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尊國的小紈绔(45)
女尊國的小紈绔(45)
春曉心想,南藏月太善良了,不過是幾句話,就能讓他心疼成這樣。 妻主恨婆婆嗎?南藏月的聲音埋在她的肩頭,有些發(fā)悶。 這有什么好恨的。春曉摸摸后腦勺,也不方便告訴他,自己是個孽種,是伙夫給賀岱戴了綠帽子,是她喜當娘的產(chǎn)物,我不怪她的,我現(xiàn)在不是活得好好的嗎? 妻主太善良了。南藏月死死咬著唇,眼角不斷滾下淚水,他后怕得想要去殺了當初的自己。 春曉拍拍他的背,開個玩笑:若是真的心疼為妻,不若再給我討個小侍來陪陪我? 懷里的男子猛地抬起頭,一雙濕漉漉的丹鳳眼瞪大圓,盯著她。 春曉: 妻主。南藏月輕輕顰眉,妻主,又看上哪里的公子了? 春曉遲疑,村子里的村花不一定愿意嫁給她當小侍,暫時還沒有看上的,只是想家里再熱鬧一點。宅子太大了,人太少了。 南藏月破涕為笑,阿月懂了,阿月一定會為妻主生下許許多多女兒,讓我們的宅子熱熱鬧鬧的。 春曉:我不是這個意思,哎呀你自愛一點呀,不要總是拿自己當生育機器啊,你又不是母豬。 南藏月試探著,吻上她的唇,為妻主生兒育女,是阿月的榮幸。阿月做夢都想為妻主,生下無數(shù)的女兒。 春曉捧住他的臉,為什么只有女兒,兒子你就不要了嗎?你重女輕男? 南藏月眼睫閃了閃,怎會只要是妻主的孩子,阿月都喜歡。只是阿月更想要,生許多和妻主相似的女兒,阿月好喜歡妻主。 春曉還是覺得他有點重女輕男,這個孩子被封建主義的女尊朝荼毒不輕,滿腦子都是傳宗接代。 算了,等穿越女來了再改造他吧。 今天不行,我有點累了,過兩天給你。春曉身上都是大皇子留下的痕跡,他太用力了,估計得要個幾天才能消退,睡吧。 南藏月溫順地垂眸,在她的下頜親了親,睡到外側。 他心思敏感,他從來都清楚地知道,她不喜歡他。 除了初遇的意外,后來的見面都是他的設計,他逼迫了自己的母親,逼迫她絕了太女夫的念頭,將他嫁給她,他鼓動她來求親,又躊躇她的心意,最后下藥將自己的清白交給了她。 他生來便是南家的公子,擁有著一切,將來會是最尊貴的大夏皇夫。而在他十七歲的這年,遇上了一個一無所有的少女,他得不到她。 南藏月不知道該如何讓她喜歡自己,該如何讓她有哪怕萬分之一的自己熱愛她那樣,喜歡自己,對自己產(chǎn)生男女之情。 他所接受的教育告訴他,只要溫婉順從三從四德,便能得到妻主的喜愛,而生兒育女是固寵的必要手段,他接受的教育告訴他要從容,要犧牲,要恭順 他也是這么做的。 可是,從心底里,從那猙獰扭曲的靈魂里,那冷漠丑惡的魂魄告訴他,他不能成為那樣順從大度的正夫,他善妒,他霸道,他jian詐,他善于偽裝,他無時無刻不想要用韁繩,拴住自己的妻主,拴住她冷漠外向的心,讓她多看看他。 南藏月斂眸,在她的耳垂輕輕吻了一下。 他要耐心,要徐徐圖之,沒有人能將她搶走。 六月初一。 王太女又被外派了,春曉和一群狐朋狗友在醉仙樓吃酒。 外面下起了瓢潑大雨,空氣悶得厲害,原本的燥熱變成悶熱與濕熱,春曉扯開了衣襟,恨不得只穿三點式,屋里的冰鑒一點用沒有。 今天是休沐,國子監(jiān)放了一天假,春曉應了三個狐朋狗友的約,一起在醉仙樓打牌喝酒。 醉仙樓有個歌舞隊,王智媛點了一個琵琶女和兩個舞男在包廂里翩翩起舞。 包廂里悶得厲害,幾人便將門給開了,穿堂風穿了幾遭,才算是解了些悶燥。 春曉不擅長打牌,兜里的銀子輸了一半,喪氣倒灶地將頭發(fā)揉的亂七八糟。 表姐? 王智媛忽然叫了一聲,四個紈绔女一起抬頭,看到了路過包廂門口的碧袍女子。 王素腳步一頓,偏頭向包廂里掃了一眼,從她表妹王智媛的臉上掠過,一一掃過幾個紈绔,最后凝在春曉擼起褲腳白生生的大腿上,像是被燙到一樣別過眼。 王素甩著袖子走了。 王智媛嘿嘿一笑:表姐是去年鄉(xiāng)試的解元,今年一直在家中預備會試,國子監(jiān)都不來了,見她一面可難了。 兩個紈绔跟著笑,她們雖然紈绔,但是對有才能的世家女還是很尊敬的,都夸王素定能高中,一甲不在話下。 春曉卻注意到跟在王素身后的一個蒙著面巾的玄衣女子,莫名覺得一掠而過的眉眼有些眼熟,不等她細看,人便不見了,倒像有幾分慌亂。 春曉摸摸鼻子,跟著附和了兩句,王jiejie自小便學問好,夫子已經(jīng)教不了她什么了。 她和這個王素算起來只有一面之緣。 還是個不太友好的一面。 那天她剛從茅房出來,便被一個蹲守的女子按在了墻角,強行扒了褲子。驗明正身后,她這個受害者還沒說什么,扒褲子的女子心神巨震,一臉絕望,哭著跑走了。 那個女子,就是王素。 春曉喝了一口梅子酒,又開始摸牌。 說起來王素jiejie生得玉樹臨風,被她扒褲子后,她還想回敬過去,沒想到之后再沒有見過她。 今天偶然見到了,王素又像是見到洪水猛獸,跑得比兔子還快。 王智媛啪地在春曉露在外面的大腿上拍了一下,賀春曉,你這腿真白。 春曉用袍子一蓋,你的也不黑。這群嬌生慣養(yǎng)的紈绔女君,沒有幾個黑的,各個細皮嫩rou。 蘇溫笑著也摸了一把,咱們出去玩,都是咱們調戲男人,我倒覺得,每次瞧見春曉干這活,倒像是反被那些男人給占了便宜。 春曉佯踢她一腳:再罵我矮,我可對你不客氣了啊。 幾個人哄然大笑,又換了酒席杯盞,讓琵琶女換了個歡快的調子繼續(xù)彈起來。 琵琶女彈久了手指頭有些受不了,于是又告罪,換了個女琴師,隔著一面紗簾悠悠揚揚彈起來。 酒酣胸膽尚開張,王智媛醉醺醺地從袖子里掏出一本藍皮冊子,jiejie我這最近得了個好東西,咱們姐幾個一同賞玩一番。 幾人湊頭翻開一看,是一本畫著女子之愛的春宮冊子,還有淺顯的劇情。 本著好奇之心,醉醺醺的四個人一頁一頁地將書看完了。 畫中講的是一個世家女和一個賣花女的故事,世家女被賣花女的好顏色蠱惑,迷上了她,便開始巧取豪奪,在屋子里,在花園里,在田邊,在街巷,在畫舫各種地方,各種行事。 (bg文只搞bg,不會和太女在一起噠) (記住那個蒙面的玄衣女子,要是能猜出來她的身份我暖字倒過來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