暴戾的猩紅。小小的身子被掰了過來,面對著他,已經(jīng)撤出的炙熱roubang再次抵上她柔滑的xiaoxue,再一次,深深闖入。絕望,讓她停止了所有的掙扎,瞳孔里的他,燃著一身足以毀天滅地的烈火,瘋狂而可怖。細(xì)碎的呻吟漸漸變得高亢,呼吸越來越沉重,兩人的體溫,也越來越高。情欲是一個(gè)可怕的東西,哪怕不愿意,依然逃不過。沉悶的拍打聲,嘶啞的尖叫聲,一浪勝過一浪……不知過了多久,當(dāng)絢爛的煙花落下,殘余的星火也歸於塵土之後,已經(jīng)累得完全站不住的淺淺趴在東陵默身上,安靜而乖巧,如同沒有氣息的木偶一般。他的掌在她背上游移著,低頭,吻住她的耳垂:“淺淺,睜開眼眸看看,看看是誰來看你了?!?/br>淺淺心頭一緊,明知道不該看,卻還是下意識抬起眼簾。漆黑中,一襲素白……看不清他的臉,卻分明能看到他瞳孔里嗜血的殘紅。不靠近,是覺得太臟,還是不想看到她的狼狽和不堪?永遠(yuǎn)是一身飄逸的白衣,圣潔得如同青蓮,他,不該來這種地方,這里,太污穢,太臟……幸福來得太快,溜走的時(shí)候,如指尖流沙,你只能眼睜睜看著它流逝,卻永遠(yuǎn)抓不住。不想親眼看著它從掌中滑走,只能選擇閉上眼。閉了雙眼,任由世間的一切遠(yuǎn)離自己,任由意識被鋪天蓋地而來的黑暗所淹沒……夜還很漫長,無邊無際那般………………當(dāng)淺淺再次睜開眼眸的時(shí)候,她已經(jīng)回了赫連子衿的房間,睡在他的床上。鼻尖滲入的是熟悉的氣息,一股令她安心的氣息。她動了動身子,才發(fā)現(xiàn)腰間環(huán)上了一條粗壯的胳膊,抬眼看去,映入眼簾的是一張清冷絕美的俊顏。“醒了?”他的聲音淡淡的,平靜中透著一絲柔和。淺淺輕輕眨了眨眼,不說話。赫連子衿低頭在她額角吻了吻,眼底閃過一絲無聲的痛楚:“對不起,我……”“為什麼那麼久都不回來?”她撅了撅小嘴,一臉怨念:“說好了回來陪我的!”小巧的拳頭舉起,在他胸前敲了下去,隱去眼底的酸楚,她抱怨道:“我一個(gè)人會害怕,會做噩夢?!?/br>赫連子衿悶哼了一聲,抓住她的手,把她小小的拳頭包裹在自己的掌心里,只是安靜看著她,不說話。胸臆間那股血?dú)饧庇慷?,他努力運(yùn)功壓制,才不至於讓那口郁血噴涌而出。良久之後,他輕吐了一口氣,垂眼盯著她光亮中蒙上幾許黯淡的眸子,淺笑道:“我回來了,以後,不會再讓你做惡夢了?!?/br>“你以後真的不會離開我嗎?”淺淺似乎有點(diǎn)擔(dān)心,也有點(diǎn)不敢置信,抬起眼簾盯著赫連子衿,想要他一個(gè)明確的答案。赫連子衿一雙星眸亮亮的,當(dāng)所有不該有的情緒被強(qiáng)壓下去之後,眼底只剩下柔和的一片。他點(diǎn)了點(diǎn)頭,柔聲道:“不離開,每夜守著你,每夜在你身邊保護(hù)你?!?/br>淺淺薄唇揚(yáng)了揚(yáng),揚(yáng)開一抹愉悅的笑意,是愉悅,也是安心。她把臉埋入到他的胸前,小手環(huán)過他的腰間,閉上眼。一顆晶瑩的淚不期然滑落,落在他素白的衣裳上,轉(zhuǎn)眼便不見了蹤影。唇邊的笑意緩緩消失,當(dāng)那雙眼眸再次睜開的時(shí)候,眼里所有愉悅的光亮早已不見,只剩下一片黯淡:“不要離開我,不要讓我自己一個(gè)人睡,我會做惡夢,我會……”“我不會了,淺淺,不會再離開了?!彼拈L臂環(huán)過她的腰際,把她納入自己懷中。兩具身軀觸碰到一起的時(shí)候,他又忍不住皺了皺眉心。一股腥甜的氣息涌到唇邊,他緊握著自己的掌,深吸了一口氣,努力把那口血腥咽回肚子里。“你知不知道,我真的很害怕?!睉牙锏呐嗽谒厍拜p輕磨蹭著,聲音里含了一絲不安,還有一絲嘶?。骸拔覊舻健覊舻綎|陵默強(qiáng)暴我?!?/br>“不會了!再也不會讓你做這種夢了!”他閉上眼,強(qiáng)忍胸腹間的痛楚,用力抱著她:“不會了,淺淺,再也不會了!”“好,我以後都不要做這種夢,我以後都要跟著你?!闭f到最後,她用力咬著自己的薄唇,死死咬著。兩滴無法抑制的淚從眼角落下,她閉上眼,在他胸前又蹭了蹭,用他的衣裳蹭去那兩滴淚珠。“你還要我嗎?赫連子衿,你還想不想要我?想不想要到天亮?”赫連子衿的心一下一下揪緊著,大掌在她背上輕輕拍了拍,柔聲道:“今天太累了,明天……明天晚上我再要你,到時(shí)候,不許拒絕我。”“好。”她不再說什麼,安安靜靜躺在他懷中,強(qiáng)迫自己平靜睡去。只是她不知道明天對她來說是不是真的具有意義,她的人生,真的還有明天嗎?呵,明天……還會屬於她嗎、…………不管淺淺的人生還有沒有明天,明天,卻總是要來臨的。當(dāng)東方露出魚肚白,第一道曙光灑向大地的時(shí)候,赫連子衿睜開眼眸,垂眼看著依然埋首在自己胸前的女人。他沒想到在經(jīng)歷了這一切之後,自己居然真的可以睡得著,可以和她抱在一起安靜入睡。淺淺當(dāng)時(shí)也在兩人沉默了沒多久後便沉沉睡了過去,或許,她是真的累了,如他一般。他小心翼翼地把被她枕在頭下的長臂抽出,在沒有驚動到她的情況下翻身下了床,穿上外衣離開房間。門外,童郁守在一旁,見他出來,他上前兩步正要說話,赫連子衿卻對他做了個(gè)噤聲的動作,示意他別擾了房中女子的清靜。童郁不說話,與他一起朝院中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