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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脫了兩人衣裳,露出腰間物事兒,把大姐兒兩條白,皙的腿兒扛在肩上,狠力入將進去,入了有個百十來下,便坐起來,把大姐兒抱與他身上,兩條小腿兒搭在臂彎里,干起事來,仿似湖中蕩舟一般,說不出的怎生美處。顧程入的起興,伸手摸索大姐兒胸前兒玉ru……折騰的歡實,卻又覺剛頭錯了主意,不該熄了帳外明燭,雖入的爽利,卻瞧不清大姐兒這一身細皮嫩rou,未免失卻了些趣味兒,卻聽大姐兒口中嚶嚀之聲不絕,軟,糯柔,媚的聲兒鉆在顧程耳里,竟比那些粉頭唱的南曲還要中聽,更是動情。忽想起剛頭之事,卻輕笑一聲,喘著氣道:“大姐兒,這會兒還跑不跑了?爺入的美不美?若跑了哪里去尋如此樂事,大姐兒,說兩句暖情兒的話兒給爺聽,爺若聽得中意,才放了你去,若不中意,今兒晚上大姐兒便別想睡了,伺候爺個通宵……”說著,越發(fā)一個勁兒的折騰起來,把徐苒折騰的渾身都疼……不過說好聽的,這還真有點難為徐苒,直到如今,徐苒連聲爺都叫不出,就成日你啊你的,虧了顧程不在意,也便讓她混過去了,這會兒要說什么中聽的話兒,被他又狠力折騰一陣,不禁惱上來道:“什么暖情中聽我哪里知道?”顧程卻吃吃笑道:“大姐兒不知,爺來教你個乖,你便叫一聲爹,你入得女兒好,那xue兒都要被你入,搗的爛了,且繞了女兒去吧!”徐苒心里暗罵這廝惡趣味,卻也瞧過幾本明清的艷,情話本,舉凡男人在床上都好這一口,也不知從誰那兒興起來的,也知道這廝天賦異稟,跟畜,生沒什么兩樣,他說折騰她一宿,真就有法兒忍著不泄,不定還要想出什么千奇百怪的手段折騰她,且說了哄他完事,也好睡覺。思及此,便真的比著顧程剛教她的含含糊糊的說了一遍,顧程只覺怎生得了這么個可心的人兒在手,越發(fā)愛上來,撫弄著她的膀子道:“我的兒,今兒可知道爹的厲害,看你日后還跟爹淘氣……我的兒,爹可不都愛死你了……”嘴里一聲聲我的兒喚著,快速入,搗數(shù)十下,一泄如注。事必,顧程下地掌亮燭火,重入賬內(nèi),卻見大姐兒累的俯趴在床上,一個勁兒喘氣,白玉一般的身子,染上一層薄汗,倒越發(fā)晶亮瑩潤,一雙眼卻瞪著他道:“我要洗澡,你抱我去洗?!?/br>大姐兒才不會委屈,男人這時候最好說話兒,她才不會放過這個使喚他的機會,誰讓他這么窮折騰了……☆、真是白眼狼顧程長著么大,還真沒有人敢這么理直氣壯的使喚他,別說如今后院里的二娘三娘,便是當年原配妻子沒死的那會兒,在他跟前也是低眉順眼,哪里會說個不字,不成想大姐兒敢,使喚的他明目張膽,天經(jīng)地義的,哪里還有什么規(guī)矩,典型的恃寵而驕,擱過去,誰敢如此,不定被他一頓板子賞下來,發(fā)賣出去了事。顧程也不是什么好脾性,哪里容得個婦人作威作福,更何況,大姐兒如今勉強也就算個通房丫頭,偏這人就是賤,大姐兒越如此,他越惱不起來,反而心里更愛,尤其瞥見她云,雨之后慵懶別具,媚眼如絲的情態(tài),顧程什么不依。低笑一聲,湊到榻上來摸索她露在被外圓潤膩白的膀子,調(diào)笑道:“真成了爺?shù)拇箝|女兒了,這樣嬌氣,使喚著爺伺候你洗澡?!?