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爭取,看見誰順眼就上,有條件上,沒條件創(chuàng)造條件也要上,這句話可真夠流氓的,不過這是正理兒。53、等待...“什么事兒?阿勁醒了?”向陽問。方正從花壇那邊收回目光,說:“沒呢,我下來抽根兒煙,你剛才那是干嗎呢?跟她亂說什么?”向陽沒好氣的說:“你聽到了?現(xiàn)在知道了吧,那就是朵帶毒的花,當心毒死你?!?/br>方正若無其事的笑笑,“怎么又扯我身上了,我不是怕你把人氣跑了到時候阿勁找你要人嗎?”“他要真找我要人還好了,像這等姿色比她心地好的女人,我能給他找一打?!?/br>方正掏出煙盒抽出一根點上吸了一口,慢條斯理的說:“你什么時候還干起拉皮條這差事了?我怎么不知道啊。”向陽氣得瞪眼睛,“你甭替她說話,別以為我看不出你的心思。”“我什么心思了?”“你見天兒帶身邊的那女的,敢說不是照她臉兒找的,你當阿勁是瞎子吶?有這么當兄弟的嗎?”“靠,我可沒把他當瞎子,我看你是把他當法西斯了,我女人跟他女人撞個發(fā)型還犯法了?”方正又狠狠吸了一口煙,收起笑意說:“向陽,咱兄弟是兄弟,可有些事兒是人倆人兒關上門的家事,跟你我沒關系。”向陽立即理直氣壯的反駁:“你以為我吃飽了撐的管閑事兒有癮?他們要不是鬧得城門失火殃及了我這池魚,我他媽至于在這當惡人嗎?”方正疑惑的問:“什么意思?”“靠,你還真是無知是福,前陣子至誠鬧出人命那事兒你知道吧?”“知道,不是假的么?”“那就是她跟你們家譚老二爆出來的,幸虧是假的要是真的老子現(xiàn)在正接受審查呢,還能來這兒釣魚?咱雖然整天說為兄弟兩肋插刀,但是被兄弟的女人和另一個兄弟的好表哥聯(lián)手在背后捅一刀,這種死法也太窩囊了吧?”方正失笑,“瞧把你委屈的,合著是對我也心存不滿吶?!彼聊艘幌抡f:“阿勁心里肯定有數(shù),你就甭咸吃蘿卜淡cao心了?!?/br>“他要是真有數(shù)能把自個兒給折騰進去?我看明白了,這就叫智者千慮必有一失,他現(xiàn)在就是一失足青年,陷進禍水里不能自拔,我得去解救他?!毕蜿栒f著就開始擼胳膊挽袖子好像要大干一場。“你無不無聊?還真管上癮了?”“無聊也比你兩面三刀的強,我上去看看去,這要是再不醒還真得拿電擊了?!毕蜿栒f著就往里走,走了兩步回頭問:“你走不走?”方正沖他晃了晃手里的半截煙,說:“等抽完了這根兒就上去?!?/br>林菀站了會兒腿有點發(fā)軟,向陽走后她就坐在花壇邊上歇氣,心說陳勁的朋友還真是跟他一個德行,自以為是,說話難聽,若是一年前的她恐怕會氣得掉眼淚,可是現(xiàn)在經(jīng)歷了這么多事她也今非昔比了,不說別的,臉皮是越來越厚了。太陽的溫度上來了,秋老虎果然威力非凡,身上的濕衣服很快就曬得半干了,只是偶爾有風吹過還會涼颼颼的,過了會兒有人在旁邊坐下,她轉過頭看了眼,是方正。方正說:“向陽那人沒別的特點,就是嘴賤,不管他說什么你都別往心里去。”林菀心想,比起陳勁施加給她的那些大大小小的傷害,幾句冷言冷語實在算不上什么,想到那個人,她還是忍不住問:“他醒了嗎?”“還沒,大夫給他扎針呢,什么時候扎疼了就能醒了?!?/br>“我聽說過他小時候落水的事,可我在別墅時見過他游泳,還以為他早就克服了?!?/br>方正笑了下,說:“那你一定沒看到他游了多久吧?他下水不能超過十分鐘?!笨吹搅州颐媛扼@訝,他又補充道:“而且他從沒下過游泳池以外的地方?!?/br>大概是水泥臺坐著不舒服,方正把翹起的二郎腿放下,問:“林菀,我能問你個問題嗎?作為阿勁的哥們兒,也作為你的朋友,我想了解一下早晨這段時間到底發(fā)生了什么?”林菀心里一跳,不知該如何解釋,那算是幻覺與現(xiàn)實交織的過程,連她自己都覺得難以置信,何況是別人?而且這不單單是一件事,要說清楚就要全盤托出。方正等了一會兒不見回應,又說:“你不想說就算了,這本就是你們之間的事,我相信你沒惡意,否則你也不會跑回來通知我們,說起來也是你救了他。”兩人沉默了一會兒,方正再次開口:“這個地方我們年年都來,起初是為了幫阿勁克服障礙,慢慢的就成了一種習慣。頭一次來那會兒才上初中,他是被我們騙來的,到了這想躲可是又好面子,就硬著頭皮撐著,結果坐著坐著人就倒下去了。醫(yī)生說這是因緊張過度而產(chǎn)生的反射性昏厥,是一種心理問題?!?/br>“說來也奇怪,他這人從小天不怕地不怕,沒想到居然死活過不了這一關。其實很多人童年都有過不好的經(jīng)歷,但多數(shù)人會漸漸淡忘,他卻把它變成一個心結,變成過不去的坎兒,這也許是他這性格里的一種缺陷吧?!狈秸f著忍不住又翹起二郎腿,沉吟了一下說:“或者是,當時的情形太慘烈?!?/br>說完看了眼林菀,問:“我猜你是從我表哥那兒聽到的他落水的事吧?”林菀點頭。方正笑笑,說:“那就難怪了,因為他也是不清不楚的,這事知道的人不多,你知道阿勁當初是怎么落水的嗎?”林菀搖頭,心想還不就是小孩子淘氣不知深淺或者是逞能,后者倒是很符合陳勁的性格。“他是被人扔進水庫的,而且是大冬天?!?/br>林菀驚訝,方正繼續(xù)說:“我想他真正怕的也許不是水,水對于他來說就像一面魔鏡,看見它他就會聯(lián)想到相關的東西,那才是真正讓他恐懼的?!?/br>林菀立即想起在別墅那天陳勁游泳后的反常表現(xiàn),她還以為他是習慣性抽風,現(xiàn)在想想,是真的不正常,他說話很奇怪,情緒也不穩(wěn)定,體溫低手一直是冰涼的,而且體力也不比往常,事后壓著她睡了幾個小時,中間要不是她實在忍受不了把他推開一點估計就得被他壓斷氣了。然后她又想起方正曾提過的半句話,問:“你上次說的就是這件事嗎?”方正愣了下,點頭說:“現(xiàn)在想想,他的性格扭曲可能就是從那個時候開始的。”然后他長吁了一口氣,說:“我只能說這么多了,這是他的禁忌,再說我今天跟你提這個也不是想讓你理解他或者同情他,一碼是一碼。他的缺點都在那擺著呢,我們理解包容他因為我們是哥們,是兄弟,而且他對我們真是沒的說,但是別人沒必要為他的童年遭遇埋單。我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