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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弟了。”即便如此,他還在感嘆這件事,情緒明顯激動,沈臨渠不再管他,反正他原本就是個醫(yī)學(xué)瘋子。傅禹深洗了個澡換身衣服,昨晚還是一副病態(tài),今天卻恢復(fù)成這樣,傅禹深只是心底閃過一絲奇異的感覺,但在片刻間,他生生壓下這份好奇,不再想他。出去時按照往日的習(xí)慣去看他的蘭花,這才發(fā)現(xiàn)蘭花少了一片花瓣,眉一凜,他迅速走出臥室質(zhì)問沈臨渠,“昨晚我讓你們把花盆挪個位置,沈臨渠你是不是忘了我的吩咐?”他一出現(xiàn)周身的溫度都降了一個度,一看他這副神態(tài)就知道傅禹深這是發(fā)怒的前奏,從小一起長大的幾個人都知道傅禹深生氣后果有多嚴重,沈臨渠立馬舉起雙手無辜的說,“禹深,我可知道你有多寶貴你的花,昨晚一進來我就給它移到你床頭桌上,不信你問問時楚和藍州。”說完他拉了拉段時楚和藍州的衣袖,他們紛紛點頭,“沈臨渠昨晚的確給它挪了位置。”藍州一直聽說傅禹深有多寶貴一盆花,外界都要成一段奇聞了,看到今日這情形,才知道這段奇聞果真不假。沈臨渠向他眨了眨眼說,“你看,傳聞不假吧,禹深養(yǎng)花養(yǎng)的跟女兒似的?!?/br>“不過,禹深,你的花怎么了?”看到段時楚和藍州點頭,看來沈臨渠說的話不假,他轉(zhuǎn)過身,冷冰冰的說,“少了一片花瓣?!?/br>沈臨渠忍不住嗤笑出聲,看到傅禹深的視線向他看來他趕緊閉上嘴,咳嗽了一聲才說,“禹深,少一片花瓣沒什么吧。”傅禹深的眼神看過來,他閉上嘴。段時楚見藍州的眼里帶著疑惑,估計他和沈臨渠一樣想法,于是出口說道,“禹深買這花花了幾千萬?!?/br>一片花瓣就是上千萬的價值。幾人走去傅的臥室,看到那少了一片花瓣的蘭花,原本有四片花瓣的蘭花此刻只有三瓣,顯得突兀極了,不復(fù)往日的美感,此時,也多了幾分病態(tài)。沈臨渠猜測的說道,“估計是昨晚下了暴雨,被吹掉了一片花瓣吧。”如果是被吹掉,那掉落的花瓣應(yīng)該還在,不過傅禹深看了一圈周圍,什么也沒有,看著沒什么精神的蘭花,他的臉色更差了。見傅禹深臉色不好,沈臨渠轉(zhuǎn)了個話題,試圖調(diào)節(jié)一下,于是便對傅禹深說道,“對了,禹深,昨晚秦大小姐來過?!?/br>傅禹深的神色更冷了,沈臨渠嘖了一聲,他說的這是什么爛話題。半晌,傅禹深才開口說,“訂婚宴,推遲吧?!?/br>“啊?”沈臨渠一下子沒反應(yīng)過來,張了張口,“老爺子那邊……”傅禹深望著藍州,淡淡的說,“這段時間我需要靜養(yǎng)?!?/br>沈臨渠更是張口說不出話來,他看了眼精神比他還好的傅禹深,如果傅禹深需要靜養(yǎng),那他更應(yīng)該需要每天躺著了,不過推遲訂婚宴,應(yīng)該本來就是他計劃的一部分,只是……他悠悠的說道,“秦大小姐那里……”“如果你想要,那就拿去。”“我去,兄弟妻,不可欺,禹深你當我什么……”接連幾日,傅禹深果真像他說的一樣在別墅里休息,對外界的消息是需要靜養(yǎng)一段時間,這些時日大概是他度過的最輕松的時候。