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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其他小說 - 快穿之渣女翻車紀事[H]在線閱讀 - 女尊國的小紈绔(46)

女尊國的小紈绔(46)

    

女尊國的小紈绔(46)



    四個人看得臉紅紅,看完之后,面面相覷。

    醉得腦子不清的四個人,又將話本翻了一遍,畫師的水平很高,纖毫畢現(xiàn),香艷刺激,即便是女子之愛,但也活色生香,叫不愛這道的人也受不了。

    原來女子之間,還能這樣行事。蘇溫傻乎乎地點了點本子。

    春曉點點頭,還有這種道具啊,看起來很厲害的樣子。

    王智媛:女子之間也有強弱之分嗎?你看,總是這世家女王明強迫那賣花女。

    最后話本被陳柏抱著,這個先生,若是畫男女之愛的話本,定也很好看。可惜了可惜了。

    王智媛?lián)u搖頭:這個先生好女女道,從不繪男女冊子。

    春曉幾人齊齊道:可惜了可惜了。

    王智媛抽出折扇扇了扇,又道:說來,京里新開了一家女倌坊,不若姐幾個一道去見見世面?

    一群紈绔在一起能干什么正事,閑得蛋疼的四人,興之所至,便站起身來,將衣服理了理,一道離開醉仙樓,上了王家的馬車,去那女倌坊。

    王素挑開竹制的窗簾,微微擰眉,三小姐這是要去哪?

    她身邊的女侍來到外面,和原先守在王智媛門前的小廝問了幾句,回來答道:聽說,是要去什么女倌坊。

    女倌坊?王素低眉。

    而她對面的蒙著面巾的玄衣女子,雙眸瞬間亮了一分,她低聲問:這是何處?

    顧名思義便是女妓樓,王素看向女侍,女侍躬身答道:是出賣女色的坊院。

    是嗎?

    那蒙面女子微瞇著眸子,睨向王素,意味不明:想不到王家三小姐,及那幾個友人,竟是此道中人。

    閣下慎言,智媛此前從未有此傾向,興許不過是,貪玩而已。

    哦?

    四個人喝著酒,在大雨滂沱中來到了女倌坊。

    老mama帶來坊中姿色上乘的四位女兒。

    王智媛幾人面面相覷,只覺得那四個頭牌,連賀春曉半分漂亮都沒有,覺得這錢有點白花。

    春曉哈哈笑:要不然以后你們找我喝酒,都先掏個酒錢好了,本姑娘可不興免費陪酒。

    王智媛捏著鼻子道:你們可有什么才藝?

    四個頭牌遂吹拉彈唱一番。

    四個紈绔不太對才藝感興趣,于是到后面,他們無視了那幾個女人,又開始七嘴八舌地聊八卦。

    王智媛出生王家也是大夏世家,幾人的家世都是頂好的,只有春曉是個吊車尾的,但好在志趣相投她們誰也不嫌棄誰。

    蘇溫小聲道:你們可知道,那樁事?

    陳柏捂住嘴:你是說,那事?

    王智媛瞪大眼睛:難道你們是在說那?哎呀哎呀

    春曉摸不到腦袋,啥事呢?

    蘇溫道:真是嚇死人了,我上月還同她喝過酒呢,在我jiejie的花宴上還好好的,還帶了一個小侍回去呢。

    陳柏看向春曉,你莫不是還不知道?

    陳柏壓低聲音,用震撼的語調(diào)道:大皇子又將他妻主克死啦!

    春曉原本湊著耳朵聽,聽到后面,摔在地上,不可置信:什么?!

    王智媛狂扇扇子:子不語怪力亂神,但咱都學得不好,至圣先師也看不上咱,咱就說,那大皇子的克妻命真是嚇人的狠。聽說欽天監(jiān)都不敢算他的命格呢

    春曉抖抖索索:真的,假的。

    坊間還有傳言,那宋明宸不是一直玩得很花嗎?聽說后來染上了花柳,一直治不好,最后一根白綾將自己吊死了。

    蘇溫道:我覺得也是,要不平白無故自殺做甚。大皇子命格再強,也不至于將人克到上吊自盡吧?

    春曉不可思議:大皇子的妻主,死了?那個大農(nóng)丞的小女兒?

    春曉一直知道那個宋明宸是個花花女子,也知道大皇子和她一直分居,卻不知道她什么時候死了。

    前幾日的事情。陳柏道:那天早上被來打掃的小廝,發(fā)現(xiàn)吊死了書房房梁上,聽說舌頭吐出來這么長!死透了,涼透了,應當這兩天就要運回族地下葬。

    春曉捂著嘴,那大皇子,不就成寡夫了?

    王智媛嘻嘻一笑:這大皇子可有經(jīng)驗了,他都成四回寡夫了。

    春曉挑眉:你這話大逆不道啊。

    也就是咱四人,才隨便說說。王智媛打量眾人一圈,道:咱幾個雖沒什么才名,但也算是出生名門,若是哪個倒霉接了大皇子的盤,可不準再來參加宴會了啊。

    陳柏道:你還怕我們聚會的時候,突然暴斃嚇著你嗎?

    春曉擦了擦頭上的冷汗,再三在心里告訴自己,這不是個玄幻世界,一切牛鬼蛇神都是紙老虎,要相信科學,克妻命都是不科學的東西,她都跟蕭闌光睡了那么久,不都沒事嗎?

    再者說,她似乎第一次的時候,在蕭闌光手臂上看見了守宮砂,所以難道他四嫁,都沒有和那些人圓房?他到底在想些什么?

    吃吃喝喝,又聊了一通,四個人醉醺醺地回家。

    春曉回到家,南藏月急忙去為她準備的解酒湯。

    她托著腮,愣愣坐在花廳門前看著大雨。

    大雨嘩啦啦地傾瀉而下,撐傘而來的男子像是乘風破浪一般,青色紙傘稍抬,露出一雙瀲滟桃花眸,高挑徐立的男子抿唇一笑,這般大的雨,妻主怎坐在門口發(fā)呆?

    松妝,你怎么來了?

    松妝素色的袍子下全濕了,他的懷里護著一束明艷的丁香和茉莉,夏季是茉莉開放的季節(jié),他將花藏在傘下,身上濕了一大片。

    我采了些花,裝扮一下花廳。

    松妝將傘放在廊下,在臺階前將袍角擰干,撣了撣鞋底的泥水,才走入花廳。

    這么大的雨,你去采什么花?春曉皺眉,彎腰在他懷里嗅了嗅,茉莉的氣味清香,十分好聞。

    松妝將燦爛的丁香插入花瓶,又將茉莉分開插進去。

    身為賀家的一分子,我也應當做些我能做的事。我每日都會來這里裝扮花廳,早間晚間都會將鮮花換一換。他俯身整理了一下花束,將花瓶放在桌子上。

    春曉給他倒了杯熱水:喝杯水,然后快點回去將濕衣服換下來,這樣很容易受寒的,你身子本就不好。換幾支花的事,哪里就要勞動你來,以后不要換了。

    松妝搖搖頭:松妝如今在妻主的身邊,也無旁的事好做,好不容易向哥哥請了個任務,妻主可不要將我這點消遣剝奪了。

    哥哥?春曉愣了一下,南藏月讓你每日早晚來打理花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