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仿佛早就預見了柳蝶芷的要求般,從身后拿出一面早就準備好的鏡子,遞給了她。柳蝶芷一把搶過,憤憤的瞥了一眼池南,然后便氣鼓鼓的兀自照著鏡子。池南在她旁邊的太師椅上坐下,從懷中掏出兩只小瓶,冷冷的說道:“這是蠱毒的解藥,這是情蠱?!?/br>說著,將兩瓶東西推到了柳蝶芷的面前,后者斜眼看了看茶幾上的小瓶,狀似無意般不屑一顧道:“我不需要,給我做什么?”池南見她無理,也不介意,倒是朱爹一副‘要死了要死了’的表情,實在受不了這個女人般,拿著藥箱就離開了房間。“解藥為了讓你不再中毒,情蠱為了讓你抓住男人的心。”池南慢悠悠的說著,一邊暗自觀察著柳蝶芷的神色。果然聽到池南提出的兩個用途是,柳蝶芷的眼神有些變了,她也不是笨人,自然知道池南不會那么好心,無緣無故給她這兩樣東西的。“你想我怎么樣?”“我不想你怎么樣,而是想問你,你想怎么樣。憑你的美貌,又豈會輸給世子妃劉瑾云那種女人?無非就是她有蠱,有藥,而你沒有。所以這次才會吃了這么大虧,不是嗎?”池南不動聲色的緩緩敘述,讓柳蝶芷心中掀起了一陣不小的波瀾。伸手拿起那兩瓶東西,捏在手心,忽然又惡狠狠的瞪住池南,道:“我為何要幫你對付那個女人?”她是聰明人,一下子就想到了是池南自己想要對付世子妃劉瑾云,卻不便自己出手,這才想到用她。池南不置可否的聳了聳肩,站起了身,便朝房門外走去,涼涼的聲音如是響起:“誰幫誰可說不定。我也沒有說要你去,但藥在你手上,干掉了她你就是世子妃……”干掉了她,你就是世子妃。池南的這句話一直在柳蝶芷的耳旁回響……干掉了她,我就是世子妃……——朱爹窩在樹蔭下面,池南經(jīng)過的時候把她叫住了。“喂,丫頭,你到底想讓那個女人干什么?那種性格,你也不怕她打草驚蛇,壞事?”池南雙手攏入袖中,笑得篤定:“公玨世子是個扶不起的阿斗,難為劉瑾云把他當回事,柳蝶芷是公孫錦的小妾,劉瑾云就這樣對她,這是什么心理?嫉妒!”池南看了一眼朱爹后又道:“要打敗一個女人,讓她露出馬腳,有很多種方法,讓她嫉妒就是一條。”朱爹想想,也覺得有道理:“真不愧是你爹的女兒,都是一樣的賊!”池南噗嗤一聲笑了出來:“那你喜歡的不就是他的賊嗎?”朱爹雙頰緋紅,對池南啐了一口,然后才干咳了幾聲讓自己不那么尷尬:“你現(xiàn)在跟我過過嘴癮,馬上劉瑾云身后的人牽扯出來后,我看你還笑不笑得出來。”聽朱爹如是說,池南嘴角噙著的笑也漸漸黯淡下來,將一系列的事件捋順了之后,幕后黑手的身份也漸漸明朗起來,正如朱爹所言,現(xiàn)在一切都還隱藏在迷霧中,一旦到了真正揭開的時候,自己不知道還能不能笑得出來。“不管怎么樣,你要反擊也好,報仇也罷,總之身子一定要給我當心著點!”朱爹涼涼的瞥了一眼池南的肚子,揚眉嘆氣道:“這可是我們老朱家的第一根苗兒,可不能給我出了什么差錯!”“……”池南笑著撫上了自己依舊平坦的肚子,笑得有些無奈,酸溜溜的開玩笑道:“是讓我當心你們家的獨苗,還是讓我當心自己的身子???”朱爹被池南如是問道,看她一臉刁鉆的笑,不禁努了努嘴,強道:“當然是當心我們家的獨苗啦?!?/br>隨后愣了下,又補充道:“不過,你也是他的心中的獨苗,自己的身子也要當心才好。”池南但笑不語,搖著頭決心不理會這個永遠長不大的男人——午時過后,從武魁大選賽場傳來了消息。朱富與那不似中原人的民間高手方圖過招百余回,仍未能分出勝負,故延賽至下午繼續(xù)。池南自書案后抬眼看了看來報信的人,點了點頭,表示自己知道了,心里卻十分驚奇,朱富的實力她是知道的,以往的武魁大選雖然也偶有民間高手參賽,但一般這種人無背景,無身份的人,若沒有人在背后刻意培養(yǎng),從一開始就會被公卿世家的評委們拒在門外,能夠勉強進入決賽的,也不會是太厲害的角色,這回倒是奇了。那報信之人離開之后,池南喚出了守在暗處的影衛(wèi),吩咐道:“去將與駙馬對戰(zhàn)那人的相貌與特征調(diào)查清楚,回來詳稟?!?/br>影衛(wèi)稱是后,光影般離去。池南自書案后踱步而出,兀自憂心忡忡,那人不似中原人的打扮,還有他異于常人的戰(zhàn)斗力,都很值得懷疑。她前天與孝冉閑聊的事后得知,在苗疆有一種蠱,種入人的身體之后,會改變那個人的全身骨骼,提高近十倍的武力,位于極北之地的齊國,便有將這種蠱改良后用在戰(zhàn)馬身上的傳統(tǒng),只是對人……還從未聽說過。正憂心之際,管家嬤嬤敲門來報說:“公主,柳姑娘飯后便離開了,需要派人跟著嗎?”池南聽后,發(fā)出一聲冷笑,柳蝶芷終是沒有抵受住世子妃榮華富貴的吸引,淡淡的揮了揮手:“不必了。柳姑娘自有她的去處?!?/br>這一場戰(zhàn)爭,能否擒下這位用蠱奇才公孫世子妃,就看柳蝶芷此戰(zhàn)能否成功了,若成了,正如她所言,世子妃的榮華富貴盡歸她手;若是敗了……那也只是又是個權(quán)利欲望下的犧牲品而已……——朱富與方圖在場上糾纏了近五個時辰,方圖力大無窮,全身精力充沛,好像怎么都用不完似的,朱富已然精疲力盡,可對方卻仍似大戰(zhàn)之初那般,這種非人的戰(zhàn)斗力,即便是朱富也受不住,在最后一招,因為肌rou實在酸痛,沒有躲得開,被方圖一掌打在胸腹間,飛出了賽場,落在臺下。比賽規(guī)則,落臺者為輸,所以武魁大選的第二場,朱富輸了,輸在了一個精力異于常人的民間高手手中。百里丞相上前將精疲力盡的朱富扶起,精湛的目光掃過在臺上威風大喝的方圖,頓生一種奇怪的感覺,卻又怎么都說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