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動起手來,你也討不了好,所以何必弄得兩敗俱傷呢?”白逸研瞇起眼來,胸膛起伏,肝火大動,他勾了勾唇,陰冷道,“你以為我會在乎?何況你們想要和我‘兩敗俱傷’也要看看你們的本事夠不夠!”話音未落,他的身形瞬間移動至夜琥焰面前,一個旋轉(zhuǎn)便把我的身子從夜琥焰手中搶進了他的胸膛里。我被轉(zhuǎn)得頭暈,閉下了眼,再睜開眼睛時,白逸研已經(jīng)抱著我的身子遠離我的屋子有百米遠。我再回頭只見身后數(shù)百人馬正相互砍殺。我驚得臉色發(fā)白,急忙轉(zhuǎn)回臉,扯住白逸研的衣襟,朝他嘶啞低吼道,“白逸研你住手!你這次若再亂殺人,我這一輩子都會恨你的!”我不知道自己為什么會這么去威脅他,但是我知道只要我這么說他肯定會停手。果然,白逸研身子一僵,他驟然停下了向前狂奔的腳步,愣了愣神,縮了縮喉結,冷冷瞪了我一眼后,便回頭用內(nèi)力吼道,“回去!”正在砍得熱火朝天的白逸研那一方的人馬一愣,但隨即反應極快地收起兵器以輕功躍上樹梢,消失在夜空里。此刻白逸研抱緊了我的身子,施展輕功帶我縱身飛起……**白逸研箍著我的身子進了他居住了二十年的屋里,他取了一件他的衣服粗魯又溫柔地為我穿上……“瞞著我、戲弄我,很好玩是不是?”白逸研箝起我的臉,因憤怒而沉長的呼吸一斷一斷的噴灑在我的鼻翼間,可他的聲音卻忽輕忽重,盛滿了危險和憤怒,“說!你到底瞞了我什么事情?!”“我……我并沒有瞞了你什么?!蔽遗み^頭去不看他的眼,痛苦郁積在胸,我其實很想告訴他,我不是水性楊花的女人,我并不想和傾默蠡和夜琥焰做那件事情的??墒撬麄兪侵辛硕?,這毒目前也只能用我的身體才能解。雖然我很不愿意,心里覺得惡心,但是我畢竟和他們相處了二十年,我對他們沒有愛情也有其他的情誼,我實在不忍心見死不救!只是,這件事情我在意識里覺得絕對不可以告訴白逸研。要是讓白逸研知道了這件事是因晨兒而起,還不知道他會對晨兒做出怎樣的懲罰!母愛是天性,就算是晨兒傷透了我的心,我也不能不去維護他、關心他。“到現(xiàn)在你還不想老實向我交代?你到底還想瞞我到什么時候?!?。 卑滓菅心樕F青,他胸口起伏極劇,顯然是憤怒到了極點。“……”我雙眸靜靜看著他,就是沒有開口回答他的問題的打算。他惱怒地低咒,揮腳狠狠踢在他身旁的圓柱上,圓柱應勢而斷,屋梁微晃,還好屋梁有其他圓柱支撐,所以并未倒塌。白逸研臉色抑郁地收回腳,只聽“哢滋~”一聲極其微弱的骨頭錯位聲響起,伴隨而來的是白逸研咬緊牙關,縮腳擰眉的痛苦樣子。“白逸研!”我心頭一痛,急惶驚叫,連忙抱住他的腰肢,撐著他龐大的身子來到床榻上再小心翼翼地讓他坐落。接著我心急地蹲下身子去掀起他的衣擺,卷起他的褲管,查看他的左腳。無意瞥眼,卻見他鞋的左右腳居然穿反了。我身子一僵,一向完美的白逸研居然也有穿錯鞋子的時候?!過了好一會兒,我眨眨眼,但覺眼眶發(fā)酸,像有液體正要流出。他定是在睡覺的時候聽回報說傾默蠡和夜琥焰在我那邊,匆忙著了衣便往我那里跑了去。