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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神時,忙正色道:“我長話短說。你得將傻丫頭帶離這里一段時間,當然,也多虧你沒將她帶出外去,知道她的人很少。不過,為了以防萬一,你帶傻丫頭出外游山玩水一番再回來吧?!?/br>“為什么?”“唉,一言難盡??傊值?,我不會害你,聽我的沒錯?!?/br>他顯然不想多談傻丫頭的事。“……我走了這些花沒人照顧?!?/br>他不說,墨水寒也不再追問,選擇相信他。畢竟關(guān)友人從小和他玩到大,雖是大戶人家,卻從不在他面前擺富人架子,是他少數(shù)的幾個知心朋友。他也曾想要帶傻丫頭出外玩,只是那些寶貝花離不開他。“這事好辦,我特意從洛陽帶了一位花匠,一定幫你養(yǎng)得肥肥壯壯。”看來關(guān)友人是有備而來。“好吧。”他壓下眼中的異色,答應(yīng)了他。***第二天,在花掌柜派人來接完花,墨水寒交代了那花匠一些注意的事后便帶著傻丫頭坐馬車離開了襄陽。“阿爹呀,我們要去哪里?”傻丫頭坐在馬車里,撩開了布簾問著駕車的墨水寒。“去洛陽看牡丹吧。正巧爹爹要去看一批新品種?!?/br>他回頭淡聲道。“嗯嗯,洛陽很漂亮嗎?”昨夜墨水寒一告訴她要出遠門,傻丫頭就興奮得一整夜也未睡。“很漂亮?!?/br>他駕著馬車,不急不慢的走著。“那爹爹,我們要去多久呀?”“兩個月?!?/br>“哦?!?/br>***花了三天半來到了洛陽,正值牡丹盛開之時。各地慕名而來的外鄉(xiāng)人全往此涌。洛陽城很富有,馬車在街道間不易行走,墨水寒便將它賣了,帶著傻丫頭找了間民房租宿。傻丫頭為了早日看到洛陽的熱鬧榮景,一安頓好就拉著墨水寒往人群中竄。“爹……師傅,快看,好漂亮哦……”她拉著墨水寒來到牡丹花展的大壩上,在墨水寒微瞪下將‘爹爹’轉(zhuǎn)換成‘師傅’。唔,真是叫著別扭,還是爹爹更親熱。傻丫頭在心里埋怨著。牡丹有六種顏色,現(xiàn)今人類不斷的嘗試,已經(jīng)發(fā)展到七種顏色了。以綠色最后珍貴。墨水寒此行,就是為這綠牡丹而來。“嗯,非常漂亮?!?/br>素有花中之王的牡丹,的確是名不虛傳。***來到洛陽,傻丫頭可不是來看牡丹的,對于花,她沒她爹爹這么熱愛,充其量不討厭。她喜歡的是吃喝玩樂。還有就是去廟里拜拜。不過,看完牡丹已是接近傍晚了,墨水寒決定明天帶她去寺廟。買了熟食帶回家吃,傻丫頭一路上吵著要逛逛夜晚的街市。墨水寒可不愿意。“女孩兒晚上不該出來的?!?/br>他這樣搪塞她,其實是自已獸性大發(fā),想馬上撲倒傻丫頭。三天前,下午的激情,因為一連竄事物的關(guān)系,到現(xiàn)在還沒完成。墨水寒忍了幾天了,莫不是體貼傻丫頭周車勞頓,他早在馬車里就解了渴了。嗯,他不能忍了。“不要嘛,不要嘛……人家聽說今晚有燈市耶……”傻丫頭不依了。“燈市明晚也有?!?/br>他好聲好氣的哄著。“不要嘛,人家就要今晚看嘛……”脾氣倔起來也是不得了的。