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4. 欲流
154. 欲流
玉伶今日穿的是一條鵝黃色的中袖長旗袍。 陳一乘喜歡她穿這種亮眼到只適合小姑娘穿的顏色。 衣服的料子一旦穿得貴重了,玉伶也喜歡把發(fā)髻盤得精致些,端莊些。 可眼下什么都不是了。 頭發(fā)在床上被陳一瑾按著蹭來蹭去,早就不知成了個什么德行,掉出來的發(fā)絲落在頸肩偶爾還搔得發(fā)癢;而被他撕拉到腰際的裙擺透著涼風(fēng),只要他的手摸到別處,就是熱一陣?yán)湟魂嚨墓殴帧?/br> 如此便是方便了陳一瑾,他一定要讓她的雙腿大分大開,分開后又一定要她的腿夾住他的腰,掉下來一點都不行。 原本堪掛在大腿處的襯褲與破爛的絲襪被他完全脫下,不知扔去了哪里。 陳一瑾緊接著在解她衣襟處的盤扣,邊解邊親,他貼近胸前的呼吸聲讓玉伶覺得他像是一頭會興奮到會直接咬斷她的脖子的窮兇野獸。 玉伶現(xiàn)下只想著讓他快些完事,拖得久了,她都怕外面那數(shù)理老師推門進來看他倆在行什么茍且之事。 不做是最好的,陳一乘晚間經(jīng)常同她親昵,洗澡都要盯著她洗,她怕陳一瑾留下些她見不著但陳一乘又能發(fā)現(xiàn)的蛛絲馬跡。 玉伶打算接著哄他。 可方才她都那樣說了,他的反應(yīng)是大,也似乎完全不想聽她的話。 于是玉伶用的昨晚哄陳一乘的那副甜膩的嗓音先對他撒撒嬌: 瑾哥哥 陳一瑾正伏在她胸前,沒了耐心解扣子的他開始直接順著她的衣襟是又拉又扯,還沒撥下文胸的他吻住她的乳rou便是吮吸幾聲,肯定留了些許吻痕。 今晚得說服陳一乘別開燈。 瑾哥哥,別這樣疼。 陳一瑾但沒咬她了,只是親得用勁,玉伶哭不出來,用裝出來的哭腔喚他一回。 她知陳一瑾總是見不得她哭,這般做作一下,陳一瑾就松了勁,伸手來想要摸她的眼角幫她擦淚。 玉伶趁機避了,推開他,終于坐起身來。 見陳一瑾還想壓回她,玉伶忙道: 都好硬了。 我?guī)丸绺缟涑鰜?,舒服些,不好嗎?/br> 陳一瑾拉住玉伶的手,撐著身體半躺在床上,聽著她用濕糯的嗓音說著誘哄他的甜膩話語。 澀啞的喉嚨回回想要吞咽都是干到扎人的疼法,想張嘴說些什么,倒怕自己嘴中噴出一團火來。 腦中反復(fù)想的是她上回趴在他身前捧著奶子的sao浪樣子。 肯定很快就射了,上次他根本就沒能忍住。 他能不明白她在打什么主意嗎? 就想快些把他打發(fā)了。 什么待他比待陳一乘要好,都是她用慣的來折磨他套緊他的路數(shù)。 可他只是想她而已。 他只是想和她多待一會兒而已。 又有什么錯呢? 陳一瑾驀然間抓緊了玉伶的手。 感覺到她不自覺的掙扎,是她掩飾不了的疏漠,他簡短駁道: 你騙我。 掙不脫的玉伶借勢拉陳一瑾,讓他也坐了起來。 然后伸出另一只空著的手,像是要安慰他一般伸手覆住他身下隆起的位置,低低的魅語聲在勾魂攝魄: 我何故要騙你呢? 不要嗎? 陳一瑾閉上了眼睛。 什么都不想去思考了。 她說什么便是什么。 當(dāng)然想要。 而且想得不行了。 玉伶的手一向柔軟,同她那可以隨意掰折的身體一樣柔軟。 為了方便解他的皮帶,她已經(jīng)俯身站在他身前。 鎖扣被解開時的抖動聲響就和他此時凌亂的心跳一樣,再跳得快一些就會從他的胸腔里蹦出,會讓她看清他在她面前是如何的不能自已。 玉伶的輕吻在這時落在他的唇角,有些涼的指尖從他的急促鼻息處拂過,然后問道: 不要嗎? 陳一瑾伸手從玉伶的下頜一直撫至她的后頸,肌膚細(xì)膩的觸感猶有留存,喃道: 要。 伶伶寶貝,我我好想你。 你摸一摸,親一下,它好硬,想cao你,真的好 玉伶按住了他喋喋不休的唇。 在這時半跪在了他的腿間,捏住了褲鏈,緩慢拉開。 陳一瑾已經(jīng)有些耐不住自己的欲望與焦躁。 但還是硬生生忍住了想要握住她的下頜,強迫她張嘴直接頂入的想法。 轉(zhuǎn)而輕描淡寫地分下心來仔細(xì)拆解著她那有些松散的發(fā)髻。 當(dāng)她用環(huán)握住他的性器時候,一切真的像是在做夢般迷茫與悵惘。 就是這種將要溺水的絕望感覺,明明知道快樂之后只有苦痛與求而不得 但情欲與愛意卻又逼迫他迅速感受到了讓他懷念無比的無盡快感,不讓他思考。 什么都不讓,只讓他想著眼前的、此時屬于他的玉伶。 她促成的身不由己就是如此強勢,他也從未想過逃離與反抗,而是一再地墮沉,哪怕是像這樣片刻的歡愉也會讓他滿足無比。 伶伶,伶伶寶貝 能不能再親一親我,抱我一下,我 陳一瑾自覺連話都說不明白了,干脆閉眼仰頭,胡亂地大口喘氣。 強烈的期待感像是一張濕透的薄薄稿紙,蓋在他的臉上會讓他無法呼吸,但他不會掙扎,只會選擇狼狽地窒息在她給予他的所有幻想里。 這次 她真的滿足了他的妄想與美夢。 她是心甘情愿的。 玉伶用手上下擼動著明顯過于興奮的性器,脹大到像是快要射精,且清液泌出許多,擼動之后便沾在手上,有些滑。 先是像嘗味道一般用舌尖舔了一下他的前端。 聽見了陳一瑾同時喘出的仿佛低咆一樣的聲音。 他很喜歡。 她什么都沒嘗出來,也什么都沒聞到,只感覺有些腥,她覺得甚至都抵不過這個房間陳一乘留下的熏衣香氣。 似是在提醒她,她正在同別的男人做一件荒唐至極的事。 可她沒和陳一瑾上床,她沒有背叛陳一乘。 忽然間想到陳一乘的玉伶不再執(zhí)著于這種淺嘗輒止的挑逗,直接張口含入前端,迫使自己不要再想那個人。 牙,寶貝你的牙,嘶 她分神的時候并沒有注意自己的嘴是不是張得足夠大,但這時陳一瑾明顯疼出來的抽氣聲把她的思緒拉了回來。 瑾哥哥玉伶沒騙你,不太會 跪在陳一瑾身前的玉伶松口,仰頭看他。 不知他能不能看清她臉上裝出來的委屈,順理成章地為自己隨口找了句托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