二十年的時間果然能把人變得很不一樣,他雖然還是依舊的惡劣難改,但現(xiàn)在的他和以前的他真的很不一樣。這件事情要是放在二十年前發(fā)生,以白逸研唯我獨尊的上位者的性子,他定會出手狠狠把打我一頓,罵我不知廉恥、水性楊花,再壓下我的身子進行暴力的性行為。可現(xiàn)在他卻寧愿選擇自殘也不愿把他的拳頭揮我的身上來……我深吸一口氣,穩(wěn)穩(wěn)錯亂的呼吸,咬了咬下唇,心下一狠,一個用力,把白逸研錯位的骨頭“哢滋~”一聲扭回了原位。“嗯~”白逸研悶哼一聲,額角有汗滴流出,可見骨頭錯位有多嚴重,他現(xiàn)在一定很痛。“你還好吧?”我連忙站起身來,食指和中指一并捏起衣袖,細心為他擦拭冷汗。“桃花meimei你不要覺得我是個壞人好不好?”白逸研緩緩抬眼,猛然伸手把我緊緊抱住,狠狠扯著我的身子揉進了他的懷抱里去,并將他的臉貼在我的臉上磨蹭了起來?!拔抑牢易鲥e了,所以這二十年來任憑我多么的想要和你繾綣纏綿,我都強忍著。因為是我對不起你,我欠了你的我甘心償還,你要怎么樣報復我都行,哪怕是你要我斷手斷腳我都不會皺一下眉頭??墒?,你就是不可以用這樣的方式報復我!你不可以!”說完這段話后,白逸研的身子明顯恐懼的發(fā)顫。此刻,他把我的頭緊緊地壓在他胸前,不讓我把頭抬起來。強勢的男人有時就是這么的奇怪,他們做戲時可以可憐兮兮的對女人又哭又笑,可是當他們真正痛苦、悲傷時,他們總會孤傲的不想讓女人看見他們落魄凄慘的樣子。“白逸研,這天下間的女人這么多,為什么你偏偏要選擇愛我?”我雙眼迷朦的望著近在眼前的胸膛,我很苦惱,我很痛苦。為何他要愛我?如果他不愛我,我就不會愛他,如果我不愛他,我就不會活得這么的不快樂。白逸研心滿意足地笑了起來,“因為你愛我是真心實意,你待我是掏心掏肺,這樣的你怎么不讓我愛呢?”他捧起我的臉,溫柔地拿鼻子磨蹭著我的臉頰,聲音輕地像羽毛那樣搔得我心頭發(fā)了癢:“我會愛上你是天經(jīng)地義,是理所當然。”‘我會愛上你是天經(jīng)地義,是理所當然。’因這么一句話我的身子強烈的震了一下,濕潤的眼再無法壓抑地落下眼淚來,這是不是就是心有靈犀?因為我曾經(jīng)也這樣想過也有這樣的感受過。隨后白逸研繼續(xù)低喃道,“桃花meimei,我承認在最初的時候,我的確是存了不良的心思去接近你??墒窍嗵幘昧耍愕囊磺邢袷且粓F謎一樣讓我迷惑,把我吸引。我百思不得其解這天下間怎么會有你這種女人?明明一顆心早已經(jīng)被那些男人傷害到千瘡百孔,可是你依然還是那么的堅強和快樂,你依然還可以想往愛情、喜歡男人,你依然還可以滿心溫柔的渴望得到美好的生活。我本也只是惡劣地想試一試你的承受能力,可是我做夢也想不到自己居然會就此沉淪。當我發(fā)現(xiàn)自己深陷進去的時候我已經(jīng)回不了頭了……”他停頓了許久后,才繼續(xù)述說道,“在你第三次用迷藥把我迷倒的時候哭著要我以后不要再貪玩、要我好好過生活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