看花盆里積了水,他讓傭人拿了點新土,這天藍州也正好在別墅里,自那天后,他一方面是檢查傅禹深痊愈好的的恢復(fù)問題,另一方面,也為了不讓外界起疑心。這幾天傅禹深對他那盆花的重視程度藍州嘖嘖稱奇,傅禹深這種嚴重潔癖的人竟然會用手去挖泥土。換上新的花盆,傅禹深裝了些土才把蘭花重新種植下去,婉兮這幾日都沒什么精神,被換了一個新的種植環(huán)境,婉兮汲取著土壤的肥力,原本略顯病態(tài)的蘭草在這幾日的呵護下終于有了些精神。蘭草的花枝隨風(fēng)搖擺,花香味沁人心脾,藍州也不得不感嘆還是傅禹深會享受生活。這幾日時常出入別墅,連他也不自覺的染了些香味。深夜,臥室里依舊寂靜如水,男人今晚沒有回來,婉兮恍惚記得,他今晚有事要做。月亮悄悄的爬了上來,懸掛當空,月色打在陽臺處的蘭草身上,只那么一瞬間,瑩白色的流光圍著蘭草旋轉(zhuǎn)開來,不同于上一次,那時是綠色的流光,這次確是瑩白色的,婉兮感覺到了這一次的不同,似乎更加有力量了。第8章光芒急速的旋轉(zhuǎn),風(fēng)吹起了窗邊的簾子,簌簌的響,過了一會兒,窗簾不再搖曳,白色的簾子自然垂下,不一樣的是,簾上出現(xiàn)了一個女人的影子,身材纖細,可該多的地方一點也不少,傲然挺立著,簾子輕輕的擺動,襯著女人完美的曲線。有風(fēng)吹動,黑色的長發(fā)也跟著舞動,婉兮下意識的偏頭看向窗外,涼風(fēng)引起一陣瑟縮,有些冷冽。她抬著手放在肩頭,往下?lián)徇^,嬌美的臉上帶著淺淺的笑。她往衣柜的方向走去,手放在柜門上,輕輕一推,男人的衣服全部赫然的出現(xiàn)在眼前,她無數(shù)次看過男人從里面拿出衣服,里面全是簡單的搭配,沒有多余的顏色,她深深的嗅了下,鼻間全是男人的氣息。她從里面拿出一件白色襯衣出來,在她的身上比劃了一下,她知道人類需要蔽體,想著男人穿衣的動作,她把襯衣套在身上,然后手臂往前裹了裹,遮住身體的重點部位。襯衣的下擺只到大腿間,她索性不再管,反正她看到的人類也經(jīng)常露出大腿位置。襯衣的扣子扣得歪歪扭扭的,過了一會兒還是沒法扣全,她折騰了好久,沒了耐心去管它,領(lǐng)口敞開著,露出的肌膚白皙如雪。她走了幾步,然后直直的躺在黑色的大床上,上面似乎還殘留著男人的氣息,熟悉又安全,她的唇扯著笑,翻身在床上滾了一會兒,頭發(fā)變得亂糟糟的,讓她看上去更顯嬌憨。在床上滾了一會兒,她躡手躡腳的走下床,步伐輕輕的走到門邊,她側(cè)著腦袋在門上聽了會兒,一片寂靜。她秉著呼吸打開門,臥室門外的客廳黑漆漆的,不過她的視力極好,把這偌大的房間掃視了一遍,她記得前面的沙發(fā)男人曾在那坐過,放在架子上的瓷器,男人也曾把玩過,她伸手去撫,去感覺他們的不同。沙發(fā)是柔軟的,瓷器是冰涼的,她忽而低頭,踩著的地板也是涼涼的,嘴邊噙著好奇又懵懂的笑。她在客廳走了一圈,動作突然停下來,門外有腳步聲在響,此時正向這間房間走來。婉兮一時之間慌亂起來,下意識的跑回臥室,正巧客廳的門被打開,臉上的緊張讓她的臉頰變得通紅起來,不敢呼吸,抬頭不經(jīng)意間看到陽臺處的花盆,臉上綻放出笑容,敲了一下自己的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