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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心酥了,那時候我真把自個兒的腸子都給悔斷了。那時我若還能再開口說話,我一定會對你說:‘只要你不離開我,你要我做什么我都愿意了?!?/br>這一段話好長好長,白逸研也斷斷續(xù)續(xù)地講述了好久才講完:“從那以后我就發(fā)誓:從今往后我絕對不會再傷害你了,我要用真心來彌補我曾經(jīng)對你做過的傷害?!院髞砦疫x擇默默等待,默默等你再一次放心把你的心再一次交到我的手中來?!M管選擇等待你的這一條路特別的痛苦特別的難受,我也咬牙強撐了下來。那傾默蠡和夜琥焰,你真認為我在這二十年里不可以把他們給滅掉嗎?嗤!我的武功雖然不會是天下無敵,但是我的毒藥卻是天下無雙。我若要真心想殺人,怎么可能會二十年沒有辦法呢?只因后來我發(fā)現(xiàn)有了他們的‘牽制’,你好像過的比較快樂,過的比較安心,眼睛里不再有惶恐,眼神里不再有不安。所以為了讓你快樂,為了讓你安心,這些年來我并沒有過分的去找他們的麻煩!……可是我一切的努力和等待為何等到的是他們爬上了你的床?你還心甘情愿地任他們爬上你的床?你還同時和他們兩個做那種事情?我情以何堪?你!你怎么可以這么殘忍的報復我。你怎么可以?!”這一番話雖然是花言巧語,但其中有不少卻是白逸研的真心話,他知錯改錯,這二十年來一直在我的身邊徘徊,未有見他再做錯事。只是人類總是記仇的動物,有人對自己好,自己未必會記上一輩子,但是若是有人錯待了自己,人們總會睚眥必報的想要有朝一日能夠以牙還牙,血債血償。我也是紅塵世俗人,自然逃不開記仇恨比記恩情更重的原則?!畬捤 @兩個字念起來很容易,做起了卻很困難。白逸研雖然是二十年待我如同一日的好,但是在我的心里恨他依然比愛他多得多。我眼眶里噙著的淚,壓抑不住得一顆一顆的掉下了來,白逸研啊白逸研,原來你一直如此用心良苦的在為自己做過的事情懺悔,而我居然沒心沒肺的從來沒有察覺到。我的聲音含著哭泣時的聲調,喉嚨像是被利器給割了一樣的痛著:“白逸研,你為什么這么傻?“他用這二十年的時間默默守候原來不是因為他與傾默蠡、夜琥焰他們勢均力敵,無法攻克,被迫等待。他只是在用他自己的方式來換取我的原諒。“是被你傳染的,所以你必須得對我負責到底。“白逸研哽咽。我哀戚一笑,嘶啞低問,“曾經(jīng)讓我痛苦的根源是你,曾經(jīng)讓我快樂的根源也是你。兩者都是你,你要我怎么選擇?“有時候我覺得命運就是一個玩弄人心的惡魔,天下那么多和我無怨無仇的男人,為何偏偏要讓我愛上白逸研?恨之入骨,愛之亦入骨,明明不該動情,卻又無法抑制地常常被他感動到一塌糊涂。白逸研把我的頭捧起,纖長的手指在我的臉頰上細細描繪,“所以我用二十年的時間來向你賠罪,如果你覺得不夠,我還有八個二十年可以用來等你。反正我可以活很久,反正我有的是時間來等你?!?/br>我雙手捂緊雙唇不讓自己哭泣出聲,前世看過幾本言情,那時的我根本看不懂里頭為何總會寫到當女主傷心欲絕的離開后,男主明明悔恨的要死、愛那女人愛的要死,卻只會停留在原來的地方默默等待女主的回來,而且一等就是好幾年?,F(xiàn)在的我終于明白了,當一個男人真正愛上一個女人時,最好的證明就是尊重和等候。“讓你等了二十年,夠了,已經(jīng)夠了,真的夠了?!蔽业谋亲臃核值膮柡Γ缓粑眍^便噎地很難受。沒有一種虐待比讓一個男人等待二十年更加的殘忍了。不得不承認白逸研是個魅力和手段都很高明的男人。他的一言一行一坐一站,我都沒有辦法不去認真的觀察和欣賞。仔細觀看著,認真琢磨著,我便漸漸懂他,一旦懂他,他縱然是做過許多對不起我的事情我還是依然無可救藥的愛著他。恨本身就是摧殘人的東西,可人們在恨的同時總糾纏上與之對立的愛。愛恨交織,愛不得,恨不得,累心累腦,弄到最后苦不堪言,不知該如何才能解脫……逃避了二十年到現(xiàn)在總要有個選擇,要么愛他,要么恨他。不忍恨他,就選擇徹底拋棄對他的恨,全心全意的、掏心掏肺的去愛他……我緊緊抱住白逸研的腰,臉依偎著他的胸膛,輕輕地磨了磨,“白逸研,我承認了你贏了,你好厲害,你終于贏了!我愛你。很愛,很愛……”這樣風華絕代,本事過人,又多情至此的男人,愛上他是天經(jīng)地義,愛上他是理所當然。我只是個俗人實在逃不開他,斗不過他。“什么?你剛才說什么?”白逸研雙眼發(fā)亮,神情悸動地把我扯出了他的懷抱,就連那鉗住我手臂的雙手也微微顫抖著……76驚慌恐懼(慎)清晨,我在白逸研的床上幽幽轉醒。白逸研就側身睡在我的身側,他一只手放在我的頭頂之上,纖長手指微微夾起我的幾縷發(fā)絲捻在指縫中。另一只手放置在我的腰肢上,牢牢地圈住我的身體。一條修長結實的大腿橫跨過我的雙腿,把我的雙腿緊緊地鉗在他的雙腿間。昨晚,當我說了那一番話后,白逸研像發(fā)了狂的野獸一般地把我兇狠摁倒,他炙熱地親著我的嘴,因為前些時候剛和傾默蠡他們做過,我不想帶著他們的味道和白逸研做,所以強硬地不肯從他。他硬不過我,冷著一張俊臉只得作罷了。隨后他命人扛了一桶水來,我稍稍清洗了一下身子后,并沒有回我那個已經(jīng)被白逸研毀到半殘的房屋去,就在白逸研這邊睡下了。我抬頭仰望,剛巧鼻子碰上了他剛毅的下巴,他的長睫輕輕扇動,緩緩掀起。漆黑的眼眸宛如是沾了水一樣的晶瑩,我但覺呼吸一顫,心口癢癢酥麻,快速眨眼,立即垂眸。白逸研的唇輕輕在我的額上啄上一個濕吻,他淺淺勾起唇,捧起我的臉,晶亮地把我的臉印在他漆黑的眼眸中,笑道,“你醒了。”“嗯。”我點點頭,感覺好生別扭。因為我昨晚那番言語等同向他示愛呀,現(xiàn)在想起,不由臊紅了臉,都怪自己腦袋一時被他的話感動到發(fā)熱才說出那羞死臉的話來。“我給你一個晚上的時間準備,你現(xiàn)在可以告訴我,你究竟在瞞我些什么了吧?”白逸研優(yōu)雅地耷拉著眼簾,纖長玉指悠閑地在我的腿上輕劃著細圈。我的身子僵硬了一下,隨即便放松了下來。我惶急搖頭,道,“我沒有瞞了你什么。”明明知道事情快要瞞不過他了,但是我依舊死咬著不肯輕易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