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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水寒明白了,也笑開了顏。“長大?人家一直都在長嘛?!?/br>傻丫頭眨眨眼,不解,“那人家是不是不會死了?”“嗯,不會死了,以后每個月都會有幾天流血,這就代表你長大了。”不懂,傻丫頭只知道不用死了,于是收起了淚水。“那爹爹,流血了怎么辦?人家的小肚子好疼哦?!?/br>“嗯……”他擰了眉,還得給傻丫頭買墊布,他一個大男人家……“丫頭自已拿布墊著?!?/br>他吩咐她,微微嘆了口氣,想說這當(dāng)?shù)恼娌蝗菀住?/br>“哦,好?!?/br>傻丫頭忙鉆了屋內(nèi)翻出小破布遞到他爹面前。“怎么墊?”“……”***十二歲可以做什么?這個年頭,女性一到十二歲,來了葵水便可嫁人生子了。傻丫頭個子抽高了不少,胸前的兩團rou也冒出來了。比起同齡女娃,傻丫頭胸前的兩團rou偏肥。去年,傻丫頭終于被他阿爹允許進集市了。但條件之一就是,在外只能叫他師傅,要是叫了爹,他就再也不帶她出去了。傻丫頭想到要去城里就很興奮,可不在意叫墨水寒什么,一溜去城里任何事都新鮮有趣。那一年,她常撒嬌讓墨水寒帶她進城玩。就像今年,當(dāng)她葵水來了近兩個月后,胸部也隨之長大。當(dāng)時一樣嚇壞了她。好在他阿爹說,她又在成長。嗯嗯,胸前冒出兩團小rourou,墨水寒給她買了許多漂亮的肚兜兒讓她穿。不過傻丫頭不愛穿肚兜兒,因為不舒服。所以她常常趁阿爹不在時取了出來,就著外衣到處跑。有一天,被墨水寒逮到了。是遲早的事。第三個月,葵水結(jié)束兩天后,墨水寒的獸性又大發(fā)了,將魔爪伸向他越發(fā)動人的養(yǎng)女身上。剝了那衣服,發(fā)現(xiàn)里面什么也沒穿,那兩團小小的乳rou就這么俏生生的挺立在他面前。白晳頂端的兩粒奶尖兒,就剛剝了殼的雞蛋那么滑嫩。“丫頭,你的肚兜兒呢?”他本來挺期待傻丫頭裹著肚兜的風(fēng)情,結(jié)果直接就上演這么火辣的春色。“不愛穿?!?/br>她已經(jīng)習(xí)慣她阿爹三不五時就剝光她衣服,來搖一段。所以很主動的將乳rou送到墨水寒的嘴前。她阿爹特愛吃它們。“下次要穿上,要不然傻丫頭以后變丑了就沒人要了。”他毫不客氣的含著一粒奶頭,一邊模糊著警告道。“哦?!?/br>不穿肚兜兒就會變丑,傻丫頭不要變丑。然后,她推開了他那餓狼的阿爹,開始翻箱倒柜找出墨水寒買的肚兜兒。“爹爹幫我穿肚兜兒?!?/br>墨水寒正yuhuo攻心之即,傻丫頭卻拿著一條米色的肚兜兒讓他給她穿上。“現(xiàn)在不用穿,先讓爹爹愛過你再說?!?/br>穿了還要脫掉,麻煩。“不要,爹爹幫人家穿上?!?/br>傻丫頭脾氣倔起來了,墨水寒只得無奈忍下yuhuo接手肚兜為她穿上。一穿上,小小的乳rou被素色布料遮蓋了,只兩端各凸起一點。比起直接裸露,這又是另一凡風(fēng)情。墨水寒突然覺得就這樣穿著也不錯。“爹爹,好看嗎?”傻丫頭剝掉了衣服,只著兜衣褻褲在墨水寒面前走動。“好看?!?/br>墨水寒的視線隨著傻丫頭左右崩跳移動著。