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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放,毫不掩飾地釋放著他火辣辣的情感。燕西的,卻帶著幾分好奇,明顯還有等著看好戲的居心不良。歐陽慕白——艾勞沒敢看他,但總覺得他會時不時地朝自己看過來,艾勞不想去回憶他之前說的那些話,但說真的,她是怎么也沒想到歐陽慕白竟然能說出那樣的話來!她想,說不定歐陽慕白一直跟著自己,從龍溟抱著自己進了后院,自己和龍溟說的那些話,他肯定都聽到了——艾勞真是覺得丟死人算了,她說的那些話,和自己的男人說不覺得什么,可誰想到旁邊還藏著一個偷聽的?事后,歐陽慕白再好好想一想,肯定不會喜歡自己了——艾勞是篤定這一點的。為什么?聽了那些話,只要有點判斷力的,肯定都覺得艾勞不是什么好女人,如果那樣子的她還讓人喜歡,那歐陽慕白真的就是沒救了!其實歐陽慕白沒想那么多,他確實偷聽來著,但他沒有別的意思,就是想看看艾勞和他的男人是怎么相處的!結果,聽著她那些話,他就有反應了!他沒嘗試過男女之間歡愛的滋味,但是看著艾勞和龍溟接吻,看著艾勞雙腿纏在龍溟身上,他想象著艾勞在自己懷里——不可抑制的,他硬了。他雖然沒嘗試過那種滋味,但是到了他這個年紀,該知道的也都一清二楚,他自己解決的時候,女主角永遠都是艾勞——這會兒看見現(xiàn)場真人版的,他能控制住才怪!他跟著去了竹林,接著聽見兩個人爭吵。那一瞬,他就有了那種想法。如果注定他們無緣,別管是因為她對他沒感覺,還是因為歐陽瀾在中間橫插一腳,他都不想這樣平淡地結束這份感情。或許,他來之前,就已經(jīng)抱了這樣的想法。千里迢迢地來了,難道只見她一面就回去?如果真是那樣,他自己都看不起自己!這樣一個機會擺在面前,他毫不猶豫地站了出來!但他沒想到,艾勞對他真是沒有一點興趣。之前聽到她和龍溟的談話,覺得她那性子真是讓人難以接受,可誰知道,越是這樣,下面那兄弟越是興奮。他也知道自己這樣貿然出來,太魯莽了,可他不敢賭,錯過了這樣的機會,以后還會不會再有。雖然沒能把自己給她,但說出了埋藏在心底四年的話,歐陽慕白也算是松了一口氣。他不知道歐陽瀾對艾勞是一種什么樣的感情,或許也和他一樣是一見鐘情,但不管怎么說,歐陽瀾是他弟弟,嫡親的弟弟,他不可能不顧及歐陽瀾的感受。也正是受了這個影響,他才更堅定了想和艾勞發(fā)生關系的念頭——雖然沒成功,但歐陽慕白還懂得安慰自己,她的味道,沒嘗到,也算是一種好事,萬一吃了以后會上癮呢?萬一把自己給了她就再也無法自拔了呢?如今看來,保持這種安全的距離,確是最好的辦法了。淡淡的相思,折磨著他,卻也讓他的日子有了慰藉,如果不是這份戀情,他會覺得,人這一輩子,過起來有什么意思呢?新人送入洞房之后,屈仁平講了幾句話,提到了眾人矚目的傳家寶。艾勞就想著一會兒見了沈天海該說點什么,也沒注意屈仁平具體怎么說的,反正她不怎么關心,再好的寶貝也比不上她身邊的男人。接下來是喜宴時間,屈仁平本來安排艾勞和歐陽慕白還有龍溟他們一桌的,但艾勞起身就走了,直接和自己那一幫男人坐一起了。她是老大,她想做什么自然沒人敢說什么,屈仁平就算是主人,也實在管不了人家想坐哪里,反正都是吃飯喝酒。其實艾勞這次的風頭,真是出大了。人人都知道天霸山莊,都聽過天下第一艾姥姥,但真正見過她的人,還真是不多。這次屈家辦喜事,來的人比以往什么事都多,其實屈家的面子大還是其次的,大多數(shù)人都是沖著那傳家寶來的。反正和屈家有關系的,沒關系的,只要是能沾點親帶點故的,都想辦法來了。結果,全開眼了,見到了艾勞,也見識了什么叫真絕色,什么叫沉魚落雁傾國傾城。艾勞絕對不同于一般的女子,首先她的容貌就把她的整個人提升到了一定的高度,再加上她的名聲,她本身的氣質,她一舉手一投足,反正她做什么,在外人眼里都是驚艷的——那些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深閨女子,哪里有艾勞萬分之一的神采?其實艾勞就沾了獨特二字的光。她大方,不羈,不做作,不扭捏,人往那里一站,就有一份渾然天成的大氣豪邁,似乎她就是天生的領導者,任何人都該在她面前卑躬屈膝。別管晚上會露面的屈家傳家寶會造成什么樣的轟動,但此時此刻,在屈家,艾勞是最閃亮的發(fā)光體!艾勞這會兒顧不上得意了,要是以往,她還能得瑟,但這次,事情太多了,讓她不順心的,讓她煩躁的,一件接著一件,除了自己身邊這些男人還沒惹事,光是龍溟那小子就氣得她不輕!落座之后,艾勞先問了清溪和炎各,問他們家來人沒有。兩個人都搖搖頭。艾勞才算松了一口氣。她其實也有丑媳婦見公婆的自覺,不管怎么說,自己占了人家的兒子,她就是理虧的一方。就拿沈天海來說,人家辛辛苦苦培養(yǎng)的兒子,大好青年,等著繼承家業(yè)光宗耀祖呢,結果呢?被她這個老女人糟蹋了,沒名分不說,還得在她身邊做牛做馬地哄她高興。艾勞這時候特有自知之明,沈煙對她的好,她這會兒全想起來了,至于沈煙和龍巧之前那一出鬧劇,她在腦海里自動給刪除了。賓客都回去休息了,艾勞沈煙手牽手來到沈天海的房間。沈天海坐著沒動。以前他肯定是沒這個資格的,艾勞的身份比他高了不止一個檔次,他見了肯定是要行禮的。但現(xiàn)在不一樣了,他看見艾勞就跟看見仇人似的,明面上他還能做做樣子,私底下沒拿刀砍那女人已經(jīng)是他人品高尚了!沈煙松了艾勞的手,給她一個安心的眼神,上前兩步,給沈天海跪下了:“爹?!?/br>沈天海不可能沒有情緒,他在沈煙身上付諸了多少心血只有他自己知道,可如今,自己的兒子,自己全部的希望,就這樣沒了。最開始的日子,他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過來的,幾乎是一夜之間,整個人就蒼老了十歲一般,最難受的時候已經(jīng)過去了,可如今看見自己的骨rou,他還是覺得錐心般的疼!握緊了大拳,隱藏情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