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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套下

    “你沒事吧?”她面露擔憂地問。

凌清遠頭枕皮沙發(fā)的靠座,手背抵著額,覷了她一眼,“能有什么事?”

“你喝多了啊。”凌思南不太高興,“你說你,劉爽她們敬你你就喝,她們七八個人,你就一個,能不醉才怪,平時那么聰明的腦子怎么突然就不靈光了呢?!?/br>
眼前白俊的臉上微微染著一抹幾不可察的酡紅,往日克制的氣息全無,倒是舉手投足間懶洋洋的,這不得不讓她懷疑弟弟此刻清醒的程度。畢竟他滿眼朦朧松松散散的神態(tài),別說顧霆了,一個凌崇亮估計都能解決他——虎落平陽被犬欺,現(xiàn)在的凌清遠根本就是一只HelloKitty。

“高興嘛。”凌清遠說著說著倒過來,靠在她肩頭上,“jiejie……你跟劉爽坦白了……我們的關(guān)系?”敏銳如他自然感覺得到。

凌思南因為這突如其來的倚靠,驀地一僵,拿手撥了撥他:“說了說了……別這樣,都看著呢。”

凌清遠歪著腦袋,目光巡視鬧哄哄的包廂,那邊玩骰蠱的小分隊已經(jīng)漸趨白熱化,喊聲都快蓋過麥霸小分隊了,各種各樣的聲音嗡嗡嗡地鉆進耳道里,惹得他頭昏腦漲。

凌清遠有很多擅長的東西,不過“喝酒”這一項,絕對不是長項。

上次高航生日他也只喝了兩杯而已,可是今天前前后后喝的酒水,他自己都記不清了。

他是個對自己很有把握的人,平日里就很自律,不會輕易把自己的弱點暴露出來。

至于為什么今天破了常理,一是因為高興,二是因為不高興。

高興因為能感受到j(luò)iejie對自己的在意,不高興在父母所帶來的,影響他和jiejie未來的不確定性。

今天會有相親,明天也肯定會整出些別的麻煩。

他揉著額角——難怪有人借酒消愁,微醺之后意識模模糊糊的,原本腦子里清晰的念想也都像是被蒙上了一層迷霧,讓他根本無暇去細想那些困擾自己的難題。

倒是jiejie身上散發(fā)著獨屬于少女清幽的香氣,因為他埋首的距離,如此清晰。

好香……來自于她頸窩溫柔的體香,在KTV里各種渾濁的氣息之間哪怕只是清淡的一縷,依舊縈繞在鼻端揮之不去,他默默地深呼吸,又把自己埋深了一寸。

凌思南見他不舒服,也不忍真的把他拉開,抬手摸了摸他的頭發(fā),“是不是不舒服呀,要不先回去?”

“先休息……一會兒。”他輕抬了抬腦袋,迎合著她的撫觸,咕噥。

“你弟弟沒事吧,醉了?”那個聲音……好像是叫張盼盼什么的?

他才沒有醉,腦子很清醒好么。

凌思南努努嘴:“應該是喝多了,有些難受,他說先休息一下。”她干脆破罐子破摔,手掌在他背后輕撫,也懶得管那些同學怎么想了,“他就是這樣,喝醉的時候是有點黏人?!?/br>
黏人?……jiejie你確定我能和這個詞擺在一起?凌清遠的大腦此時此刻處于一個慢速運轉(zhuǎn)的狀態(tài),好半晌才處理好現(xiàn)有的信息,處理完畢之后,卻發(fā)現(xiàn)自己好像……是挺黏人的。

算了,黏人就黏人吧,反正她又不討厭他黏她。

李知滿腔羨慕的口吻:“你跟你弟弟感情真好欸,我家那個弟弟一天到晚就會跟我抬杠?!?/br>
凌思南尷尬地打著哈哈,“可能是因為我們以前相處得不多吧?以后時間久了可能也會相看兩相厭的?!?/br>
聽到這句話的凌清遠禁不住皺眉,但隨即陰影之下嘴角的弧線又偷偷地翹起來,因為他想到了一個詞——

