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 絲帶(H)
29 絲帶(H)
可是這里沒有其他東西可以吃,希格依下意識地想說,然后她看到了杰克微微隆起的下半身。在寬松的襠部的掩飾下,其實這一點點變化并不那么明顯,只是他的表情和眼神讓她只能想到那方面,注意到他正在蓬勃的欲望也就順理成章了。 你、你就想做這個?她脫口而出。 在杰克說要把有關(guān)艾莉雅的事情事無巨細地告訴他的時候,她滿心以為他是要用那些情報去牟取利益,或者更干脆一點,要把這些情報賣給卡珊德拉的敵人。她當(dāng)然知道,如果這件事真的發(fā)生了,自己作為情報的泄露源絕對不會被杰克保護,而卡珊德拉的怒火,必然會降臨到她身上。 對自己可能的下場,她知道得一清二楚,但那又怎么樣呢? 難道她什么都不說,艾莉雅就會感激她的保密,而杰克就會放過她了嗎?難道她只要一直呆在學(xué)校里什么都不做,坦桑就會自然而然地消失嗎? 就算她真的可以從杰克的掌握中脫身并討好艾莉雅,她那依賴他人情欲的能力也不可能僅僅滿足于一個人。而這個能力,才是她努力向著自己那堪稱可笑的魔法師夢想前進的唯一可能性。 既然如此,那么她理所當(dāng)然地要抓住所有能夠提供養(yǎng)料給她的人。就算這平衡維系得相當(dāng)危險,甚至于根本不受她的控制,可能在片刻之后便會害她粉身碎骨也一樣。 從打定主意要締結(jié)契約開始,她就沒有了其他選擇。 但面對著杰克毫無保留、袒露無疑的欲望,她還是感到了疑惑。難道你不想知道她叫我去做什么,又和誰說了話嗎?希格依吞下微甜的面包,輕輕舔了舔指尖上殘留的黃油。 這個動作并不具有很強的暗示性,它只關(guān)乎令人可惜的食物,但它看起來該死的很像她舔光jingye的模樣,杰克的roubang更加腫脹了。他粗粗喘了一聲,又像是在笑,蜜糖,關(guān)于卡珊德拉的情報來源并不只有你一個人,作為專業(yè)人士,他們比你看得更全面、更詳細。你只是一個能夠深入宅邸的備選而已,當(dāng)然,我能理解你想要自保的心態(tài)費盡心機得到的位置,因為幾句話就丟掉可不太好。(注) 如果你說謊也沒關(guān)系,我可以理解,你只要保證永遠不讓我發(fā)現(xiàn)就行了。 他頓了頓,滿意地看到少女為他話語中未竟的恐嚇之意微微瑟縮,才繼續(xù)說道,而且你這樣的女人總值得別人等一等。現(xiàn)在的當(dāng)務(wù)之急,應(yīng)該是別的東西才對吧? 希格依還是有些餓,不過她還是留下了兩片面包給杰克。因為她也不想要再等待兩片面包的時間上一次的jingye給她的感知力帶來了大幅度的提升。少女并沒有對拿來的能力挑三揀四的意思,在她看來,不管是什么方面的增益,只要不會對魔力回路造成妨礙,就會變成她賴以進步的資本。 而在這個世界上,目前已知的能力譜系里面,和魔力不能共存的本源能力少之又少,幾乎根本沒有,如果真的有那么一天,到時候再想辦法就是了。 杰克已經(jīng)懶洋洋地敞著腿躺下了,這張床對兩個人來說還是有些窄,并肩躺下難免會rou貼著rou,這固然是一種情趣,但希格依翻過身來發(fā)現(xiàn)自己只能跪在男人腿間時,還是感覺到了些微的不自然。 她脫掉自己的斗篷,裙子所反射出的點點珠光比陽光更明亮地反射到了墻壁上。杰克目光灼灼,沒有半點要為她保留隱私的意思。少女垂著眼睛,盡力想要忽視他如有實質(zhì)一般的眼神,維持著半跪的姿勢,解起連衣裙側(cè)邊的復(fù)雜紐帶。 這種工作本來就需要熟悉和耐心,正巧這兩樣她現(xiàn)下都不具備,那些滑溜溜的絲帶在她幾次努力之后,反而打成了一個死結(jié),看起來一時半會絕對解不開了。