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iejie護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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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安懿雙手插兜,沉默地看著于成被摔巴掌,看那群人撩開他的衣服,像狼一樣啃咬于成的皮膚。于成雖長得漂亮,但撩開衣服卻是充滿力量感的線條。白皙的皮膚被咬得泛紅,甚至有幾處淤青。他的神智似乎有些迷糊,脫力似的挨著墻站著,就算手臂被錮住了,他還是用盡全力掙扎著,用腳踹開旁人。 陳安懿幾乎要看不下去,神色愈發(fā)陰沉。 于成,那是于成,是應(yīng)當接受所有人贊賞的于成。 小子,你不如做個變性手術(shù)當娘們吧,不然白長一張這么漂亮的臉。 污言穢語沒有停過,于成又踹了一腳想要猥褻他的人,嘴角的笑嘲諷意味十足,冷冷地看了一眼拿著刀的那人,輕笑了一聲,他自是知道這幾個人不會動真格,刀只是嚇嚇他。刀口貼近于成的脖頸,他卻連躲也不躲。他在等,等一個掙開束禁錮的機會。 陳安懿注意到有個人低頭擺弄著手機。 錄視頻....? 這個想法蹦進陳安懿的腦子里,她見多了這樣的場面,施暴者通常喜歡通過錄視頻來獲取進一步的施暴滿足感。 陳安懿條件反射地撈起墻角的半塊磚朝那人的背后砸去,他吃痛地松開手機。幾個人愣了愣,往巷口看去,于成抓住時機握著拳抽出手臂,反手給旁邊的人一拳。場面失去控制,拿刀的男生想制住于成,刀口陷入皮膚。于成卻和感受不到疼痛一樣,將人掄倒在地,掰著那人的手腕,想把刀搶過來。 拿刀的男生不松手,于成則單膝跪在男生身旁,使了勁扭轉(zhuǎn)男生的手臂,迫使他將刀對準自己的脖子。 一群人很快反應(yīng)過來,幾人踹著于成的后背,被陳安懿砸中的那人顯然來了氣,冷笑著要給陳安懿一巴掌。陳安懿卻先他一步,往他的肚子上狠狠踹去。 我敢殺人,信不信?于成疼得悶哼一聲,手上的勁加重幾分,刀口抵在男生的脖子。試試看,是我被打死,被你們上到神志不清,還是他先死。 于成低聲笑了,一群人卻覺得背脊發(fā)涼,停了動作。瘋子,真是個瘋子。他們收了錢,自然不會要于成的性命,給錢的人只說他好欺負又好cao,怎么是個不怕死的。 陳安懿從未見過這樣的于成,心里堵得厲害。 哪來的逼崽子,什么人都敢動。 陳安懿聽到聲音,轉(zhuǎn)頭看見宴卿抄了根電棍,架在肩膀處,嘴里叼了根煙,痞氣十足。 幾個人臉色驟變,沒再注意于成,齊刷刷地看著宴卿,宴...晏哥... 躺在地上的人慘叫了一聲,于成將刀口扎進了那人的肩胛處,刀入得不深,卻見了血,那人傷口處的血往外溢。離于成近的幾人見狀,要上手打人。 都別動。宴卿取下嘴里的煙,笑容饒有興味,誰去幫忙我就揍誰。 就在大家以為于成會多扎幾刀時,于成卻停了手。喘了口氣,吃力地站起身,搖搖欲墜。 于成!陳安懿的心臟提到嗓子口,沖過去攙住于成。肌膚相貼,她感覺到了于成微微顫抖的身體,像是在極力克制恐懼。于成脫力似地靠著陳安懿,短促的喘息帶出的熱氣全灑在陳安懿的耳朵上,陳安懿才發(fā)現(xiàn)于成的脖頸連著胸前都在泛紅,臉上是詭異的緋紅。 jiejie...jiejie...我不是有意的。于成的頭抵著陳安懿的腦袋,用氣聲在陳安懿耳邊說著。 他連聲音都在顫抖。 陳安懿安撫地輕拍于成的手臂,瞥了地上那人一眼,抬腳踩住那人的手指,用力地抵著地面研磨了幾下。地面的沙礫扎入手指的皮膚,指骨承受著壓力,疼痛感讓那人不住地哀嚎。 我知道,但我是有意的。陳安懿又抬頭看著宴卿,攙著于成走到宴卿身旁,你來處理,你擅長這事。 宴卿大笑著拍了拍陳安懿的肩膀,他的笑聲卻在看清于成的臉時停住了。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