“……丫頭,再不乖,你連明晚都沒得看?!?/br>果然女孩子是不能寵的。“……嗚……”兩泡淚水又下來了,卻不敢再堅持。她爹會寵她,卻是有分寸的。“乖,今晚好好休息,明天帶你出來玩一天?!?/br>“好嘛。”心不甘情不愿的答應(yīng)了。***今晚的晚膳有糖醋鯉魚,傻丫頭足足吃了兩大碗白米飯。“好好吃喲……”傻丫頭吃飽了坐院子里看星星。鄰近的幾個院落熱鬧非凡,吸引了傻丫頭的注意。她趁墨水寒還在洗碗時找了凳子爬墻邊去偷看。隔壁是間四合院,院子里掛滿了許多燈籠,燈籠下擺著許多酒菜,桌上旁邊坐滿了人。院墻四周貼著‘壽’字,傻丫頭想那里面哪家人過生辰了,正在祝壽咧。她看得有趣,圓亮的眼滴溜溜的盯著那四合院內(nèi)的一景一物。受那熱鬧的氣氛感染,她不知不覺看得望神。直到墨水寒走過來。“丫頭,你在做什么?”墨水寒的聲音一出,嚇了傻丫頭一跳,差點兒從凳子上摔下來。墨水寒忙接住她小小的身子。“爹、爹你嚇人哦!”傻丫頭驚魂未定的埋怨。墨水寒壞心輕笑說道:“誰讓你要去偷看別人?!?/br>說著,他抱著她走回屋里頭。“那人家只是想看下熱鬧嘛,一個人很無聊?!?/br>她委屈著解釋。他挑眉,“無聊?等下爹爹就讓你沒得聊了?!?/br>傻丫頭眨巴著眼,見墨水寒眼里一抹異色劃過,了解的點點頭:“爹爹,你又想愛愛了呀?”“嗯。”真是越來越懂他了。他為傻丫頭的‘善解人意’而滿意。“好嘛,但傻丫頭明天要出去玩,爹爹不準讓人家腿軟哦?!?/br>她先下摞下話。每次她爹都用那手指弄得她腿酸酸軟軟的,有時連床都下不了,害她只能無聊的躺在床上。“好?!?/br>他不會讓她腿軟,讓她嘴酸就成了。談話間,兩人已來到里屋,他將她放在床上,確定四周窗戶緊閉,放下了床頭的簾布掩去了床上的風(fēng)景。這畢竟只是間小小的民宿,不怎么安全,他可不想讓別人偷看到他和傻丫頭的歡愉。嗯,不能讓別人知道他是變態(tài)。傻丫頭跪在床上,主動的給自已脫下了衣物,全身光溜溜的。“爹爹,脫衣服,快上床咧?!?/br>除了爹爹有時弄得她下不床,其它的她都很喜歡爹爹的碰觸。他為傻丫頭的猴急而啞然。“丫頭,很喜歡愛愛啊?!?/br>“嗯嗯,最喜歡愛愛了。”傻丫頭點頭如搗蒜。他失笑,伸手撫摸著傻丫頭的白嫩的小臉,“傻丫頭,只能跟爹爹愛愛,絕不能跟別人哦。”她的天真,有時會令他很失落。失落于,他對她的愛越深,她對他的,卻完全不清楚。“嗯,丫頭只跟爹爹愛愛!”她順著他話,沒有深思過他話中含義。他一嘆,黑眸有些黯然。“爹爹,愛愛啦!”見她爹久未行動,傻丫頭嘟著嘴催道。“好,愛愛。”他將衣服脫光了上了床,抱著傻丫頭坐在他腿上。傻丫頭將腿張得大大的,圈住他的健腰。那嬌小的羞花無可避免的抵著男性的碩大。傻丫頭觸到那腫脹物,自行的扭動著小腰用洞口去磨蹭那‘大磨菇’的頂端。“哈、哈……嗯……”笠頭頂著她脆弱的桃源洞口,那羞花太過窄小,幾根細毛覆蓋著,男人的笠頭進不去,只能退而求其次的在洞口磨礪以解饑渴難耐。咕啾咕啾的水聲,充沛的蜜液,少女動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