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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其他小說 - [東卍]不完全矯正手冊在線閱讀 - 第二十章 紅裙子

第二十章 紅裙子

    

第二十章 紅裙子



    ·殺預(yù)警,終于二十章了好耶!

    工作日的上午,一輛銀灰色的七座面包車獨自行駛在市郊,筆直的道路兩旁青綠綿延,草坪上稀疏地植著幾棵樹木。遠處的工廠是灰敗的白色色塊,再遠一些,隱約能看到高架橋上車輛飛速駛過。

    面包車上,只有駕駛位和副駕駛位的玻璃敞開,開車的是個瘦溜溜的光頭,副駕駛上坐著一個年紀(jì)不小、開始禿頂?shù)闹心昴凶印?/br>
    后排座位擠著三個人,兩個敦實的男人把唯一的女性擠在中間。她身材高挑,和守著她的男人差不多高,穿著一條顯眼的紅裙子,裙擺正好搭在膝蓋上方一點點。

    女人的長發(fā)有些凌亂,嘴巴被膠帶封死,兩只手腕也被塑料扎帶捆在一起,放于大腿上。

    坐在她右側(cè)的寸頭男手里拿著她的錢包,將其中那沓紙幣遞給副駕駛上的中年男人后,兀自繼續(xù)翻看著。衛(wèi)生濕巾、紙巾、銀行卡和其他證件

    看到學(xué)生證上的校名和姓名,男人發(fā)出感嘆,搖了搖頭對旁邊的女人說:誰讓你不好好讀書出來賺快錢呢?拿了好處就得承擔(dān)風(fēng)險,遇上我們算你倒霉。

    而被他教訓(xùn)的女人平靜地坐在那里,心不在焉,透過茶色玻璃窗觀察他們經(jīng)過的地方。

    她不是這幫人綁架的第一個風(fēng)俗女,在歌舞伎町,在二十四區(qū)外的周邊城市,他們流竄作案,綁架落單的應(yīng)召女郎,將其帶到罕見人煙的地方,劫掠她們賣yin賺來的紙鈔、和被人享用過的身體。

    遇到?jīng)]有眼色,反抗過于激烈的,他們也不是沒有下過死手。但大部分應(yīng)召女都知道自己的工作見不得光,即使事后報警也得不到公正的對待,反而會因違反被警察教育一番。

    這大大方便了這個團伙的行動,僅近一個月來,他們就犯案十?dāng)?shù)次,幾乎每三天就會做上一票,贓款拿去彈子店賭光,然后再尋找下一個獵物。

    可若是遇到眼前這個一般冷靜的,也讓人不快。他們所期待的,除了金錢,就是女人們驚恐萬分、涕泗橫流的可憐模樣。

    寸頭男將手放在女人的膝蓋上,手指慢吞吞地撩動紅裙子,往更私密處去。

    看到女人的大腿抖了抖,寸頭男猥瑣的臉上露出滿意的笑,他的指尖突然碰觸到一個不同于皮膚質(zhì)感的東西,他尚來不及檢查,女人的雙腿動了起來。

    迅速且力道兇猛,女人的鞋底極快地踹到寸頭男的身上,將他踢到車門上,車輛搖晃了一下,她又補上幾腳,一腳在腹部,一腳在咽喉處。

    男人翻出白眼,舌頭外吐,想要嘔吐。

    本坐在女人左側(cè)的長發(fā)男人受到相反的力道擠壓,很快地反應(yīng)過來,從口袋中掏出隨身攜帶的折疊刀,向女人的方向刺來。

    雙手雖被綁縛著,女人的動作仍十分靈活,她一把抓住長發(fā)男人的手腕,與他預(yù)期不符的巨力硬生生改變他出刀的方向,帶著他整個人往前撲,刀子準(zhǔn)確地扎進回頭查看情況的禿頭男的眼球。

    啊!男人發(fā)出嘶啞的尖叫,他手心捧著刀柄,想要拔出又不敢動作,鮮血從他的眼眶流淌下來。

    趁長發(fā)男人愣神的功夫,女人拉扯著他撲倒在自己面前,兩只手肘并攏重重磕中他的背部。

    長發(fā)男人發(fā)出干嘔聲,身體不由自主地跪到女人腳邊,趴伏著一陣猛咳。

    女人踩在他的身上,艱難地撕開自己嘴巴上的膠帶,舌頭一動,兩排牙齒間顯出一塊刀片,她將手腕湊在口邊,反復(fù)小幅挪動雙手,在刀片上來回摩擦扎帶。

    最先被她襲擊的寸頭男清醒過來,向她撲過來,女人朝他吐出自己口中的刀片,男人下意識地躲閃。借著這點時間,女人用力掙斷扎帶,抓住抬起頭的寸頭男的耳朵,給了他一記頭槌。

