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袋才走過去變回一株蘭草。今晚的香味尤其濃烈,一進房間就能聞到,傅禹深在客廳挨著沙發(fā)站著,深深的呼吸了下,原本冷冽的心房一下子打開,頓時變得舒暢。他進入臥室后打開燈,黑漆漆的房間亮了起來,走了幾步,心里產(chǎn)生一絲異樣,他抬眼看過去,床上凌亂一片,他瞬間警惕起來,心里第一個想的便是他的花,他立馬往陽臺的方向走過去,蘭花開的很好,也很精神,不向前時間那般沒有生氣,他一低頭,便看到一件白色的襯衣躺在地板上,頓了頓,他轉(zhuǎn)身掃視了一圈,沒發(fā)覺任何異樣。不過敏銳的他卻知道,有人進過他的房間,碰過他的東西。婉兮看見他警惕的模樣心里變得緊張起來,他會懷疑是她嗎?傅禹深把地上的白襯衣?lián)炱?,嗅了嗅,襯衫上是一股熟悉的味道,他望了眼蘭花,是花香味,這一晚的花香味很濃烈,他立馬檢查了一下臥室,沒有任何丟失的東西,更何況,重要的東西他也不會放在臥室里,除了那盆蘭花。見沒什么損失的,他放下心來,不過卻留了個心眼,他把花盆放在床邊的桌上,隨后拿了套干凈的衣服去浴室。婉兮呼出一口氣,看來他沒有發(fā)現(xiàn),隨后放松的搖了搖葉子。過了一會兒,傅禹深從浴室出來,空氣里泛著冷冷的氣息,只看了一眼黑色大床,眼皮抬了抬,接著走了出去。有潔癖的他今晚應該不會碰這張床,婉兮聽到客廳里有說話聲,是李一的聲音,傅禹深似乎在吩咐他做什么,聽不太清,婉兮想變身過去聽聽,不過她已經(jīng)不能再像以前一樣變成透明的,她突然懷念起來能夠隱身的那段時間來。斷斷續(xù)續(xù)的聽到訂婚宴這幾個字,婉兮興奮的擺著葉子,她現(xiàn)在已經(jīng)能變成人了,有了知覺,可以嘗試人類的食物,感受人類世界的美好。懷揣著這樣的想法,在第二天婉兮等傅禹深出去后迫不及待的變成人,她從衣柜里拿出襯衫來隨意套在自己身上,小心翼翼的走了出去。這間房一般人沒有傅禹深的吩咐不會進來,除了固定時間傭人會來打掃,婉兮等傭人打掃完才走出去逛了逛。她走近沙發(fā),在上面坐了坐,材質(zhì)柔軟,她玩心漸起,用力的在沙發(fā)上坐下,立即被彈了起來,她咧著嘴笑,人類世界也挺有趣的,有很多好玩的東西。她把客廳里所有沒碰過的東西都碰了一遍,連放在桌上的同類她也沒放過,一枝白色的蘭花插在花瓶里,這朵蘭花和她不一樣,沒有什么靈氣,可卻生的小巧精致,而且花瓣還比她多,枝葉上長著好幾朵花,味道只是淡淡的,沒有什么香味。她多碰了一下,學男人在她花瓣上的動作,指尖在花瓣上小心的撫著,婉兮有些好笑,她把手抽回,一個轉(zhuǎn)身手肘碰上花瓶,“嘭”的一聲,摔在地上的花瓶變成幾塊碎片,花瓶里的水浸在地板上形成一灘水漬,蘭花也很脆弱,花瓣紛紛掉在地上。婉兮一時之間懵懵的,腦袋里也空空的,但她的身體比腦袋先有反應,她找了個地方藏住自己,躲在沙發(fā)的后面。過了一會兒,沒什么人進來,不過這么大的動靜不可能沒有人進來啊,婉兮撓了撓頭。小心翼翼的探出腦袋來四處看著。門外沒有聲音,她一時想起這間房沒有男人的吩咐沒有人敢上來,臉色放松下來。