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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他作為沈家當(dāng)家人首先必備的,沒讓沈煙起來,他的聲音也透著冰冷:“別叫我爹,我沒你這么能干的兒子!”沈煙又何嘗不心疼?往日意氣風(fēng)發(fā)的父親,如今兩鬢染了白霜,不過幾個月不見,卻老了那么多!沈煙知道,有得必有失,從他決定選擇艾勞的那一刻起,他注定這一生要辜負(fù)自己的家人:“爹,是孩兒不孝。孩兒只求有來世,為您做牛做馬,償還您的恩情!”沈天海只覺眼眶發(fā)熱,自己的孩子犯下再大的錯,那也是自己的骨rou!愛之深責(zé)之切,他打不開這個心結(jié),完全是因為他對沈煙付出了太多的愛!沈煙不求別的,他只希望,他還能叫他一聲爹,他還能是沈家的兒子:“爹,我不奢求您原諒我,但兒子求您,能讓我偶爾回沈家看看您和娘?!?/br>沈天海狠心說道:“我早就說過,你出了沈家的門,就不再是沈家子孫!”艾勞上前兩步。沈煙大驚失色,慌忙攙住了艾勞的手臂:“姥姥!你這是做什么!”沈天海也變了臉色,下意識地就站了起來,震驚得說不出話來!艾勞老老實實地跪著:“沈大人,這一拜,我是感謝您的,感謝您給了沈煙生命,這輩子,讓我能遇見他。我艾勞從不求人,今日也一樣,無論你是何態(tài)度,我對沈煙的情,不會變。你支持也好,反對也罷,我們注定要一生一世在一起??赡芪业脑挷缓寐?,可我還是想說,沈煙和我在一起,我不敢說能保證給他天下最好的,可是,我這顆心,永遠(yuǎn)也不會變。我能給沈煙的,你們給不了,祝福我們,沈煙會對你們充滿感激。如果你還是這個態(tài)度,沈煙會內(nèi)疚會自責(zé),一輩子帶著遺憾生活,想必,你心里也不好受,何苦呢?”沈天海真是嚇了一大跳,他也知道,除了年齡不合適,艾勞真是天底下最出色的女子,可她也是煙兒的師傅,沈天海確實不能接受這種有悖常理的結(jié)合!但他沒想到艾勞竟然能給他下跪!艾勞的身份自不必多說,天霸山莊的威名是連皇族都忌憚三分的,就算是見了當(dāng)今圣上,艾勞也是可以不跪的,可如今,這位高傲的女子,在他面前跪下了!沈天海覺得渾身不自在,他既然覺得師徒戀有悖常理,那么尊卑觀念在他心里也是根深蒂固的,艾勞在他眼里自然是尊,可如今,尊者竟然給他下跪了!沈煙也沒有想到!艾勞在他眼里,真是神一般的人物!自他認(rèn)識艾勞,那般的女子就是意氣風(fēng)發(fā)傲視天下的,她看人的時候,即使她本身并沒有輕視過誰,但就是讓人覺得自己低她一等!她是高貴的!驕傲的!不可一世的!可如今,她跪下了!沈煙百感交集,驚慌過后,心里是滿滿的感動!這樣的女子,怎不值得他一輩子真心相守?艾勞又說了:“我知道,沈煙跟了我,委屈了他,大好年華的棟梁之才,被我毀了……”沈煙不讓她說了,她這是什么話?。∷麤]覺得委屈??!她要是不要他,他才不想活呢!沈天海倒是覺得艾勞這句話說得挺對,他兒子多好的人才啊,怎么就喜歡了這個老女人?艾勞笑笑:“我會補償。我知道,感情不能用任何東西來衡量,但如果你覺得沈煙離開沈家是一種損失,我可以全方位的支持沈家,中興十大世家之首的位置,你如果感興趣,我也可以讓你坐……”沈天海吼起來了:“我沈天海還沒卑劣到需要賣兒求榮的地步!名譽地位再重要能換回我的兒子嗎!”沈煙輕聲哽咽:“爹,我一直都是您的兒子!”沈天海不說話了,氣得呼呼喘氣。沈煙又心疼地看艾勞——她就沒跪過誰!膝蓋會不會疼?她腳還有傷呢!“爹!都是我的錯!您要生氣,要打要罵都沖我一個人來!爹,您別氣壞了身子!”沈天海不自在地開口:“起來!都起來!讓人家看見了以為我欺負(fù)天霸山莊!我可擔(dān)不起這個罪名!”沈煙如果一個人,那肯定是要跪下去的,可艾勞在身邊,他心疼得不行,趕緊扶著艾勞站起來了,問她:“疼不疼?腳怎么樣?”沈天海一看,更來氣了——自家這傻兒子就是中了迷魂藥了吧?那女人真有這么好?他從小就高貴冷清的,什么時候這么關(guān)心過人?做父親的都沒享受過這待遇!越想越氣,沈天海對著艾勞始終覺得不自在,索性開口:“我還有事和他談,就請姥姥大人移駕吧!”艾勞不放心,沈煙拍了拍她的手,安慰她。艾勞出去了,沈天海臉色一黑:“你給我跪下!”艾勞在外面等得心焦,房門終于打開的時候,艾勞連忙迎了上去:“煙兒!怎么樣!”沈煙沖她笑笑:“沒事?!?/br>艾勞與他十指相扣:“煙兒,姥姥對不起你。”沈煙拉著她走,也不說話了。顧及到艾勞的腳,沈煙走得不快,沒走幾步,沈煙突然彎腰,打橫抱起艾勞,腳下如飛。沈煙抱著她,直接無視眾美男,進房,關(guān)門!艾勞的腳還沒落地,沈煙的吻就壓了下來!兩個人心里都流竄過異樣的感覺,火熱的纏綿一開始就來勢兇猛,艾勞在這一瞬異常敏感地覺察到了他的欲望——這小子受什么刺激了?沈煙把艾勞壓在床上的時候,喘著粗氣問了一句:“腳怎么樣?”艾勞也被吻得快喘不上氣來:“我說不行,你——能剎車么?”跟了艾勞五年多,這些詞語沈煙自然是懂的,他臉上現(xiàn)出隱忍的痛楚:“這么嚴(yán)重?我看看——”艾勞一把把他拉過來:“傻瓜!”沈煙恢復(fù)了豐神俊朗的面容綻放一個完美的笑,欺身上前,吻上了艾勞的脖子:“姥姥,想死你了!”艾勞撫著他的背,挺身奉上自己的曲線:“煙兒,姥姥也想你!”兩人無比默契的貼合,彼此進入的時候都沒掩飾自己的歡愉,低沉的輕吟在房間里奏響了愛的合唱。沈煙總覺得不夠,第三次的時候,艾勞哼哼著開口:“還來?”沈煙身下用力:“你說要補償我的!”艾勞舒服得叫出聲:“嗯——晚上還有正事呢!”沈煙賣力的沖刺,不喜歡她這個時候分神想其他的事情:“這事最正!”沈煙也是有分寸的,再一次的攀到頂峰之后,乖乖地?fù)е瑒谔上铝?,手里還握著她的豐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