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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娘執(zhí)掌著,畢竟不像話,爺正經(jīng)娶進來一個才是道理。”徐苒這才知道有人來給顧程做媒來了,想想也在情理之中,如今顧程算的上鉆石級的單身漢了,那些家里有待嫁女孩兒的,哪家不瞄著想謀這個官太太。顧程見她又不念聲了,低頭瞧她,只見咬著唇,一雙眼卻閃閃爍爍,不知打什么主意呢,顧程原先那幾年也想過續(xù)娶個家來,只一直未尋個合心的,便耽擱了下來,后得了大姐兒,漸次上了心,大姐兒也爭氣,這沒多少日子,就懷上了他顧家的子嗣,顧程便動了抬舉她的念頭。把她納成侍妾,顧程覺得有些委屈她,大姐兒生就伶俐,又識文斷字,雖未掌家,卻頗有才能,除非出身差了些,哪樣兒都當(dāng)?shù)靡粋€正頭娘子的份兒,且又給程顧兩家延續(xù)了香火,所謂不孝有三無后為大,大姐兒可不成了大大的功臣,便抬舉了她,想來祖宗也不會責(zé)怪。主意定了,便想著給大姐兒個驚喜,待孩兒產(chǎn)下,再與她知道,不定歡喜成什么樣兒了,雖如今媒婆三天五日的便上門說親,他也并未應(yīng)下,倒不妨這個平日最沒心沒肺的丫頭,倒上了心,這會兒瞧她這樣兒,不定在心里存了多少日子了,怪道近日總跟他使性子鬧脾氣,根由卻在這里。想清楚了,顧程不禁失笑,想著逗一逗她,便低頭親在她的發(fā)鬢上道:“大姐兒心里怕什么呢,待你給爺生了兒子,便有多少婦人進來,爺最疼最愛的也是大姐兒,放心,爺必不會讓旁人欺負(fù)了你的?!?/br>徐苒一聽這話兒,心便涼了半截,原先自己還是猜疑,如今可不就落了定,心里不禁煩上來,一把推開他:“可真要恭喜你雙喜臨門,又得兒子又娶娘子?!?/br>顧程嗤一聲笑了出來:“兒子自然要,娘子也要,大姐兒吃得什么味兒?!薄罢l吃味兒了,你樂意娶多少娶多少,跟我什么干系?!?/br>顧程一把摟她在懷道:“爺哄你的,哪來的什么娘子,有大姐兒一個,爺都不知添了多少白發(fā),還弄個來,爺是嫌命長不成?!?/br>徐苒不禁側(cè)頭瞧他,只見他望著自己,眼里盡是笑意,倒讓她一時猜不出真假來,徐苒忽覺自己著實可笑,口口聲聲不在意顧程,卻又深怕他娶老婆,這種矛盾心態(tài),也不知怎樣生出來的。退一步說,便是他不娶娘子,自己能認(rèn)頭跟他長長久久過下去嗎,縱是自己認(rèn)頭,隨著這廝鉆營的官越來越大,怎不會去攀附這現(xiàn)成的裙帶關(guān)系,真是進一步難,退一步也難,原地待著更難。徐苒暗暗嘆口氣,自己如今就像被圈養(yǎng)起來下崽的野獸,也不知什么時候才能放出去,就怕到時候放出去時,她也早沒了野心,成了徹頭徹尾家養(yǎng)的金絲雀了。顧程以為她坐車坐的膩煩了,便揚聲問了一句:“到哪兒了?”車外旺兒應(yīng)道:“回爺?shù)脑拑?,前頭就到了,這會兒都瞧見咱們莊子的梅花了,有幾枝從院墻伸出來,映著雪光真真好看呢?!?/br>徐苒便要去掀車窗的暖簾,被顧程一把摟了回來:“急什么?