希格依不死心地扯了結(jié)的兩側(cè),反而讓它變得更緊實了,像個緊湊的球一樣格格不入地懸在一連串絲帶中間。 目睹了一切的杰克大笑起來,而希格依此時已經(jīng)完全忘卻了自己的那點別扭,她呆呆地看過去,只覺得從臉到指尖都在為自己的笨拙而發(fā)燙她從小就在這方面沒什么天賦,也正是因此,才(幸運地)沒有成為一名蕾絲女工或編織刺繡工人。 過來一點。杰克向她勾了勾手指,希格依往前挪了挪,盡量沒碰到他的任何一個部位。杰克很不滿地補充,再過來一點。 床就只有這么大,再過來一點的話,就只能壓著他了。希格依再三猶豫,還是杰克等得不耐煩,把希格依拖到自己身上,令她騎跨著坐在自己的胸膛上。到了這個距離,他能很輕易地夠到她的裙擺。 淑女的衣裙還是叫別人解開比較好。杰克說道。他的手倒是很靈巧,只是隨意挑了挑其中一根絲帶,那團東西就有瓦解的趨勢。 我試過練習(xí),不過沒什么用。希格依只能承認,世界上總是有努力也做不到的事情的。更主要的是,她對疊在一起的絲帶、絲線或者布料沒有什么興趣,當(dāng)然也懶得去日復(fù)一日地付出精力。 杰克又笑了。他笑起來的時候,那雙看起來冷厲無情的銀灰色眸子被笑意所融化,像是灰色天鵝絨一樣溫柔無害。我猜你不必費心練習(xí)這個,總有人愿意為你做的。 結(jié)已經(jīng)解開了,他的手掌卻緊緊貼著裙擺,摸到了她的大腿上,充滿暗示意味地反復(fù)摩挲著。希格依的大腿被裙子的花邊和刺繡摩擦著,很快就發(fā)癢刺痛起來,她輕輕哼了一聲,想把他的手拿開,卻沒起到半點作用。 她想要說出來,卻又猶豫著沒能開口,最終,只是垂下眼睛,露出了微妙的隱忍模樣。 為什么做出這種表情,疼?不舒服?杰克明知故問地加大了力度,裙擺沙沙作響,變成一張華美昂貴的砂紙,磨損著她嬌嫩的皮膚。 這肯定不至于出血,但過后泛紅個幾天是避免不了的。但在被刺激的當(dāng)下,這種又痛又癢的感覺就像一把針,從皮膚里胡亂地游走到脊椎內(nèi)側(cè),讓她難以忍受。 疼。她的聲音和身體一樣顫抖著,卻在勉強維持姿態(tài)。希格依的眼前已經(jīng)自然地浮現(xiàn)一層水霧,她又一次抓住杰克的手指,慢慢地,討好般地抓著,輕輕揉了起來。她抽著氣重復(fù)道,很疼 真的這么疼?杰克掀開她的裙擺,光潔的大腿整個露了出來。光滑柔潤的內(nèi)側(cè)和泛紅發(fā)燙的外側(cè)形成了鮮明的對比,他分別捏了捏,然后曖昧地笑了,怎么這么嫩,恐怕以后騎個馬都會讓你好受。 這個詞在傭兵的生活里,指代的并不僅僅是騎馬,還有大膽奔放的騎乘位,和他們現(xiàn)在的姿勢非常相似。希格依雖然不能完全明白,但他語氣里隱含著的rou欲色彩她卻能理解,她的臉略過一抹薄紅,快得就像是被路過陽光恰巧映照了一樣。 她不知道要怎么回答,所以保持了沉默。杰克也確實不需要她回答。他把裙子卷了卷,卻發(fā)現(xiàn)這條裙子的擺藏了太多布料在里面,太過寬了,并不能很方便地固定在沒有腰帶的腰間。 他想了想,索性牽著裙角,把它遞到了希格依的嘴邊。咬著它吧,蜜糖。他不置可否地說道,好像這只是一個單純的建議,而希格依是前來求助的患者一樣,我擔(dān)心你會哭叫得連墳?zāi)估锏乃廊硕寄懿稹?/br> ==== 注:同一個人說的話分段后,標(biāo)準的標(biāo)點是每段只取左半邊雙引號,在全部對話結(jié)束后才使用右半邊雙引號,美觀考慮最終還是給每一段加上了右雙引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