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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索了片刻,沒有回答她的問題,“皇上什么意思?我總覺得他的態(tài)度不一般。”他有試探的意味,但態(tài)度堅決,絕對要知道真相。江嵐也不瞞他,“是有那么點意思,所以我才要離開皇宮。不過皇上有皇上的尊嚴,他沒有為難我。現(xiàn)在先把正事辦了吧,說不定哪天我混不下去就棄官跑了?!?/br>夏痕秋有些堵心,爛桃花一堆就算了,偏偏其他人她都能感覺到,就是感覺不出他來,難道他就這么沒有存在感嗎?真是無與倫比的挫敗啊。何況,這次招惹的還是天皇的皇帝,前途堪憂。還是先把手里的事辦了要緊,這事以后再說,最壞就是他陪著她逃離京城四處流亡了,他收斂心神,說道:“我在上京郊外發(fā)現(xiàn)一處莊子,里面有數(shù)目異常多的仆人,男女老少,各個年齡段的都有,就是沒有主人。這些人看起來不像是刺客,倒像是專門為有錢人服務(wù)的訓練地。”江嵐腦中一閃,突然就想起了兩年前在湘城的所見,司馬連確實偷盜了很多孩童,有些人成了他的玩物最后死亡,大部分人被送給了嚴復,嚴復用這些人自然是訓練死士,但是也有可能會用來訓練間諜,所謂的男女老少各個年齡段的人。不就是正好可以做這些事嗎?她慢慢說:“我覺得仆人也有很大的用處啊,如果真是訓練有素,那么埋伏到各個官員府里,關(guān)鍵時刻還可以派大用處。”兩人相視,都想起了彩環(huán),當年的彩環(huán),既不是聽命于沈群,又不是聽命于楚懷玉,那么只有聽命于黑衣人了,確切地說是聽命于一個組織。正因為如此,彩環(huán)當時才只能自殺,這種組織一定有什么制擎人的手段。只是他們不知道而已。這個莊子里的人到底是聽命于嚴復還是聽命于司馬連,已經(jīng)不是問題,問題是這些人如果真是粽子,那么這個粽子大本營一定不會只有這些人,這么多年來??隙ㄒ呀?jīng)有很多人混入了朝廷各個官員的府宅,遠的肯定是找不出來了,只能近段時間的也許還有機會摸清楚。當下兩人立刻出發(fā),京城衙門里的人負責查問上京的人伢子,無論是官府的還是民間的,統(tǒng)統(tǒng)找來盤問。這些被買賣的人都是奴籍,在官府都是有報備的,只是難免也有疏忽。畢竟一個下人而已,所以還是人伢子更可靠。通過篩查盤問,得出結(jié)論,很多官府人家都有下人出自那個莊子,而且人伢子在買賣的時候。通常只說那些人是出自有錢人家里,都沒有具體點處是在哪里。何況這些訓練有素的人比一般的仆從使起來更順手,所以供不應(yīng)求。很快,京城官員就知道自家府里被人塞進了眼線,一時間又驚又怒,誰家沒有見不得人的事情,這些陰私之事一旦拿到外面來說,就是他們政治上的污點,或者說嚴重點也許還會阻礙了他們的仕途。還有誰會干這種事呢?大家心知肚明,謀反之事除了寧王找不到第二個人是主謀,就算嚴復死無對證,也沒有人是傻子,嚴復不過一個走狗而已,還牽連了嚴老將軍和嚴湛,倒是司馬連,現(xiàn)在看起來還穩(wěn)妥地很。如果這些見不得人的事真的被攥在了司馬連的手里,哪里還會有這些京官的好日子過。眾京官心里惶惶,搜查謀反證據(jù)時就更加心狠手辣,就希望能徹底解決了寧王,免得到時候被他攀咬。這時,太廟祭壇的管理人員終于被抓獲了,到底是不是真的人不得而知,反正大理寺嚴加審問,嚴刑逼供,在酷刑的折磨下最后終于吐出實情,說出主謀是寧王司馬連。皇帝其實不在乎證據(jù)真不真實,他在乎的是有沒有,能不能拿出去公示,能不能堵住皇太后的嘴,畢竟這是一母同胞的兄弟,但天家本來就沒有兄弟情,翻臉不認人易如反掌。于是乎,寧王府被抄了,想要找出謀反的信件之類是妄想,就是有也早被處理了,司馬連是堅決不認的,皇帝可不在乎他認不認,這些年來他容忍得已經(jīng)夠多了,如果不是因為皇太后身體太差,司馬堇就想把司馬連直接砍頭,以泄他心頭之恨,他司馬連派刺客謀殺他的時候,怎么就不顧及兄弟之情了?只是死罪可免,活罪難逃,司馬連被軟禁在京郊一處莊園里,里面有官兵戒備,周圍都是層層士兵把守,只要有人妄想進來營救或是司馬連企圖逃跑,就統(tǒng)統(tǒng)格殺勿論。與他一同軟禁的還有側(cè)妃魏疏影,至于他的正妃,則剛聽到消息后就一命嗚呼了,他的幾個庶子女也都相繼無端死亡,司馬堇手段毒辣,斬草除根,毫不留情。留著司馬連的命也只是為了安慰一下皇太后,等到皇太后去世后,司馬連就被賜了鴆酒,其余莊園人士從上到下統(tǒng)統(tǒng)陪葬。想來到死的那天,魏疏影也可以感嘆,這樣的人生終于解脫了。當然隨著司馬連的倒臺,一批被牽連很深的官員也相繼倒霉,殺的殺,流放的流放,一時間京城有些草木皆兵的意味。值得一說的是,在司馬連的府邸里還查到了一箱的文件,里面詳細記錄著京城各個高官的陰私之事,大理寺官員不敢怠慢,把木箱直接呈到了皇帝的手上,京城官員各個膽戰(zhàn)心驚,心里把那個大理寺官員恨的咬牙切齒,你隨便處理掉不就好了,還要為了居功上交皇帝,實在是太可惡了。出乎意料的是,皇帝還沒看,那個放置木箱的偏殿半夜就走了水,木箱連同文件被燒了個精光,司馬堇在早朝時表示,既然天意如此,大家就不要追究了,以前之事既往不咎,只要今后為天朝出力就可以了,那些官員感恩戴德,從此對司馬堇不再有二心。倒是大理寺那個官員最后到了霉,被隨便找了個錯處,下放到一個貧窮的縣作了縣令。江嵐不得不承認,司馬堇比起司馬連來說,是一個有手腕的皇帝,在他的統(tǒng)治下天朝百姓的日子至少比在司馬連手下強。卷一第182章一定要救他司馬連的事情終于有了論斷,但是嚴湛的問題依然沒有得到解決。沒有明確的證據(jù)表明嚴湛參與了此事,但也找不出反向的證據(jù)來,因為嚴復是嚴湛的兄長,外人是不會了解他們兄弟倆的關(guān)系的,而皇帝司馬堇,顯然態(tài)度模糊,他對京官實行了懷柔政策,鞏固了他的皇權(quán),但在嚴湛的問題上,他始終沒有表態(tài),所以嚴湛這些日子一直被關(guān)在大理寺的牢里,不準任何人的探視。江嵐很著急,和夏痕秋商討,“你說,嚴湛會怎么樣?”夏痕秋思索片刻,“雖說謀反株連九族,但嚴湛戰(zhàn)功赫赫,判個流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