外頭冷呢,看撲了冷風(fēng),回頭鬧病,到了莊子上,還不由著你瞧?!?/br>說話兒車停了下來,顧程把徐苒身上的斗篷緊裹了裹,頭上的兜帽戴上,左右端詳端詳,見裹扎實了,才推開車門先跳了下去,再轉(zhuǎn)身把徐苒從車上抱下來,并未放下,怕地上雪滑摔了她,就這么抱著走了進去。能不用自己走更好,徐苒心安理得摟著顧程的脖子,縮在他懷里,完全當(dāng)他是勞力使喚,一下車瞧見四周遍野的雪,徐苒心情就好了不少,更別提鼻端隱隱而來淡淡的梅香。上回來時才是六月初,梅果兒已落,更不見梅花,如今倒是滿眼紅梅初綻,映著枝頭殘雪,頗有幾分寒褪春來的錯覺。顧程柔聲道:“坐了一路車,先去屋里好生歇歇,等吃了晌午飯,爺陪你在梅林里散散?!闭f著忽又笑道:“多瞧瞧這些俊俏的梅花,趕明兒若生個丫頭不定多好看呢。”徐苒一愣,微仰頭瞧著他,顧程低頭蹭了蹭她的鼻子尖道:“郎中跟爺?shù)?,你肚子里是一子一女,正巧湊成個好字,有了大姐兒這個福星,臨近而立之年,爺終是兒女雙全了,你可知爺心里怎樣歡喜。作者有話要說:還有一更77徐苒還真不大信,這也沒個B超什么的,難道那郎中生了一雙透視眼不成,隔著肚皮就能瞧出男女來,卻道:“我以為你喜歡兒子?!?/br>顧程笑了:“爺如今勞心費力掙下這份家業(yè),若百年之后無有子嗣繼承,可不都要便宜了外人去,兒子自然要的,有了兒子,若再得個跟大姐兒一樣聰明伶俐的丫頭,爺心里也一樣歡喜呢。”抱著她走了進去。顧程早使人來知會莊上管事,一應(yīng)物事收拾的妥妥當(dāng)當(dāng),沒住上回的屋子,這里卻是莊上的抱梅軒,燒了火炕,屋角放上暖暖的炭火盆,一進來便撲臉兒的熱。院中也植了兩株梅樹,窗上糊的明紙,雖比不得玻璃通透,隱約也能透出梅樹的枝椏來,蜿蜒伸張虬勁有力,這便是梅骨了,想來這梅花都比人強,凌寒獨開,滿身傲骨,人卻不得不隨波逐流。顧程陪著大姐兒在莊子上住了一日,第二日雪后初晴,一早起來梳洗停當(dāng),便讓李婆子拿了斗篷過來,給她披在身上道:“今兒外頭雪后初晴,咱們出去走走?!?/br>徐苒其實不想動的,月份越大,身子越笨,又一想反正進出都是顧程抱著她,也累不到哪兒去,出去走走也好,便沒吱聲。顧程也不知她成日別扭什么,在他瞧來,如今這日子是越過越有盼頭的,卻也變著法兒的想讓她歡喜。馬車一路往陳家村去了,待馬車停下,徐苒還不知到了她舅家,還自顧著縮在車?yán)锊幌雱幽?,忽聽他舅舅的聲音傳來,卻又驚有喜。陳大郎也沒想到,大冬底下外甥女能來,入了冬,他便沒得空去信都縣瞧她了,因酒窖搭好,正忙著造酒,也是依著大姐兒那個法兒,按月定出五十壇酒去,倒比以往來的人更多了,定不到那些平常的,便買了些新造的好酒回去,翻了幾倍的價錢,自然賺的利也高,饒是他雇了村里的閑勞力,沒日沒夜的干,也供不上來下定的人。這兩日趕上下雪,人才來的少了些,他騰出手來,昨個粗略攏了攏賬,除去本錢,這幾月里竟賺了一百多兩銀子,如今也不用他巴巴的送去了,那些要酒的都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