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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在場內(nèi)休息了一會兒,朱富坐在百里丞相旁邊喝了兩杯水,才覺得失去的體力有些恢復(fù)過來,看著孔武有力的方圖在駕前受完嘉獎,朱富重重的嘆了一口氣,當真是一山還比一山高嗎?與那人對戰(zhàn)之時,朱富都覺得自己不像是在跟一個人打,人在出招的時候,必定會有招數(shù)上的疏漏和動作上的遲緩時,可是這個方圖,無論在什么時候,都像一個沒有知覺的物體,怎么打都打不倒,沒有痛感的對手是可怕的,無疑方圖就是這樣一個對手。朱富和百里丞相走出了賽場,丞相拍著朱富的肩膀,安慰道:“不過就輸了一盤,兩日之后再戰(zhàn)!百里家的子孫永不言棄!”朱富看了一眼這個滿頭白發(fā),卻肩負著整個百里家所有榮譽的老人,頓時覺得心頭一熱,卻聽百里丞相又說道:“這是你爹在世的時候常說的……只可惜他走的早,沒能親自跟你說這些?!?/br>“……爺爺?!敝旄豢吹阶约覡敔?shù)难劭粲悬c濕潤,不禁動容,才想說些什么,那頭卻傳來了百里管家的聲音:“相爺,孫少爺,出事了。”百里丞相和朱富迎了上去,百里管家環(huán)望了下四周,以只有他們?nèi)寺牭降穆曇粽f道:“先前長公主府傳來消息——公主失蹤了?!?/br>7575、...“你說什么?”朱富從椅子上跳了起來,抓住自家老爹瘦弱又無辜的肩膀,搖搖晃晃十來回仍不能停止:“你說媳婦有了?你,你怎么不早告訴我?你,不是讓你守在她身邊的嗎?怎么會讓她失蹤呢?”朱爹被動的被兒子質(zhì)問,欲哭無淚:“小富貴,你別再晃了,爹的老骨頭都快被你晃散架了?!?/br>百里丞相走上前來,將朱富的手拉下,重新按坐回太師椅中:“你冷靜點。人已經(jīng)失蹤了,你現(xiàn)在怪這個不中用的老廢物有什么用?”朱爹一聽,怒火‘蹭’的一聲上來,指著丞相道:“你罵誰是老廢物?你才是老廢物!”丞相額頭青筋暴露,完全不記得剛才讓自家孫子冷靜時的話:“我呸!你個老廢物,信不信我揍你丫的?”“來呀來呀來呀!我朱大壯會怕你這一腳踩進棺材的老廢物?”朱爹從來都不曾怕過威脅,何況威脅之人還是一個年過七十的老頭,就是比誰死得早,他也能贏啊。百里丞相徹底被惹怒,剛想撩袖子好好跟他干一架,只聽朱富一拍茶幾,怒道:“你們給我閉嘴!什么時候了,還在這里吵吵,到現(xiàn)在為止,都不知道媳婦什么時候失蹤,在哪里失蹤的……”百里丞相和朱爹咻的住口,兩人對望后,也覺得如今不是吵架的時候,朱爹走上前拍了拍朱富的肩膀:“你放心吧。那丫頭聰明的很,緊要關(guān)頭一定可以自保的?!?/br>朱富將臉頰埋入雙掌之中,憂色展露無遺,悶悶的聲音自掌中傳來:“就算聰明,也抵不過那種……”酷刑……兩個字朱富始終沒有說出口,因為那太殘酷了,光是在腦中想象池南會受到傷害,他的心就像是被人用碾棒碾碎了般,疼的無以復(fù)加。不行,不能就這么坐著了,他要救人,媳婦此刻一定很害怕,一定是在某處等著他去營救。驟然從太師椅上站起,嚇了百里丞相和朱爹一跳,他們以為朱富情緒太過激動,卻不曾想在他澄澈黑亮的眸子里涌滿了斗志,不復(fù)先前無主之色。是了,他定是想通了,現(xiàn)在這種時候與其暴怒責怪旁人,還不如自己振作,畢竟,池南丫頭失蹤,最擔心的是他,而能靠的也只有他,若他都因為控制不住脾氣而團團亂轉(zhuǎn)的話,那池南丫頭的危險就多了幾分。朱富從房內(nèi)走出,百里管家正巧迎面走來,朱富啥也不多說,只是冷冷的對管家吩咐了一句:“備馬?!北慵奔背隽素┫喔?,往五公主府趕去。池南最信任的便是五公主孝冉,如果她早前便料到會有此一劫的話,說不定早一些時候,便與五公主有了些計劃,只是他不知道,也說不定,她在失蹤之前,曾告知過什么線索……懷著忐忑的心情,朱富一路策馬狂奔,從來沒有體驗過如此焦躁卻又不能焦躁的心情,他必須冷靜,媳婦還在等他。------------------------------------------------------------------------------池南淡定自若的坐在一間幽暗密室的椅子上,臉上半點都沒有露出驚慌之色,就好像是在朋友家做客時那般自如。有人奉茶就喝,送來點心就吃,一點都不拘束。拿著一塊糕點,池南從椅子上站起來,邊吃邊打量起四周的擺設(shè)。忽的一道尖銳的女聲傳來:“長公主真是名不虛傳,此情此景竟然還有還能如此閑情,佩服?!?/br>池南停下口中的咀嚼,只覺得這道尖銳女聲是從密室的四面八方傳來的,定不了具體的位置,為的怕也是想讓她感到害怕吧,唇角微微一笑,優(yōu)雅的喝了一口茶,將糕點順下了肚子,這才舔了舔唇,輕笑道:“既來之則安之,橫豎我也沒有脫困的功夫?!?/br>說著,又在另一只小盤子里捏了一塊糯米糕,最近不知怎的,胃口大開,見著吃的總覺得停不下來。那道女聲愣了一會兒,池南以為她被自己成功打擊回去了的時候,卻又出聲了:“長公主就不想知道是誰將你劫來此處的嗎?”池南一口點心一口水,吃的十分滿足,心情也就自然而然好起來了,隨口問道:“想知道,你敢告訴我嗎?”她用的是‘敢’,而不是‘會’,這么一句話,就足以證明池南知道現(xiàn)在跟她說話的只是嘍啰,做不了主,既膈應(yīng)了她,又堵住了她的口。果然,那道女聲直到池南吃完了一小盤糕點都再也沒有響起過。從懷中抽出帕子擦了擦手和嘴,池南這才心滿意足的坐在椅子上休息。忽的密室之內(nèi)燭火微動,在高聳的臺階之上有一面水晶簾子,隱約能看到簾子后人影移動,池南嘴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