他伸出大掌,一把抱住傻丫頭,讓她跪坐在他面前。他站在榻前,掌著傻丫頭的小腋,俯低了頭,將唇湊進肚兜兒,隔著薄薄的布料含住那小凸點。他用牙齒輕輕的咬住那凸點,舌頭將布料舔得一片濕濘。他抬頭,滿意的見到傻丫頭情欲朦朧的小臉,那素色布料亦緊緊的貼在身上,更加明顯的將奶尖形狀勾勒出。“丫頭,你看,都俏起來了?!?/br>他用指甲搔刮著那小小的凸點。“討厭,都是爹爹害的啦!”傻丫頭羞紅著小臉?gòu)舌裨沟馈?/br>墨水寒不懷好意的笑著,俯低頭含住另一粒rutou。他吮得極為猛浪,強烈的快感讓傻丫頭輕蹙了細眉,小臉兒一片陶醉。“爹、爹……再用力點……”她小嘴急急的催促著,沒有一絲女孩家應(yīng)有的矜持。總是誠實的表達出身體的歡愉。墨水寒順從的加重了口中的力道。他將掩著奶尖的那部份肚兜兒全部舔濕了。當(dāng)墨水寒的手開始剝下傻丫頭的褻褲時,屋外一聲輕呼阻止了他。“墨師傅在嗎?我是花百家掌柜的——”墨水寒深吸一口氣,不情愿的抽離了傻丫頭。傻丫頭熏了大眼,見墨水寒離開她,失落涌上心頭。“等爹爹回來。”他拍拍她的頭安撫著。“嗯?!?/br>傻丫頭蜷在床上,一臉欲求不滿的瞅著他。墨水寒走了出去,見籬笆墻外,花百家的肥胖掌柜,臉色有點不悅的問道:“花掌柜,這個時候找我有何事?”天都快黑了,他大老遠的跑來打擾了他的好事,別怪他有好臉色能給他。花掌柜的知墨水寒的規(guī)矩,每個月上一次城送花,其它時間除非必要不能來找他。所以他的臭臉?biāo)韵铝耍€得陪著笑,“墨師傅,能否再加五十株白牡丹?我們家老板千金過生日,急著用呀。錢我們出三倍!”墨水寒皺了眉,五十株?“花掌柜,我這只剩不到四十株了?!?/br>他在月初就將上百盆白牡丹全送城里大戶人家賣了。“那可以再換點其它顏色也成?!?/br>花掌柜退一步打著商量。“可以。那再換十株粉牡丹吧。”“成!那明兒個我派人來取?”“嗯?!?/br>那再閑聊了幾句后花掌柜就走了。想來他是沒時間吃傻丫頭了,墨水寒陰著臉,要不是看在錢的份上……“傻丫頭,出來幫爹爹整理牡丹?!?/br>***雖說整理,只是略略將枯萎的枝葉與花瓣摘掉即可。傻丫頭這幾年陪著阿爹,對花也學(xué)了幾分,不至于像剛來時常將他的花給弄死。“爹爹呀,弄完了花我們繼續(xù)愛愛不?”在整理牡丹時,傻丫頭心心念念著。“嗯?!?/br>夜還很長,他有很多時間。得到滿意答復(fù),傻丫頭可樂了。只是她不知道,這夜墨水寒沒時間陪她愛愛。只因……當(dāng)墨水寒與傻丫頭用過晚膳,準(zhǔn)備泡溫泉上床愛愛時,一個不速之客來了。那是關(guān)友人。當(dāng)初將傻丫頭交給他的朋友。“你怎么來了?”對關(guān)友人的出現(xiàn),墨水寒不無驚訝。自他將傻丫頭交給他之后,就舉家搬到洛陽去了。一去好幾年都不曾聯(lián)絡(luò)過。“我來找你,有急事呀。”關(guān)友人的臉色并不太好看,并時時的望向坐在榻上的傻丫頭。“什么事?”他順著他的視線望過去,心里有了幾分底。“是為這丫頭來的?!?/br>關(guān)友人見傻丫頭長得標(biāo)致,眼底有著驚艷。然后在見墨水寒不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