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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突然關(guān)心他的情況原因暫時不清楚,但確實是為了他好,所以這個人情他就接受了。只希望眼前這個漂亮的仿佛從油畫里走出來的醫(yī)生能帶給他希望。其實什么都沒看,但還是裝模作樣翻完了病例的花染合起夾子站起來對幸村精市說道:“今天先開始進行各項檢查。不用擔(dān)心,不是什么大問題,我能治好?!?/br>說這話的時候花染的表情很溫柔很自信,這樣的笑容莫名其妙就給了幸村精市一種安定感。“謝謝。”他回給花染同樣溫柔的笑容。這個幸村精市的迷妹看了可能會尖叫的笑容花染可一點都不喜歡。本著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她可以這么假笑但是不允許別人這么假笑的心態(tài),花染彎腰湊到少年的耳邊低聲說道:“不想笑就不要笑了,一點都不好看?!?/br>“還有,適當(dāng)?shù)陌l(fā)泄情緒有利于身體健康?!?/br>———————幸村精市:我做錯了什么?花染:只有我才能這么假笑!只有我!妖怪的字典里沒有講道理這三個字。第16章果然戀愛了<[綜漫]實現(xiàn)愿望的一百種體位(np,h)(四月一日)|PO18臉紅心跳來源網(wǎng)址:daisy第16章果然戀愛了“赤也最近的表現(xiàn)很有問題啊?!?/br>部活休息的空擋,仁王雅治站在柳生比呂士和丸井文太身邊看著還是努力訓(xùn)練的切原赤也眼里閃過一絲好奇:“據(jù)說上課的時候一直都在認(rèn)真聽講,休息的時候經(jīng)常發(fā)呆。已經(jīng)一周了,一件麻煩事都沒有惹出來。”“最重要的是我發(fā)現(xiàn)他每天部活結(jié)束之后都會搭電車去東京?!?/br>面對兩個人你是怎么知道的眼神,仁王雅治搓著下巴一本正經(jīng)地說道:“我前幾天跟著小赤也上了電車,他是在距離部長醫(yī)院最近的那一站下車的。”“赤也居然一個人偷偷跑去看部長?”嘴里的泡泡糖吧唧吹破,丸井文太盯著切原赤也的目光就像是在看叛徒。重點難道不是仁王你居然跟蹤赤也嗎?柳生比呂士推了推眼鏡不是很想開口接話。“噗哩?!睂ν杈奶恼Z氣仁王雅治笑了一聲,然后搖著頭否定道,“我覺得不像是去看部長,那種感覺更像是戀愛了?!?/br>“什么?!”丸井文太突然大喊了一聲,“作為前輩,我都沒有.......”后半句話硬是被仁王雅治用手堵住才沒有喊出來。“赤也在戀愛?”就連柳生比呂士也表達了自己的不相信。“一個人發(fā)呆的時候偶爾會臉紅,怎么看都像是在戀愛嘛——”說著仁王雅治把兩個人拉過來靠近自己之后悄悄說道,“反正明天是休息日,我們今天部活結(jié)束之后就繼續(xù)跟蹤赤也看看他到底在做什么怎么樣?”馬上就被仁王雅治說服,丸井文太想都沒多想的就點頭同意了:“恩恩,一定要去看看他到底在做什么。對了,我最近在網(wǎng)上查到東京有一家新開的甜品店味道很不錯,之后我們一起去嘗嘗吧?順便再去醫(yī)院看望一下部長。”倒是柳生比呂士想要拒絕這個計劃:“既然不想告訴我們說明赤也不想我們知道,跟蹤什么的......”“柳生你就不怕那個單純的家伙被別人騙了嗎?”好吧,你說的很有道理,切原赤也這孩子確實是太單純了。“好吧?!背鲇趽?dān)心切原赤也被騙柳生比呂士最終也答應(yīng)了參與這次行動。“前輩們看我的眼神為什么都怪怪的???”切原赤也轉(zhuǎn)頭疑惑地瞅了一眼站得遠一點的三個人,總覺得這三個人是在說自己什么壞話。這么想著他抬頭又看了一眼球場邊緣的數(shù)字時鐘。部活馬上就要結(jié)束了。一想到馬上又可以見到花染,切原赤也轉(zhuǎn)眼就忘掉那三個人奇怪的目光,臉頰上無意識地染上一層紅暈。花染說今天和自己一起去吃蛋糕。雖然他是對蛋糕無感,但上一次他們一起吃蛋糕的時候自己臉上沾到奶油還是被她......她舔......舔掉了......他才不是期待再......再一次!就是那個......那個蛋糕的味道原來也不差嘛!對,就是這個原因!心臟砰砰砰地亂跳了起來,切原赤也心不在焉地收拾完東西完全沒有注意到身后的三個小尾巴就坐上了電車。自從做了那么糟糕的事情之后,只知道打網(wǎng)球玩游戲的單純少年一夜之間就長大了。他在網(wǎng)上查了很多東西,也知道自己犯了多么大的錯誤。但無法控制的是每天晚上只要大腦空下來他就會回想起那件糟糕的事情,更糟糕的是他會對記憶里呻吟著的少女產(chǎn)生欲望。無法忘記的舒服,無法忘記的身體,無法忘記的罪惡。甚至這份越堆積越沉重的罪惡感還是靠受害者花染給自己調(diào)解才不至于影響他的日常生活。她就像天使一樣。這種感覺書上說是喜歡,他......他真的可以喜歡她嗎?下了電車,切原赤也開始魂不守舍地往醫(yī)院附近的網(wǎng)球場前進。那副樣子看得后面的三個人差一點沖上去喊一句好好走路成嗎?太危險了啊喂!幸運的是一路上什么都沒有發(fā)生,就是目的地是個網(wǎng)球場這就有點奇怪了。“練習(xí)網(wǎng)球的話為什么要來東京嘛?”丸井文太嚼著泡泡糖不太理解切原赤也的行為。仁王雅治跟著猜測道:“網(wǎng)球場約會?”“應(yīng)該不是吧。”柳生比呂士話音剛落他們就看到少年對已經(jīng)在網(wǎng)球場里等著他的少女揮了揮手。“部長的主治醫(yī)生?!”x3事情一下子就變得玄幻起來了。“對不起,我遲到了。”切原赤也小跑著站到了花染面前。“是我來早了?!?/br>注意到了他身后的三個小尾巴,花染并沒有理會而是笑著把網(wǎng)球拍遞給切原赤也:“按照慣例先進行一個小時的情緒控制訓(xùn)練,然后再去吃蛋糕打游戲怎么樣?”“你說什么就是什么。”非常聽話地接過網(wǎng)球拍,切原赤也看著花染的笑臉不禁又臉紅了起來。花染特別喜歡眼前的這個少年看著她臉紅的樣子,有一種逗寵物的舒適感。“今天的英語課有好好聽課嗎?”一邊問著花染故意湊近他的臉頰,在他紅著臉扭過頭結(jié)結(jié)巴巴不知道該怎么說話的時候才把手放在他的頭頂揉了起來。看花染的目標(biāo)是自己的頭頂,切原赤也松了一口氣的同時別扭地躲開了花染的揉腦袋攻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