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1. 反誤
71. 反誤
浴缸里放水的聲音都沒能掩住玉伶的高亢呻吟。 這種摻雜感情的愛欲似是能透過無情的表皮,從她的身下傳達(dá)心底,從而給予這個正占有著她的男人以最熱烈的回應(yīng)。 陳一瑾嘴里說的喜歡,她如何會不信呢? 莫要變成恨就好 她不想再玩弄誰的感情了,只這一次,也就這一次。 為了大姐也好,為了什么都好,不要讓她再做這種事情了 但是身體所獲得的快感卻不是這般告訴她的,她的身體很享受這種踐踏感情的欺騙與明知故犯的背叛。 即使她和陳一瑾根本不算什么,她和陳一乘也沒有說定什么。 真真是婊子賤人無情無義啊。 陳一瑾堅(jiān)持仿著這個玉伶與陳一乘交合過的姿勢讓她再次高潮,能蒙蔽一切又無以復(fù)加的快樂讓玉伶沉淪,半睜著眼睛的她看向希冀于用這種粗暴性愛來懲罰她的陳一瑾。 玉伶用手撐在臺面上,已經(jīng)快要撐不住的她將頭往后仰去,靠著被蒸汽熏熱的鏡面,媚眼如絲。 現(xiàn)在的她渾身在發(fā)顫,不想這么快就結(jié)束第二次的陳一瑾在她高潮最緊致的時候抽離,看著她身下尚在翕合的紅艷xue口流出許多清液,帶出甬道內(nèi)僅剩的精水,在臺面上蔓延,就此拉成細(xì)絲而滴落。 她甚至還在用甜甜膩膩的聲音討好他:哈啊瑾哥哥,真的好厲害 想要再次射滿她。 玉伶的視線剛從陳一瑾慍怒別扭的表情移至他的身下,那勃發(fā)挺立到腹部的rou莖只堪堪晃過一眼。 當(dāng)她能再次看清時,已經(jīng)是鏡中趴伏著的自己和站在她身后的陳一瑾。 腿腳懸空夠不到地面,陳一瑾正抬著玉伶的腰腹,而guntang的性器則在她的臀縫間滑蹭,滑到xue口便順勢擠入,卻又不完全插入,拔出而后再進(jìn)。 看似納不下的花xue在努力吞入它的yinjing,xue口處一點(diǎn)點(diǎn)薄薄的皮膚全都撐到了極致。 輕輕頂她一下,她的胸乳便在鏡中晃晃蕩蕩,yin艷靡媚。 真他媽刺激 腿間的嬌軟早就被他撞紅擦腫了,像是一朵已經(jīng)被暴雨沖刷過的花,兩片花瓣就快要過水凋零,但見只憐。 可xue內(nèi)的軟rou無時不刻都能吸得歡又咬得緊。 就和她一樣,什么時候都是美的,美到只看她一眼就勾走了魂,想的念的全是她。 玉伶看著鏡中似癡似狂的陳一瑾,他仿佛對這種插而不入的游戲非常歡喜。 只是她真的快撐不住了,手臂和腿根直發(fā)酸又無氣力,他這樣插個半滿生生徒增空虛,玉伶怏怏喚他道:瑾哥哥,進(jìn)來罷 別這般作弄我,真的好難受 陳一瑾這種時候自然是大方的,只是玉伶方才氣得他頭腦發(fā)昏,干她幾下才又乖了起來,他倒還想逗她一逗,況且他的嘴什么時候都不饒人:難受?你都噴了兩回還難受? 就是不能讓你爽,爽到了就嚷別的男人來故意氣我。 他自說自話想起剛才她為陳一乘的那點(diǎn)破事兒而傷心難受的模樣,又把自己氣著了,手起手落往玉伶臀上突然來了一巴掌,因著心疼她沒敢多用力,但是聲卻聽得一清二楚。 