日久生情。

各種意義上的。

凌思南無意間碰到了他的手,有些涼。

包廂里開著冷氣,等著醒酒的這段時間很可能真的會感冒,所以她和劉爽她們借了一件外套給他蓋著。

幾乎是骨子里天生照顧人的心性作祟,對于平日里腹黑強勢,彼時卻仿佛可以任人搓圓捏扁的弟弟,她非但沒有任何趁火打劫的念頭,反而照顧得無微不至。

如果沒有和弟弟發(fā)生不倫關(guān)系的話,她應該會是一個徹頭徹尾的好jiejie。

包廂里小伙伴們在唱歌,凌思南剛才也發(fā)泄得差不多了,現(xiàn)在又負上了給他做靠枕的重任,索性就坐在角落里靜靜當個聽眾。

凌清遠的呼吸均勻地落在頸間,帶著少年體溫的熱度,隱隱染紅了她頸上的肌膚。

這也是她抽不出心思來做別的的最大緣故,因為心房里的小鹿毫無方向感地四處亂撞,她的腦子里一團漿糊。

大家都是考后出來發(fā)泄的人,自然今晚都玩得很嗨,每個人或多或少都沾了酒,凌思南其實也喝了一些,但她酒量早就被二叔伯鍛煉出來了,所以不像弟弟。

凌清遠的呼吸里泛著一絲酒氣,不重,反而讓她也跟著有些暈乎乎的。

有點渴,但又不想打擾他,她讓劉爽幫忙拿到了自己的杯子。

水是冰水,加上空調(diào)的冷氣讓坐在原地靜止的她也感受到了,只是穿著一件亞麻連衣裙的她被突如其來的涼意激得打了個激靈。

杯子遞回去,凌思南感覺到外套下,他的手在輕輕撫著她的手臂。

沒有睡著么?還是被自己吵醒?

本來還在正常思考的她驀地一僵。

因為凌清遠的手慢慢擱到了她的小腹上,又順著小腹往腰際的另一側(cè)摟去。

外套是斜攤開的,覆蓋住了他的上半身和她的右肩到左腰,所以他現(xiàn)在的舉動都藏匿在外套下,沒人看得到。

凌思南的表情不太自然,不過她將他的動作解讀為入睡時對抱枕的需求,加上反正被外套擋著,她也沒有阻止。

“jiejie……”他好像說了什么,包廂環(huán)境太嘈雜,她沒聽清,于是往他方向傾了點讓他重復一遍。

凌清遠還是閉著眼睛,薄唇翕動,呼出的熱息打落在她耳畔:“我會讓你……熱起來。”

和著醉意的慵懶聲音。

曖昧。

又煽情。

不用他努力,他說完這句話,凌思南已經(jīng)渾身生熱。

有句話怎么說來著?飽暖思yin欲。

她覺得這句話解釋他現(xiàn)下的情況再貼切不過。

感覺到他的手在她的腰際輕撫摩挲,不輕不重的曖昧力道引發(fā)的一陣陣顫栗感,讓凌思南不得不按住他。

“別發(fā)神經(jīng)了,這里那么多人呢?!?/br>
弟弟的性癖真的是……讓她不知道從何吐槽起。

“只是腰而已。”他刻意壓低了聲音,這讓本來清澈的少年聲線仿佛浸漬在黏稠的欲望深潭里,拉扯著她深陷。

當然不會只是腰而已。

“還是說……”他輕呵,“你想讓我碰別的地方?”

