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滿,連大廳內(nèi)也坐滿了急于回家過年的客商行人。這些人無法安歇,只好圍著廳中巨大的火塘,海闊天空的胡吹亂侃,以度長夜。眾人正自說得高興,一個苗條的身影悄無聲息地掩身而入,不為人注意地站在角落里。她臉上遮著面紗,懷里抱著嬰兒。嬰兒已經(jīng)哭得沒有力氣,只不時發(fā)出小貓咪般的嗚咽,讓人聞之惻然。那女子一邊呵哄,一邊焦急的四下張望。待看到一個倚墻而坐的婦女,露在面紗外的那雙妙目頓時一亮。她艱難地穿過人群,走到那個農(nóng)婦打扮,正給孩子喂奶的婦女旁,低聲道:「大嬸,能不能幫我喂喂孩子?」農(nóng)婦抬頭一看,「哎喲」一聲,「大妹子,這是你的孩子嗎?」「是?!?/br>那農(nóng)婦心直口快,「奶子這么大,怎么會沒奶呢?」少女臉上刷的漲得通紅。紫玫平時把女兒抱在胸前,rufang驚人的尺寸并不明顯,此時弓腰說話,又遞出女兒,顫微微的肥乳垂在胸前,幾乎要撐破單薄的衣物。初乳本來就遲,她又是早產(chǎn),并且rufang還被人為增大,因此生育多時,奶水仍遲遲未至。這一路她竭力掩藏自己見不得的巨乳,此時被人在大庭廣眾下一口嚷破,臉上頓時火辣辣一片。看到周圍驚詫的目光,紫玫羞恥難當(dāng),只想一走了之。但女兒有氣無力的哭聲卻使她難以邁步。一時間心亂如麻,抱著女兒不知所措。農(nóng)婦卻沒注意她的窘迫,大咧咧接過嬰兒,與自己的孩子放在一起,然后從衣襟里坦然拉出rufang,揪了揪奶頭塞到嬰兒嘴中。女嬰聞到乳香,立即停住哭泣,小嘴拼命使力,大口大口地吸吮著乳汁。紫玫兩眼緊緊盯著女兒,見她吃得香甜,心里的緊張頓時消散。「還沒滿月吧?吃起來像個小老虎。」農(nóng)婦一手抱著一個嬰兒,一邊拍打,一邊笑瞇瞇地說。「沒有呢?!棺厦盗w慕地看著農(nóng)婦略顯粗獷的rufang。若論美感,她與自己根本無法比較。但她寧愿用自己一對渾圓的肥乳,換取一只能泌乳的囊狀rufang。農(nóng)婦打量著這個未滿月就獨自抱著女兒,在大雪中趕路的奇異女子,關(guān)切地說:「沒坐完月子就趕路?這可不成啊,要得了病,那可是一輩子的事呢。孩子她爹呢?」紫玫勉強一笑,暗暗捏緊手指。她離開大孚靈鷲寺之后,便一路南下,準(zhǔn)備先趕往洛陽救出三師姐和沮渠明蘭,把兩人安頓在紀(jì)府,留下女兒讓她們照應(yīng),然后再赴星月湖救出母親、師父和兩位師姐。做完這些,她便與母親隱居在飄梅峰,終身不再下山。農(nóng)婦嘮嘮叨叨,一會兒說:孩子她爹太不像話,一點兒都不知道心疼老婆孩子;一會兒又說:穿這么單薄,這大冷的天兒可怎么受得了。雖然羅嗦,但紫玫很久沒有體會過這種淳樸的溫情,心下暖洋洋一片,緊繃的神經(jīng)也松懈下來。剛想閉上眼休息一會兒,女兒突然一咳,白花花地奶水從小嘴里咕咕嘰嘰流到脖子里。紫玫一驚,連忙伸手去抱,那農(nóng)婦已經(jīng)利落地撩起粗布衣襟,給女兒擦了擦嘴,笑道:「小家伙吃得太急,嗆奶了。是男孩還是女孩?」「女孩?!?/br>「起名字了嗎?」「晴雪?!