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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nèi)地毯式的搜索了一天一夜,丞相知道這么搜下去也不是辦法,大中午的沒經(jīng)通傳便闖入了公主府,見著池南便叫囂道:“格老子的,一定是哪家孫子不想讓朱富出戰(zhàn)武魁大選,暗地里使出這手段!別被老子抓到,否則老子要他斷子絕孫!”池南想了想:“不一定吧?!?/br>丞相立刻暴跳如雷:“怎么不一定?如果是老子,老子就會這么做!為了讓朱富參戰(zhàn),老子在城里做了多少手腳,那些個世家子弟那個不是被我打傷暗算的?”“……”池南只覺得頭大,爺爺,您要做了就做了,偷偷的,別說出來呀!之前讓朱富忙了好些日子的城里的惡性傷人事件,她早猜到就是這位爺爺做的,之所以讓朱富放寬心,就是不想他查到丞相府,她都在費(fèi)心替他保密,沒想到這老頭兒自己倒先咋呼出來了。“不行,不行!老子不能在這里坐以待斃,再這么下去,朱富那小子可就兇多吉少了……”說著,丞相便如來時(shí)那般又風(fēng)風(fēng)火火的走了出去,直奔皇宮。那一夜,不知道丞相與皇帝達(dá)成了什么協(xié)議,總之,拿到了特赦令,皇帝親筆御書,同意丞相搜查城內(nèi)各大官家府邸,沒說原因,只是說:違令者,斬!丞相爺特赦皇令在手,他還客氣什么?當(dāng)即從城防營和軒轅鐵騎調(diào)了三千士兵,將蕭國上下,大大小小的官員府內(nèi)全都掃蕩一遍,弄得是人心惶惶,怨聲載道。搜索期間,還真有不怕死跟丞相對著干的,當(dāng)場就被丞相抄家下獄了,以雷厲風(fēng)行的鐵腕收拾了好幾家,城內(nèi)一片大亂。只有池南才知道,年過七十的丞相爺會如此做的真正原因,朱富是他百里家最后的希望,剛剛才看到了個頭,如果就這么結(jié)束,縱然是強(qiáng)悍屹立的丞相爺也會受不了這個打擊。看來丞相這回,是真的動怒了。作者有話要說:池南披著外衣站在窗前,月光映襯著她原本就白皙的皮膚瑩潤光澤,神情有些落寞,眉頭緊鎖,盯著院中的一株瓊花樹失了神般。管家嬤嬤上前稟報(bào):“公主,駙馬從早上出門后,便沒再回來,也沒有派人稍信,您要不先吃點(diǎn)東西吧?!?/br>池南將肩上外衣攏了攏,垂下眼瞼,搖頭道:“派人去丞相府中看看,我還不餓,等駙馬回來再說吧?!?/br>“可您不吃東西,身體怎么吃得消啊?!惫芗覌邒呤菑男】粗啬祥L大的嬤嬤,對池南甚是關(guān)懷。池南卻很堅(jiān)持,管家嬤嬤無奈之下,才嘆著氣尋來小廝,遣去了丞相府中。沒過多久,小廝便回來了,并把百里丞相爺帶了回來。丞相一看到池南,還沒來得及寒暄,便慌忙問道:“丫頭,朱富那小子白日去找我,我沒在家,他就沒回來嗎?”池南放下手中的書冊,從南窗前的軟榻上坐起,冷冷的回道:“嗯?!?/br>百里丞相是個暴躁脾氣,他可沒有池南那般淡定自若,聽了之后便開始在房間里左右踱步轉(zhuǎn)圈圈,一會兒拍頭,一會兒嘆氣,他走的不累,池南看著都覺得眼花了。“老爺子,你坐下歇會兒吧。”池南扶著額頭,忍不住說道。誰知,沒人搭話還好,這一有人搭話,暴躁的丞相爺就像只被點(diǎn)燃的炮仗,一下子炸了起來:“我坐什么坐?那小子一天都沒回來,我怎么坐的下來?”“……”池南看著暴跳如雷的他,嘆了口氣,心中不好的感覺漸盛。----------------------------------------------------------------------------昏暗腥臭的牢房中,朱富漸漸轉(zhuǎn)醒,只覺得渾身發(fā)軟,視線模糊,雙手雙腿皆被固定在石墻之上,不得動彈。隱約間,他看到一人走入牢房,模樣身型,像極了媳婦池南,朱富努力讓自己的目光變得清醒一些,奈何卻連瞪大雙眼的力氣都沒有。“朱富……你可知道我是誰?”‘池南’走上前來,摸著朱富的臉輕柔的問道。朱富迷迷糊糊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知道,你是……媳婦。”‘池南’滿意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沒錯,我就是你的媳婦,我是蕭池南,我是長公主蕭池南,你記住了嗎?”“……記住……了。”“乖相公?!薄啬稀瘽M意的在朱富臉頰上拍了拍,唇角勾出一抹妖媚的笑容,問道:“那,相公你愛我嗎?”朱富感到一雙水蛇般的手在自己身上游移,感覺很奇怪,這個媳婦跟以前的媳婦有些不一樣,但是,哪里不一樣他總是說不出來。“愛?!敝旄谎柿讼赂蓾暮韲担蠈?shí)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有多愛?”水蛇般的手臂繞過朱富的肩胛,紅潤光澤,閃耀著魅惑色彩的唇湊近了朱富,蠱人心志般問道。“……不,不知道?!敝旄徊恢獮楹?,總覺得媳婦這般對他讓他覺得很別扭,不想讓她多靠近般別過了腦袋。‘池南’見朱富這般反應(yīng),倒是愣了愣,隨即將之腦袋轉(zhuǎn)回,焰火般的唇便湊了上去,靈蛇出洞般將舌頭直鉆朱富口腔。朱富皺著眉頭想要避開,卻奈何全身無力,怎么都掙不開那女人的鉗制,不安的感覺越來越強(qiáng)烈,朱富只覺得在自己口腔中穿梭的靈舌十分惡心,用盡力氣閉上牙關(guān),靈舌敏感向后撤去,‘池南’伸出一指撫上了被朱富咬壞的舌尖,不意外的看到了絲絲血跡。“相公,怎么了?你不是很愛我嗎?”‘池南’舔了舔唇,看著朱富的眼神中多了些許殺氣。朱富微弱的搖了搖頭:“我愛的是蕭池南,不是你。”‘池南’面上一驚,但隨即恢復(fù),雙手自朱富的衣領(lǐng)滑入,帶著技巧般的摸索起來,柔弱無骨般靠在朱富身上,嬌柔道:“我就是蕭池南,相公,你看看清楚啊?!?/br>朱富喘息著,將眸子抬起看著近在眼前的‘媳婦’,的確是媳婦的眼睛,媳婦的鼻子,媳婦的嘴,就連唇上的一點(diǎn)黑斑都相似無疑,但是,他可以肯定,她不是媳婦,不是池南。當(dāng)即卯足了勁搖頭扭動,嘶啞著喉嚨喊道:“你不是——走開,你不是池南!你不是我媳婦!走開——”由于朱富的不配合,‘池南’接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