她的手勁因為他的聲音而不自覺松開了一些,少年的手指慢悠悠地往上攀,很快就碰到了胸罩包裹下的乳緣。

亞麻布料很薄,還好胸罩不是。

可是這是建立在,他不把胸罩撥開的前提下。

他的手指岔開,拇指和其他食指分向兩個方向,托著她被胸罩照顧得很好的奶子,指尖一撥就把胸罩向上推開了一小段距離。

少女軟綿綿的rufang就乖巧地落在了他的虎口和指腹。

她僵硬得更厲害。

“不要……”小聲地嘀咕,眼睛時刻不敢放松地注意著四周人的動向,深怕被發(fā)現(xiàn)。

他沒有馬上更進一步,只是托著rufang揉捏,擠壓。

到底女孩的奶子還是太軟了,一點蜻蜓點水的力道就能搓揉成各種形狀,才揉上沒幾秒鐘,胸罩已經(jīng)完全被擠到了胸部上方,一團軟rou被他的手玩出了花來。

他倆身上罩著的外套,在她胸部的位置,時不時有奇怪的鼓動。

凌思南聽見他的呼吸聲漸漸不再那么規(guī)律,偶爾會停下動作,慢慢調(diào)整呼吸。

她的右臂還擱在外套之下,雖然肩膀被靠著,可老實說,真要阻止其實也不是不行。

但她好像就跟忘記了這只手應該有的作用一樣,只是緊緊揪著自己連衣裙的邊緣,忍住胸前的異樣感。

凌清遠的唇貼著她的頸部的動脈,眼睛微挑開一道縫隙,包廂里大家都很亢奮,誰也沒注意這邊的安靜。

他伸舌輕輕舔了一下jiejie血管的位置,凌思南猛地拔高了天鵝頸。

意識到自己動作過大,她低頭,“你干……啊?!?/br>
他的動作突然粗暴起來,用力把她的左乳握成了一個錐形。

外套下又高聳了一小塊。

她難耐得挺起腰,明明有點痛,卻又不知道為什么這種痛感讓她很……舒服。

“南南,你會不會唱?”點歌臺那邊傳來田思源的聲音。

凌思南當然會唱,可是她轉(zhuǎn)念一想,自己現(xiàn)在這樣怎么唱?

田思源隔空望著她,等她答案的時候,凌思南又要瘋了。

弟弟捧著自己左乳揉捏的手,在外套之下,用拇指和中指夾住了那顆發(fā)硬的奶頭。

拇指指尖隔著微糙的亞麻布料,在堅挺的小rou粒上飛快搓弄。

“硬了呢。”他著迷地輕喃。

強烈的酥麻感從那里炸開,快感如浪潮一般涌來,凌思南咬緊了牙關(guān),頓時有一種自己和弟弟的禁忌行為暴露在旁人目光下的背德快感。

很羞恥,卻也……很舒服。

她的腰已經(jīng)完全離開了靠背,整個身子斜靠著沙發(fā),連衣裙下兩腿緊繃著,動也不敢動地夾住。

“南南?”田思源又問了一遍。

她這才遲鈍地抬起左手擺了擺,表示自己不會,左乳上,他已經(jīng)夾著奶頭往外拉扯,再不阻止,這動作就不能更明顯了,所幸田思源得到答復之后很快就把頭轉(zhuǎn)了回去。

“元元……”她垂首求饒,胸前被亞麻布料夾在中間的rutou從一顆硬實的果粒被拉薄成了一個尖,他還用短短的指甲蓋刮擦小rou粒上的縫隙,一下一下地像是摁下了開關(guān),無數(shù)的電流隨著他的挑逗在她體內(nèi)亂竄,又痛又爽。

如今在公眾場合被親弟弟玩弄rufang,她居然還能體會到那種快感,也是沒藥救了。

他仰首,在她頸窩變換了一個角度,唇齒不動地靠上她的耳垂,像是規(guī)規(guī)矩矩地和她說悄悄話,卻是輕聲說,“好想舔。”說完,濕漉的舌尖真的從口腔里探出來,從她的耳垂滑到了自己的嘴角。