玉伶撇嘴委屈地看著鏡中的他,淚光仿若,裝得可憐巴巴,但吸住他的媚rou卻好似報(bào)復(fù)性地夾了他一下,爽得頭皮發(fā)麻。 sao狐貍精就是她這樣的。 教訓(xùn)她都還得把自個兒搭進(jìn)去。 可他又能把她怎么辦呢? 她一哭,他也難受得緊。 只能嘴上不痛不癢地說她幾句:他說喜歡你,你就趕著貼上去?我說喜歡你,怎么也沒見你什么時候?qū)ξ倚▲B依人? 就屬你最沒良心。 玉伶在鏡中和他對視,感受到他徹底退了出去,面上的表情復(fù)雜到她現(xiàn)在無法讀懂。 但她知道陳一瑾在等她求他。 可她是真不想在這時和他唇槍舌戰(zhàn),手臂都軟到直打顫了。 玉伶只能試著說道:瑾哥哥,我們?nèi)ピ「桌锼鞚M出來了。 陳一瑾轉(zhuǎn)身去關(guān)水,玉伶忙從盥洗池的臺面上跳下來,卻又站不穩(wěn)差點(diǎn)歪坐在地上。 眼見她這般嬌而無力的模樣,陳一瑾將玉伶抱至溫暖的浴缸里,從身后抱住她,那物抵住她的背脊,并沒有急著侵犯她,而是繼續(xù)道:想他干什么?知道他有過未婚妻還想著他,自找難受作甚? 玉伶似乎聽出來一些他想要說服她的用心良苦。 可她這時卻起身跨過陳一瑾的腿,坐在他身前,緊緊抱住他,將臉埋在他的頸窩處,不說話。 陳一瑾默默回抱住她。 她許是又哭了,脖頸處溫?zé)岬乃蟮秩撬难蹨I。 陳一瑾聽不見她的哭聲,心也同樣擰著痛,柔聲安慰道:好了,乖乖寶貝莫要哭了,別再找他別理他就是了 但玉伶卻突然出聲,戚戚喚他道:瑾哥哥 嗯? 要是我說喜歡你,你會信么? 陳一瑾捧住玉伶的臉,盯看了好幾秒,一口氣都差點(diǎn)沒從那狂跳著的心邊喘過來,僵硬地問她道:你說什么? 他這瞬間的欣喜若狂讓玉伶猶覺愧疚,但她還是重復(fù)道:我說喜歡你唔 對待男人就不能一次性把他們喜歡的都給了,能有多模糊便說多模糊,他們會自己想著想著就當(dāng)真了。 玉伶話還沒說完,就被陳一瑾故意打斷了。 他啃著咬著她的唇,是真的像是要把她拆吃入腹。 吮吸囁咬的力道讓她都感覺到自己的唇已經(jīng)開始腫痛,她推搡他的肩,紋絲不動。 良久陳一瑾才松開她,視線好似就此永遠(yuǎn)停留在她面上,凝視著她,但是他卻啞聲說了句:你的鬼話我一句都不會信。 可玉伶在此時抬臀,手扶住他的性器想要直接坐下去,但入了個頭便被他控住腰不再讓她繼續(xù),聽他諷道:當(dāng)真難受?這么想要?都自己往這jiba上坐了? 要是這樣呢?我要是吃著你的這個,說喜歡你,你信是不信? 玉伶好似在說賭氣的話,卻又話不成句,直接扭腰掙開他欲拒卻沒用力的手,猛然一坐到底,濺起的水花都讓她沒能睜開眼睛。 只聽得陳一瑾重重喘息一聲,又往她屁股上來了一巴掌,狠狠搓揉她的臀rou,然后啐她怎么能sao浪成這副德行,繼續(xù)道: 信,我他媽當(dāng)然信! 甄玉伶你把我當(dāng)狗耍了我都信,你為何不能信我也喜歡你?! 玉伶,伶伶寶貝,你說什么我都信 別管陳御之了,和陳懷瑜在一處不好么? -------------- 小陳的這次H到此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