/br>徐苒白了他一眼:“給你折騰到這會兒,我身上早沒力氣了,這里只你一個,不使喚你使喚誰?”那模樣兒又蠻又刁,顧程笑道:“瞧在你今兒可人疼的服侍了爺一場,便讓你使喚一回?!闭f著吩咐外頭備水,抱著她去屏風(fēng)后沐浴過后,重新?lián)Q了小衣,才重上榻來摟著睡了。徐苒覺得,跟這廝在一起,跟在現(xiàn)代時逛牛郎店有些異曲同工之妙,反正暫時也脫不開身,與其哭天抹淚的受罪,不如換個心態(tài),不是他piao你,你反過來把他給piao了,這么一想心里就爽了,還不給錢,反過來還能摟銀子,哪里找這樣的好事去。徐苒過后發(fā)現(xiàn),這真是一條生財之道,顧程手里的錢跟流水一樣,從外頭出來,袖袋褡褳懷中,總能搜羅到銀子,沒幾日她就弄了五兩之多,這要是指望著發(fā)她的月例,得多少日子才能攢出。,她掰著指頭算著,如此下去,幾個月她就成了小富婆,別說贖身的銀子,出去過日子的銀子也不愁了,見了那個憨實的舅舅,她心里也算有了點底,覺得那個舅舅是個靠譜的,便是生意做不成,也是個能依靠的親人,至少比她那個沒良心的爹強上幾萬倍。她手里多攢下銀子,出去依靠著舅舅或買幾畝地,或做個小本生意,有這些銀錢墊底,不能榮華富貴,安樂平順的日子想來不愁,待過幾年,瞧瞧若能找個跟舅舅一樣憨實的漢子,嫁了,也不賴。她這個脾氣,也就找個老實好欺負的才能過順當日子,有時候面對顧程,真有點壓不住火兒,恨不能按住這廝狠抽一頓,自然,這樣的念頭也只能在心里想想,估摸這輩子都實現(xiàn)不了,這會兒是人在屋檐你下不得不低頭,待趕明兒贖了身去,誰還惜得伺候這個爛人。打了這個主意,對付起顧程來,或硬或軟,或剛或柔,真?zhèn)€游刃有余,把個顧程迷了個五迷三道,自此后,越加依著大姐兒,家來便在書房院中歇著,后院都絕少踏足,她越是變著法兒的耍弄他,他越是高興。徐苒暗道這男人真是一個賤字了得,卻把個后院的二娘三娘給晾在了哪里。珍珠上回受了莫大委屈,被底下的丫頭沒少嘲笑,氣性上來,把大姐兒恨了個咬牙切齒,卻也暗暗摩拳擦掌,想著等爺進了二娘這里,她趕著伺候一回,復(fù)了寵也好揚眉吐氣,故此每日打扮的花枝招展,倚著門首往外望個沒完,哪想大半個月過去,連個影兒都瞧不見,不禁暗暗焦急,琢磨著怎生得個機會去前頭走走。玉芳哪會不知她的心思,暗道,如今知道鍋是鐵打了,那會兒非上去跟大姐兒爭什么寵,寵沒爭回來,倒爭來一頓板子,這會兒知道著急了,就不思量往昔她得寵時,那個輕狂樣兒,在自己跟前都敢甩臉子。雖這么想,也有些納悶,爺雖說貪新鮮,這一晃可都大半個月過去了,便是當初院中的嬌杏給爺梳攏了,也不過三五晚上,便淡下了,如今這大姐兒可有什么本事,竟迷得爺足足寵了她大半月不膩,在書房院里,關(guān)上門稱了一個大,若長此下去,她跟慧蓮可不都成了擺設(shè),傳出去這臉面都沒處擱了,須得想個法兒才好。知道慧蓮主意多,便起身去了她屋里,慧蓮也是沒想到大姐兒如此得爺?shù)囊猓莻€柳枝可是她挑了又挑,比著爺慣常喜歡的樣兒買進來的,模樣兒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