凌思南觸電般地彈開,身上的外套因為她的動作下滑了一點,驚得她趕緊抬手重新拉好。

三個字讓她身下的甬道里,淌出了一灘清液,沾濕了底褲。

其實身下的液體早就在他揉胸的時候就醞釀了許久,只是因為這個契機泛濫了而已。

他想舔的,當然不是耳垂。

腦中模糊的意識哪里還會在意自己做得有多出格,稍微注意了下沒有人看他們就這么隨心所欲地做了。

可是他還是不滿,他想要更多,只要是jiejie,他都想要。

他甚至放任自己腦袋往下滑落,幾乎要往她懷里鉆。

意識到兩人的動作太大了,凌思南就算再怎么有快感,也要被他這醉后放縱的心思給嚇死,趕緊用露在外的左臂撐起他的腦袋,輕聲警告他:“不許再動了,不然我不讓你靠了啊?!?/br>
終于被jiejie聲色內(nèi)荏地制止,他停下了動作。

用舌頭舔是不行,其實只要大腦清醒還是能分辨清楚的。

可是用手她剛才是允許了吧?至少沒有很明確地不答應,讓他把玩了那么久。

所以手上的動作還是沒有停,完全覆到了她的奶子上放肆地搓揉,掌心里隔著亞麻布料突起的那一小粒隨著他的揉動左右搖擺,撓著他的手心,也撓著他的心。

“凌清遠?!彼p喘了一聲,二度警告。

發(fā)現(xiàn)連揉胸都被阻止,凌清遠又被那一聲輕喘給勾得愈發(fā)心癢,埋在凌思南頸窩的他可憐兮兮:“jiejie……”

聲音一時之間脫去了之前蠱惑的味道,大概是因為那幾分的醉意,讓他委屈的口吻竟然帶了點少年的奶氣,“這都不行么……jiejie。”兩聲jiejie還不夠,他還陸陸續(xù)續(xù)又喚了幾聲,跟復讀機似的央求。

撒嬌這回事,他怎么做起來比她還爐火純青呢?凌思南心里暗暗地想——糟透了,她大概要心軟了。

她甚至沒意識到,那個她覺得忽然軟萌的弟弟,在叫她jiejie的時候,手上還在捏弄她的乳尖。

這次手上的動作沒被阻止,凌清遠趁熱打鐵,拉著外套下凌思南的右手,緩緩擱在了自己早就鼓囊囊的腿間。

“jiejie,我難受……”

凌思南咽了一口唾沫,低頭,恰好少年抬眼。

凌清遠眸中一片醉意的水光,咬著薄唇,色氣入骨地望著她。

她魔障了一般,纖手拉開了外套下他牛仔褲的拉鏈,按在濕熱的內(nèi)褲上。

完全抵抗不了。

凌思南在這一刻甚至體會到那些對少年癡狂的變態(tài)的心思。

她怕不是要變態(tài)了。

手心里弟弟的roubang已經(jīng)鼓脹成了形狀分明的一根,她不敢太明顯把它掏出來,萬一到時候外套掉了那就真的悲劇,可即便只是隔著面料摸索,她也依然臉紅不已。

少女的手指反握roubang的突起,小心翼翼地捋動。

像是被她的動作激勵,好一會兒,他的手才笨拙地解開了jiejie胸前的兩顆扣子,順著光滑的皮膚摸了進去。

觸手可及的都是軟綿綿的乳rou,加上身下roubang外層沒有包皮本就十分敏感,被jiejie的手焐熱,又上下搓弄,多少緩解了一些之前求而不得的難耐。

手是跟著凌思南捋動的速度揉捏她的奶,兩人落在一個節(jié)奏上,呼吸逐漸粗重。

凌思南只覺得自己也醉了,模糊間胸部被指尖重重一捻,下腹酸酸脹脹的,全部的癢意都集中到了私處的xiaoxue口,越來越多控制不住的yin液開始往外淌。

“伸進去……”他靠在她肩頭求她,“jiejie,伸進去摸我……”

