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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力氣都沒有。“朱富……你可知道我是誰?”‘池南’走上前來,摸著朱富的臉輕柔的問道。朱富迷迷糊糊的點了點頭:“知道,你是……媳婦?!?/br>‘池南’滿意的點了點頭:“沒錯,我就是你的媳婦,我是蕭池南,我是長公主蕭池南,你記住了嗎?”“……記住……了?!?/br>“乖相公。”‘池南’滿意的在朱富臉頰上拍了拍,唇角勾出一抹妖媚的笑容,問道:“那,相公你愛我嗎?”朱富感到一雙水蛇般的手在自己身上游移,感覺很奇怪,這個媳婦跟以前的媳婦有些不一樣,但是,哪里不一樣他總是說不出來。“愛?!敝旄谎柿讼赂蓾暮韲?,老實的點了點頭。“有多愛?”水蛇般的手臂繞過朱富的肩胛,紅潤光澤,閃耀著魅惑色彩的唇湊近了朱富,蠱人心志般問道。“……不,不知道?!敝旄徊恢獮楹?,總覺得媳婦這般對他讓他覺得很別扭,不想讓她多靠近般別過了腦袋。‘池南’見朱富這般反應,倒是愣了愣,隨即將之腦袋轉回,焰火般的唇便湊了上去,靈蛇出洞般將舌頭直鉆朱富口腔。朱富皺著眉頭想要避開,卻奈何全身無力,怎么都掙不開那女人的鉗制,不安的感覺越來越強烈,朱富只覺得在自己口腔中穿梭的靈舌十分惡心,用盡力氣閉上牙關,靈舌敏感向后撤去,‘池南’伸出一指撫上了被朱富咬壞的舌尖,不意外的看到了絲絲血跡。“相公,怎么了?你不是很愛我嗎?”‘池南’舔了舔唇,看著朱富的眼神中多了些許殺氣。朱富微弱的搖了搖頭:“我愛的是蕭池南,不是你?!?/br>‘池南’面上一驚,但隨即恢復,雙手自朱富的衣領滑入,帶著技巧般的摸索起來,柔弱無骨般靠在朱富身上,嬌柔道:“我就是蕭池南,相公,你看看清楚啊?!?/br>朱富喘息著,將眸子抬起看著近在眼前的‘媳婦’,的確是媳婦的眼睛,媳婦的鼻子,媳婦的嘴,就連唇上的一點黑斑都相似無疑,但是,他可以肯定,她不是媳婦,不是池南。當即卯足了勁搖頭扭動,嘶啞著喉嚨喊道:“你不是——走開,你不是池南!你不是我媳婦!走開——”由于朱富的不配合,‘池南’接下來的動作根本沒法進行,一雙美眸中露出了陰狠的殺氣,殘酷一笑:“我怎么不是?我就是蕭池南!你給我看清楚,我是不是蕭池南!”說著,她便退后幾步,從牢房的一角拿來一根手臂粗的鞭子,在空曠的室內揮出一鞭,‘噼啪’的聲音刺耳無比,朱富的肩胛骨上,便多了一道皮開rou綻的血痕。隨著第一鞭的落下,‘池南’仿佛來了勁般,手起鞭落,連續(xù)抽了二十幾鞭,在朱富的肩膀、胸膛和雙腿上抽出了許多道鮮紅的口子,血液順著鞭痕汩汩流下。“說,我是不是蕭池南?是不是你媳婦?”朱富氣若游絲般連眼睛都沒高興抬,便顫抖著雙唇道:“不是。你不是……”‘池南’猛地扔下了鞭子,美眸中厲色畢現,雙掌一擊,‘啪啪’兩聲過后,便有兩名大漢走了進來,兩人抬著一只木桶,放到了‘池南’身旁。木桶中黑壓壓一片,閃耀著流動的光澤,竟然是一只只碩大肥滿的水蛭,每一個都有半個拳頭大小。‘池南’獰笑著,拿著一只水蛭走向朱富,扯開了他前襟的衣衫,露出精壯的胸膛,‘池南’享受般在朱富胸膛上流連忘返,一想到待會兒會做的事,變態(tài)的興奮溢滿了她的眼眶。朱富看著那只不住蠕動的水蛭,不知道她想要干什么,但總不會是好事,朱富知道自己被人擒住了,受刑也是應該的,可是他們怎么能讓這個女人頂著一張媳婦的臉呢?媳婦在他的心中便是如天神般的存在,這些人這么做,就是在侮辱他心中的女神,太可惡了。‘池南’閃耀著興奮光芒的眸子緊緊盯著手中的水蛭,將它放到了朱富的兩胸之間,不消片刻,原本肚子癟癟的水蛭便如漲紅了的燈籠般鼓起來了,‘池南’殘忍一笑,再次執(zhí)鞭,‘啪’一下,鞭子打在肚子鼓起的水蛭之上,水蛭應聲而裂,碎了一地,肚中的血爆裂而出,射的滿身滿地都是。“哈哈哈哈哈哈,太好玩了,太好玩了,哈哈哈……”‘池南’仿佛很喜歡玩這種游戲,先讓人把水蛭放到朱富身上,然后待水蛭吸滿血,她便一鞭子抽過去,血濺當場的感覺真是太棒了,陰暗潮濕的牢房內,瞬間便被血腥充滿,耳旁回蕩的便是這個頂著池南臉龐的女魔鬼的笑聲……----------------------------------------------------------------------------一天過去了,兩天過去了,朱富始終沒有回來過,他失蹤了。池南派出了上百人到處搜尋,得到的結果也都只是:駙馬那日去過丞相府,之后便遇到一名男子,而那名男子正是最近風頭正盛的安容安將軍。知道這個消息之后,池南立刻派人去了安定侯府,誰知道一問之下才知道,安小侯爺也是兩天兩夜未歸,安定侯府正亂成一團呢。朱富與安容的同時失蹤,在京里掀起了一陣不小的波浪,儼然一副蓋過武魁初選的架勢。安定侯府還好一些,主要是朱富這一邊,公主府不斷派人出來也就算了,再加上一個丞相府,每日丞相親自帶兵在城內搜索,見人就罵的暴躁讓丞相爺如一個陷入怪圈的老頭般,越來越不可理喻。文遠侯不知道自家父親如何會為了一個駙馬大動肝火,甚至親自帶兵在城內沒日沒夜的搜尋,他找了個機會,說了一句:“爹,你這又是何苦呢。”就這一句話,僅僅因為這一句話,已經二十年沒有動手打過他的父親,竟然當著所有將士的面,徹徹底底的揮了他一巴掌,口中叫罵道:“你他媽懂個屁!要是朱富有什么三長兩短,老子親自把你另一條腿給打斷!”“……”文遠侯捂著熱辣辣的臉頰,一頭霧水的沖著自家父親的背影咬嘴唇,冒眼淚泡,內心無比受傷。在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