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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得不到她的回應,東陵默眸光黯去,眼底的寒光一點一滴滲透出來。長指忽然肆虐起來,讓懷中的女子在一陣驚慌失措下不斷輕顫,精美絕倫的五官也因為疼痛而糾結在一起。他依然含著她的耳垂,一邊啃咬一邊低喃著:“想要回去伺候他是不是?早就想好了躺在他身下做他的女人,是不是?”兩人在比武大會上萬般親昵的一幕一直在他腦海里揮散不去,他們居然敢當著他的面調情,居然敢說出如此不要臉的話語。想要做赫連子衿的女人,有沒有問過他是否同意?大掌從她的腰間往上,一把扣住她的脆弱,重重捏了下去。這一捏,痛得她額角頓時溢出一層細細的冷汗。“叫!為什麼不叫!給我叫!”東陵默以長指捏住她鮮嫩的果子,力道之大,痛得她眼角不小心掛上兩滴晶瑩的淚珠。他卻猶不滿意,低頭在她圓潤的肩上咬了一口,掌控了她整個身子的指尖,加快了肆虐的步伐。“叫,我要你叫給我聽,快叫!”淺淺用力咬著自己的下唇,唇瓣上早已現(xiàn)出淺淺的殷紅。若她能叫,這一刻早就已經(jīng)叫得鬼哭狼嚎了!他真的弄得她好疼,揪心的疼。可她無法叫出來,他封了她的xue道,卻要她叫給他聽!他這個瘋子,變態(tài)!色情狂!他怎麼可以這樣!久久聽不到自己所鍾愛的嬌吟,東陵默輕蹙眉心,本想說什麼,卻忽然想起來,原來造成這一切的罪魁禍首是他自己。眼底的寒霜散去了幾分,他淺淺笑了笑,薄唇滑過她的頸脖,在她後領某處忽然咬了下去。“??!”淺淺痛叫了一聲,螓首高仰,臉上早已是密布的細汗。汗香氤氳,與她獨特醉人的幽香糾纏,醉了他的人,也醉了他的心。當真只有這個女人,才能讓他如此沉醉,只是可惜,她太不聽話!淺淺這一聲叫開之後,難耐而又痛苦的低吟再也控制不住脫口而出:“啊……疼……疼……嗯……”“他是不是也曾這樣對你?嗯?是不是?”東陵默咬著她的頸脖,加重了淩虐的力道。淺淺一雙手落在他扣住自己胸前飽滿的那只大掌上,用力想要把他推開,可是,身子在他的蹂躪下,所有的力氣早已被抽光。她現(xiàn)在,連呼吸的力氣都幾乎沒有,如何能把他推開?染上猩紅的薄唇微啟,她深吸了一口氣,一邊痛呼著,一邊驚叫道:“救命!救命!子衿救我……嗯……救……我……”☆、209子衿,面對現(xiàn)實吧聽到慕淺淺呼喚赫連子衿,東陵默一瞬間徹底染紅了一雙眼眸!“還敢想他!”他忽然抬起右腿,強迫她兩條腿分開,讓她以極不雅的姿勢站在他懷里:“叫!你最好叫大聲點,讓這里所有人都來看看,看看名劍山莊的莊主夫人如何放蕩地與定國候在洞中瘋狂歡愛?!?/br>他的話,讓本來用盡所有力氣放聲呼救的淺淺頓時住了嘴,眼角兩滴淚水無聲滾落,她死死咬著自己的唇,推不開他的鉗制,只能用力握著他的掌,無聲抽泣。她不想哭,明知道哭泣流淚換不來他半點憐惜,可是,他真的弄得她很疼!掐住她殷紅乳尖的兩根指頭如同鐵鉗一般,幾乎在她的脆弱上掐出血跡。那根放肆的長指……還在她的下體里……她閉上眼,痛苦地哀求:“東陵默,你放過我好不好?東陵默,求你了,求你放了我!”淺淺真的想不明白,東陵默既然討厭她,為什麼還要這樣對她?以他定國候至高無上的權力以及俊逸仙姿的外表,有哪家姑娘不愿意主動送上門?他為什麼一定要強迫她與他做這種事?“東陵默,我錯了,我……嗯……我從前一直……啊……錯了,你放了我,放了……嗯……求你……求求你……”“放了你,好讓你回到赫連子衿的身邊伺候他麼?”完美的唇線微微揚起,他笑得邪魅。“東陵默……啊……東陵……默……求求你,求你……嗯!”她忽然悶哼了一聲,因為,那根邪惡的長指終於停止了對她的淩虐,瞬間撤離。她狠狠松了一口氣,但,這口氣才剛松完,整個人又頓時繃緊了起來。因為,她已經(jīng)知道他想要做什麼了。脫衣的聲音不大,卻讓她聽得清清楚楚!淺淺嚇得面如土色,頓時失聲尖叫了起來:“不要!不要東陵默!東陵默我不要!我不要!我不要和你做!我不要!”“不要我,你想要誰?”炙熱的巨物被釋放之後,他用力鉗住她不盈一握的柳腰,把自己的身體送了過去。不想要他,想要赫連子衿?她想得美!想讓他冷眼看著他們在一起,簡直是做夢!他的女人,他豈會輕易把她拱手送給別人!“至少,等我玩膩了再說!”他的聲音如同來自地獄一般,一字一句敲入她的耳膜,敲出她滿心的痛,痛得撕心裂肺。身下忽然傳來一種奇異的觸感,她嚇得睜大了眼眸,瘋狂掙扎:“不要!不要!我不……?。 ?/br>一聲尖叫之下,東陵默已經(jīng)把自己的巨物徹徹底底送進她嬌嫩緊窒的身子里,剛進去,便如同發(fā)情發(fā)狂的野獸一般,猛烈地沖撞了起來。和別的男人一起氣他,當他不存在般肆意調情!這個女人,誰給了她如此大的膽子?她當真以為他不會對她怎麼樣麼?從來,只有他掌控別人的喜怒哀樂,掌握他人的生死命運,她,這輩子只能學著去順從!“我會讓你回到他身邊,但,不是現(xiàn)在?!彼痛?,薄涼的唇瓣溢出冰冷刺骨的話語:“他會來這里接你的,淺淺,他很快就會到這里來。”聲音夾雜著粗重的喘息,邪惡得如同來自地獄一般:“就讓他看看,好好看看他喜歡的女子現(xiàn)在這副媚態(tài),看看你是如何嬌媚地承歡在我身下。你猜他看過之後,是不是還能心無芥蒂地把你納入懷中,讓你做他的女人?”這幾句話,晴天霹靂一般,劈得淺淺差點承受不住昏死過去。他說,赫連子衿會來這里,他會來,很快……“啊!禽獸!你這個……啊……禽獸!嗯……放開……嗯嗯……”可是,東陵默已經(jīng)不理會她了。不管在什麼時候,什麼地方,這具小小的身軀依然能與他如此完美地契合,依然可以讓他愛得淋漓盡致,卻又恨得發(fā)狂。靜謐的山洞里,除了她不斷哀嚎痛哭的聲音,便只有他一聲比一聲沉重的喘息,以及兩具火熱的軀體撞擊在一起的靡靡之音。一洞的火熱,一洞的淩亂。淺淺閉上眼,眼角的淚早已乾涸,只余下滿眼的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