其實剛才那將近一分鐘同步的搓弄,外套下的動靜并不小,稍微有心的人都能看出不同。

只不過這個點,包廂里的各位不是醉就是累,還有精神就忙著唱歌,哪有人能明察秋毫。

兩人一時之間大概都陷落在情欲里渾然忘我,自然不會注意到自己之前的舉動有多危險。

凌思南聽著弟弟帶著喘息的氣音,努力按捺下自己想吻他的欲望,右手伸進牛仔褲下找了半天,才把內(nèi)褲中間那道開縫找到,探了進去,一手握住了少年與外貌不符的猙獰分身。

“上面……想要你碰。”他的聲音變成了低低柔柔的潤,比平日里軟了八度。

指尖順著突起的脈絡(luò)上滑,掠過冠狀突起的棱溝,抵在滑膩guitou上,不安分的鈴口還一直不斷地往外吐著絲絲液體,一下就把她的指頭濡濕了。

“多摸摸它……jiejie……唔……”根本不用他引導,凌思南的手已經(jīng)在弟弟的guitou上搓揉,前列腺液的潤滑讓指腹更好摩擦他的guitou,她心跳加速地在頂端打著圈圈,才不過幾秒鐘,已經(jīng)讓他敏感得不行,差點控制不住呻吟的音量。

凌思南聽著也有些動情,更何況,胸前捻弄的手指因為她的賣力,動作也更放肆起來,拔著她的奶頭又捏又搓的,直把乳尖掐得有些紅腫,可是快感卻無止境地放大,讓她整個人幾乎軟倒下去,要不是因為需要撐著弟弟的重量,她可能會受不住地酥軟在沙發(fā)上,連骨頭都要化成一灘水。

“……舒服么?”她不好意思地悄聲問他,像是在征求肯定。

他停頓了很久,好不容易才穩(wěn)住氣息吐出兩個字:“舒服……”

也許是好奇心,也許是無師自通,凌思南的指尖對著鈴口那個小眼輕輕地摳弄了下。

“呼……”急促的呼吸怕泄露秘密,轉(zhuǎn)而換成他的一聲長吁。

那是疼的,也是爽的,她簡直要了他的命。

不行了,這樣下去要剎不住車。

“想干你?!睅е倌昵鍧櫽稚囊羯た刂撇蛔〉卦谒吔袊?,“想就在這里用roubang插進去,jiejie?!?/br>
“好不好,就在這里干你好不好?”一邊漫著輕喘,一邊原本不動彈的左手摸上了她的兩腿之間,撩起了她的短裙,在已經(jīng)濕透的底褲表面飛快搓弄,幾乎能聽見yinchun與yin液摩擦,水聲瀝瀝的錯覺。

右手也失控地抓握她的奶子,任飽滿的雪rou從指縫之間擠露出來。

連深呼吸也止不住喘息間的顫抖,張口的都是破碎的字句。

“要你……想要你……嗯……”

上下同時被攻略,凌思南再也淡定不了,目光直直盯著面前包廂里歡鬧的人群,眼前的一切仿佛都變成了水中的幻影,不再真實明晰,唯一能讓她真切感受到的,只有清遠帶給她的強烈快感。

“jiejie,我忍不住了?!?/br>
隨便哪個人只要往這個角落里看一眼都會懷疑的吧?

身為姐弟卻在人前做著這樣不要臉的事情——羞恥和快感并蒂而生,眼神渙散了,心臟空虛得掛起,身下被揉弄的陰蒂跟著她不自覺輕微擺臀的動作滑動,拱著腰迎合。

凌思南垂首往下看去,罩在兩人之間的外套下,一左一右兩個地方都在隱隱隆起,顫動。

誰又能想到外套之下是這樣的風景。

弟弟在揉jiejie的rufang,jiejie在捋弟弟roubang。

她是真的想,就在這里被插進去。

幻想的畫面在天馬行空,眼前有人發(fā)現(xiàn)了他們,而她和清遠早就不管不顧。

裙擺被掀開,她當著眾人的面赤裸著下體,雙腿大開,張著水淋淋的xiaoxue,一寸寸吃下自己親弟弟的yinjing。

她背對著他,坐在他的腿上馳騁,xiaoxue一吞一吐,他的生殖器沒入jiejie的屄口,全根盡入,把兩人緊緊相連在一起,又隨著她的抬臀拔出,露出被液體浸潤的紫紅色的兇器,只有g(shù)uitou的rou棱卡在入口,所有人的眼神都直了,一瞬也不瞬地盯著親姐弟交合的地方,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而他和她已經(jīng)縱情聲色里,用rou體和這個世界宣告,和這個世界剝離。