半晌,她走過去蹲下身體,把碎掉的花瓶撿起來放在它原本在的地方,然后把花瓣一瓣一瓣的撿起來,沒有了水的滋養(yǎng)蘭草頓時沒了生氣,婉兮有些自責,她不是故意的。她的靈力沒法用來把它恢復如初,婉兮的心情變得低落下來。時間正慢慢的走,婉兮看著這株蘭草變得沒有任何生命,直至枯死,她不由得想,她未來的命運也會如此嗎?可似乎她又不同于這些普通的蘭草。她想不通為何會如此,只得低低的給這株蘭草道歉,是她害了它,也許,未來也會有那么一天它會像她這樣,以自己的修煉化成人形。她在這里難過了很久,最后才不得不回了臥室變成她原本的樣子,心情沮喪的待在花盆里。第9章一連幾天,男人都沒有回來,婉兮也知道,傭人已經(jīng)把她弄碎的花瓶也換成了新的,也換了一株新的植物,她弄臟的地方被打掃的一干二凈。只有她一人在房間里,這幾天她已經(jīng)把這間房間已經(jīng)弄得一清二楚,雖然她還不知道那些東西是什么。距離沙發(fā)不遠的地方掛著一個大大的屏幕,婉兮有一次聽到傭人討論,這是個電視機,不過和傭人用的那些小屏幕不太一樣,她研究了一會兒,手指在遙控上的各個鍵都按了一遍,屏幕一亮,她頓時睜大眼。她坐在沙發(fā)上,把按鍵又重新按了一遍,才熟悉它的部分功能。她把電視的聲音調(diào)低,電視畫面隨著她的按鍵也不斷在變換著。電視畫面閃到里面人類穿著不同于現(xiàn)在所穿的衣服時她瞬時怔住,里面的人打扮很不同于現(xiàn)在,女孩兒的頭發(fā)長長的,有些挽成一個髻,有些梳成幾條辮子,男人的頭發(fā)普遍長長的,他們身上穿的衣服很長,顏色不一。婉兮的眼眸里出現(xiàn)一絲茫然,這樣的場景好像在哪里記過,突然間腦袋一陣劇痛,她捂著腦袋蜷縮在沙發(fā)里,呼吸急促,眼睛一瞥見到傭人放在不遠處桌上的東西,她跌跌撞撞的走過去,包裝有些奇怪,五顏六色的,她想起電視上訂婚宴的那些食物,沒想多少她把包裹住的紙打開,觸碰到一個黑乎乎軟軟的東西后放進嘴里,一絲甜味突然間充斥著整個口腔,腦袋里的疼痛也漸漸緩和下來。她又拿了幾個,似是吃不夠似的,多吃了幾個,擔心男人回來發(fā)現(xiàn)異樣,她留下了幾個放在籃子里,眼巴巴的看了一眼,隨后抬頭看著天,天色已經(jīng)暗了下來,男人估計一會兒就回來了,婉兮戀戀不舍的望著碗里的東西,不情不愿的關(guān)掉電視返回到臥室里。已經(jīng)有幾日沒有回來,傅禹深一到這里就徑直往樓上走去,打開房間的門,一室的清香就這么漫了上來,全身不由自主的放松,深夜,寂靜的房間里只有墻上的鐘在“滴答滴答”的響。傅禹深睡的很沉,有太久沒像這樣全身放松的入眠了,伴著陣陣的花香,舒緩的釋放著疲憊。晴空萬里下是漫山遍野的花草,一處柔軟的草地上,坐在草地上的男人長衣敞開,堪堪遮住懷里的女人。男人的身材修長,長發(fā)散亂著,他支起一條腿,隨后低頭看了一眼他懷里的女人,白皙的皮膚布滿了紅色的痕跡,他低眉淺笑著,她嬌美的臉上還寫著一絲疲倦,沉沉的睡在他懷中,散發(fā)著歡愛的氣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