巩?dāng)時紫玫只盼這場大雪能夠放晴。農(nóng)婦嘆了口氣,「怪不得孩子他爹這么心狠。我頭兩胎也是女兒,我男人天天摔盤子打碗,生個兒子才再沒給我臉色瞧。」紫玫苦澀地一笑,沒有回答。農(nóng)婦逕自說道:「咱們漢人都是這樣,生個女兒自己都抬不起頭……」紫玫抱著膝蓋坐在一旁,看著女兒吃飽后滿足的睡容,心神遠遠湯開。母親生下的是一個男孩,母子倆現(xiàn)在好嗎?他已經(jīng)被自己親手殺死,有葉伯伯在,應(yīng)該不會虐待她們吧。師父和師姐說不定也不用再被裸身扔在冰天雪地里——兩天后安頓好紀(jì)師姐和明蘭,最多七天,就可以趕到星月湖。也許,我們可以在一起過年……大廳中坐著一群膀大腰圓的漢子,正圍著火塘談得熱火朝天,忽然有人高聲道:「……還是玫瑰仙子!」紫玫聞聲一驚,連忙舉目看去。第五部紫玫123一眾大漢臉被火光映得通紅,火里烤著大塊的豬肩,周圍扔著幾口酒壇,一看便是江湖豪客。「都說玫瑰仙子長得漂亮,你們誰見過?」「我!」一名漢了胸口拍得山響,「去年慕容勝大婚,兄弟奉程幫主的命令去伏龍澗送禮。承慕容寨主看得起,留兄弟住了兩日。cao!」他一拍大腿,兩眼放光,「都說飄梅峰美女如云,那天兄弟真是開眼了。當(dāng)時飄梅峰來了三個,寒月刀林女俠是新娘,后面跟著牽絲手紀(jì)女俠。這兩個往那兒一站,真他媽比花嬌,比玉香。兄弟的三魂六魄一下就被勾走了一半。乖乖,真沒想到世上還有這種美人兒。比起來東海的淳于瑤就是個燒火丫頭?!?/br>他說得口沫橫飛,周圍人聽得目瞪口呆。「兄弟當(dāng)時想,美到這地步也算到頭了,慕容勝那小子一表人材,功夫很是了得,再娶了寒月刀真是有福氣。誰知道啊……」他搖了搖頭,拿起酒碗。旁邊有人連忙給了碗酒,「孟三哥,別賣關(guān)子了?!?/br>孟三哥把碗舉到嘴邊,「要說艷福,當(dāng)上慕容勝的妹夫才真是艷福齊天!」他咕嘟喝了一大口,用手背抹了一抹嘴,「玫瑰仙子一露面,滿屋的人都傻了。那體態(tài),那相貌,簡直是嫦娥下凡!兄弟我能看上一眼,這輩子也不算白活了!」眾人轟聲一片,對玫瑰仙子的美色心馳神往。紫玫垂下眼,摟著女兒輕輕搖晃,臉上毫無表情。「說得好聽,飄梅峰還不是合門都當(dāng)了婊子?」旁邊傳來一個刻薄的聲音。「放屁!」孟三哥一把摔掉酒碗,怒道,「哪個不要臉的混蛋編出來的!」那人冷笑一聲,站起身來,「飄梅峰諸女在星月湖為奴早已轟傳江湖,誰不知道你說的寒月刀如今只是星月湖的一條狗?」「放他奶奶的臭屁!什么星月湖,老子闖蕩江湖幾十年,從來沒聽說過星月湖的字號,更沒見過一個鳥人!飄梅峰雖是女流之輩,可流霜劍、寒月刀武功精強,就是大孚靈鷲寺和九華劍派也不見得有這等高手!林女俠我親眼見過,豪氣不減須眉,說她會如何如何,鬼才信!」那人冷笑道:「風(fēng)晚華和林香遠確實有種,所以受得苦也最多。像你說的玫瑰仙子,厚顏無恥,對師門慘劇不理不問,不但委身仇敵,還與親娘共事一夫,如此不要臉的女人,也是武林一絕……」「去你媽的!」孟三哥壓根不信他的胡扯,聽到他如此褻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