    男人暈暈乎乎,跌坐在座位上。

    女人吐掉嘴巴里凌亂的發(fā),從自己右大腿內(nèi)側(cè)抽出一把匕首,一刀捅進寸頭男的后心口。

    有著骨骼保護,這動作并不順暢。

    她用了點力氣拔出,又拎起跪在地上裝死的長發(fā)男人,將帶血的刀子捅進他的肋下,費力地橫向劃了一刀、翻攪。

    大量的血液涌出,還伴隨著一些說不清成分的rou塊。女人嫌惡地丟掉反射性抽搐的男人,看向唯一身體完好的司機。

    自她開始動作,司機的動作就亂了套,一會兒想要幫后座的兄弟制服女人,一會兒想要幫副駕駛的禿頭男人止血,混亂之下,車輛開脫離控制離開道路、滑向右側(cè)的大片草坪。

    在車輛方向的盡頭,是一株茁壯的松樹。

    慌張地打著方向盤,光頭男一邊從后視鏡觀察女人的動作,一邊嘗試停下車子??删驮谒稚竦臅r候,女人的雙手靠近了他的脖子。

    女人拆下連衣裙上的紅色裝飾繩,繃緊了勒在男人頸項間,男人艱難地發(fā)出聲音,雙手脫離方向盤,試圖掙開束縛自己的力量。

    他的腦袋很快整個發(fā)紅發(fā)燙,額角暴起青筋,眼球外凸,不久之后,車輛如預(yù)期般砰的一聲撞向松樹。

    體量較大的面包車受傷并不嚴(yán)重,然而車上的人還是集體向前晃動了一下。

    短暫的自由后,紅繩更用力地纏緊了光頭男的脖子,而他面容恐怖,卻發(fā)不出一點聲音,倒是副駕駛位上的男人發(fā)出了更勝剛才的慘叫原來是晃動之下,沒有綁安全帶的他撞向前方,小刀頓時插進了更深處,痛苦再次撕裂了他的大腦。

    手上的男人逐漸失去了生氣,身體也軟下來,最后一次猛然收緊繩子后,女人放開了手,光頭男的身子委頓在原處,喝醉了一般綿軟。

    甩動因為方才的搖晃而凌亂的長發(fā),女人左手提起副駕駛想要逃跑的男人的頭,他本就稀疏的發(fā)頂在此時顯得更加可憐。

    顧不上插在眼睛里的刀子,也顧不上面子,男人努力看向女人的眼睛幾乎成了滑稽的對眼,他雙手搓動,哀求女人放過自己,聒噪不已。

    沒有耐心聽他的廢話,女人利落地拔下扎在他眼球中的刀子,血噴濺在她右手上。和著這淅瀝的血,她極快地滑動刀子,破開男人的喉嚨。

    鮮血像霧,噴灑在前擋風(fēng)玻璃上,有一種朦朧的美感。

    丟掉刀子,女人在男人的衣服上擦了擦溫?zé)岬挠沂帧?/br>
    她坐回原處,四條尸體分散在她的周圍,她卻若無其事,撿起寸頭男人隨意丟在地上的衛(wèi)生濕巾,拆開包裝來,一點一點地擦起了四肢上的血跡。

    雖然聽著已十分粗暴,可女人已算非常小心,因此用完濕巾和紙巾后,她的身上也算是干凈許多。

    拎著自己的手提包,女人打開車門,跳了下去。

    她隨手給自己綁了個利落的馬尾,開始在四具尸體上翻找戰(zhàn)利品。除了禿頭男隨身攜帶的皮包里有大把鈔票外,其他三個人身上都只有零散的紙鈔和鋼镚。

    血從車門縫隙處滴落,女人及時挪開自己的鞋子,避免留下不必要的足跡。維持著這樣艱難的姿勢,她在每個男人臉上都用小刀劃了幾道,皮rou綻開,翻出紅紅紅白白的組織。

    打開加油口,瞄到自己胸口深色的血跡,點燃了打火機的女人又合上,去到駕駛座上扒下男人的外套。

    黑色的外套沾了血也不明顯,只有靠近了才嗅得到幾分血腥味。

    她給自己套上,然后重新打開打火機,扔到車內(nèi)。

    衣物和針織的坐墊燃燒,散發(fā)出臭味和黑灰色的煙。女人背對著車子,走向自己來時的道路。她走上車道,身后突然爆發(fā)一聲巨響,帶著熱氣的風(fēng)吹來,女人拉上了衣服的拉鏈,遮掩住自己裙子上的血漬。