他頂弄,她感受,沒有什么比得上血親交媾的樂趣。

還在迷幻間,KTV大門忽然被砰地推開,邱菲氣勢洶洶地沖進來,一屁股坐在玩投骰蠱的那群男生中間。

緊跟其后的是吳青禾,不發(fā)一語地回到了起先的座位。

被嚇到的凌思南瞬間從臆想之中回神,飛快地推開凌清遠整理好衣服,而后者也不得不默默地拉好了褲鏈。

媽呀,凌思南,你剛才到底在想什么啊!

還好沒有人知道,不然你什么臉都沒了好嗎!

留點廉恥之心好!嗎!

隔了一會兒,正好換了一首歌,有男同學看出了那對小情侶之間氣氛詭異,拿起話筒遞給吳青禾:“阿禾這首你會,今晚還沒聽過你唱呢,快唱一首來?!?/br>
吳青禾居然真的接過了麥克風。

音樂還在前奏的部分,這是一首對唱歌曲,另一個同學趕緊又安排:“這首不是對唱嘛,有沒有哪個女生會唱?”

這首歌比較冷門,不過大家都知道邱菲是會的,因為以前唱K的時候聽她唱過。

同學會這么說也是想讓兩人唱唱歌緩解下尷尬,不過邱菲并沒有領(lǐng)這個情,拉著旁邊的男生開始玩起骰蠱。

這就很尷尬了,問出來之后全場沒有人接過剩下那個麥克風,前奏已經(jīng)快結(jié)束。

吳青禾的聲音突然通過麥克風響起來:“凌思南,一起唱嗎?”

他知道凌思南會唱,因為他也聽她唱過。其實他的想法并沒有那么復雜,暗戀的人已經(jīng)因為陰差陽錯擦身而過,一起唱一首歌也算是完整自己最后的愿望。他剛才和邱菲提了字條那件事,她沒有承認卻也沒有否認,大發(fā)雷霆了一番提分手,本來只是鬧鬧脾氣,結(jié)果吳青禾很平靜地答應了,一時間邱菲接受不了這個結(jié)果,兩人不歡而散,她還在等著他回來哄。

凌思南愣了下,前幾秒她還在滿心慌亂,所以并沒有聽見這邊發(fā)生了什么,被吳青禾問及,看了眼大屏幕的歌名,想著轉(zhuǎn)移一下注意力,點頭說:“嗯,我——”正要去接遞過來的麥克風,結(jié)果身邊的人影忽然一晃站起身,擋住了傳遞的路線,而且身子似乎不穩(wěn),腳下趔趄,差點歪倒在她身上,索性單臂及時撐住了沙發(fā)靠背,閉著眼似乎在緩解腦中的暈眩。

凌思南抬手扶住他,恰好這時候他睜開眼。

KTV昏暗的光線下,幽深如淵的瞳像被解放,一瞬間禁錮住了她的視線。

那個前一刻還弱不禁風的微醺少年,這一刻卻像是暗夜里蟄伏的豹,不過是目光就能緊扼住她的咽喉。

“有沒有自覺?”

開口,聲線少見地喑啞,沒有人能聽見,只有她。

“啊,思南,你弟弟沒事吧?”一旁的女同學們趕忙問。

凌思南急急忙忙站起來,怕人看出貓膩。

“他有點難受,我扶他去吐一下。”她攙著他的臂膀往包廂外走。

吳青禾望著她消失在門口的背影,放下了手中的麥克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