    兩手插在口袋里,她像沒做過這些一般,頭也不回,悶頭走路。

    走了數(shù)十分鐘后,南光總算坐上了回家的地鐵。臨近中午,列車上的人雖沒有早晚高峰多,卻也不少。

    可能是看她表情冷漠,穿得也古怪,大家都和她保持著一段距離,南光也樂得無人靠近,站在人群外側(cè)靠車門處。

    突然地,她聽到一聲小小的倒吸氣音,便朝聲音發(fā)出的方向看去。被她注視的女人一身職業(yè)裝,原本皺著眉抿著嘴唇,察覺到她的視線,有些不好意思地向她致以歉意,然后向車廂更深處擠去。

    緊跟著她,一個西裝革履的中年男人也跟她一起動作,女人不時回頭,露出困擾的表情。

    奈何無論她去到哪里,不久后男人就會靠近她。躲無可躲,女人來到車廂門口,似是打算提前下車。男人緊緊貼在她身后,保持著不必要的近距離,提著公文包的手就在女人臀部下方。

    那個,南光開口,兩個人都朝她投以視線,南光伸出手,把比自己還要矮一些的男人拎到自己眼前。

    你剛才摸我了吧?她說。

    哈?中年男人仰視著她,發(fā)出不耐煩的聲音,你不要胡說了,我只是站在這里什么也沒做。

    方才被sao擾的女士向南光投來驚訝又擔(dān)憂的視線,南光沒有看她,只盯著眼前的男人:是嗎?可是你的手一直在動來動去吧?

    不要開玩笑了!男人態(tài)度激動,眼鏡滑到鼻尖,就算是要摸我也不會摸你這樣的啊?!

    南光追問:這話就是你確實摸了的意思吧?

    男人想要掙脫南光的束縛,卻怎么也掙不開,只好警告她不要污蔑自己,不然一定會叫警察來處理。

    正巧廣播播報著前方到站,南光欣然應(yīng)好:那就這站一起下去,讓警察看看該怎么辦。

    男人自然不肯,只說自己工作繁忙,沒工夫陪她發(fā)瘋。

    到了站點,本就要下站的人一一擠出去,男人卻站在原地不肯動彈:你再這樣我就要叫乘警了!他威脅著,開始有其他乘客小聲抱怨。

    南光和他僵持著,直到車廂門眼見得就要發(fā)出警示音,她一用力,把男人提到門口,男人死死扒著兩側(cè)扶手負隅頑抗,被南光一腳踹下了車門。

    車門在兩人面前緩緩關(guān)閉,摔倒的男人隔著玻璃控訴南光的粗魯,車輛慢慢啟動,車廂上的所有人不只一起跟著慣性傾斜,還默契地誰也沒出聲,生怕這個可怕的女人下一個目標(biāo)就是自己。

    過了一會兒后,大家又一起低聲交談起來,分明誰也不認(rèn)識誰,卻聊得有來有回。

    之前被男人sao擾的女人頂著壓力走到南光身邊,小聲地說了聲謝謝,車廂晃動,沒抓扶手的她差點摔倒,被南光抓著胳膊穩(wěn)住。

    南光沒有說什么,只是和女人換了個位置,讓女人站在自己原先的扶手旁,和她拉開一點距離,自己去抓高處的欄桿。

    過了幾站,女人下車了,站在露臺上回望了南光一眼。

    又過了幾個站點,南光在換乘站下車,上了另一輛車。

    幾十分鐘后,當(dāng)南光回到寵物店,先看到的就是坐在待客沙發(fā)上的高畑舞。

    南光的父親拿著貓玩具站在一旁,出聲打散了兩人之間的沉默:小光,你朋友從早上等到現(xiàn)在,你怎么都不接電話。

    南光啊了一聲,掏出手機:忘充電了。

    又是一陣無言,這次是南光先開口,她問舞:是來看三花的還是?看到舞臉上復(fù)雜的表情,她又了然地說,我們進去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