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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時候就開始照顧公主,一直到您醒來,芙迦知道公主心里有許多事情,在這里都無人可說?!?/br>她低頭抹了抹淚,安慰我道:“芙迦從來沒有怨過公主,這些傷……已經(jīng)快好了?!?/br>所幸在婆坦多殿里不久后,一日羅睺突然命人尋找芙迦,讓她回了俐剎沉宮做事,并找來工匠將俐剎沉宮重新修葺了一番。自我被驅(qū)逐后,俐剎沉宮一直空置,如今又新土木,眾人紛紛猜測是將迎新主入住,當然這新主,非婆坦多莫屬。畢竟,羅睺為了她,將自己昔日的愛人亦是親姐廢黜、幽禁,這份寵愛足夠讓人驚嘆唏噓。還未來得及聽芙迦細說回到俐剎沉宮之后的事情,偏殿外幾名侍人匆匆上門,竟是通請我去參加主殿宴席。之前那被邀請的人中并沒有我,此時我也準備歇息,遂拒絕前去。可侍人態(tài)度強硬,并言這是舍脂神妃和羅睺殿下的吩咐,容不得我拒絕。我心中有氣,正想相應(yīng)不理,卻突然想到那宴席之上亦有釋迦——下午的時候我還想著不愿見到他,可現(xiàn)在卻又生出隱隱渴盼。千年之前的他,是什么樣子?最后,我還是換了件月白水紗,挽起長發(fā),赴了那主殿盛宴。只是臨出門前,芙迦拉住了我,欲言又止道:“公主,你去看看俐剎沉宮吧,也許羅睺殿下沒有不要你。”=====貓牌出品放過我奴=====宮外月朗星稀,因天帝和舍脂的到來,今夜的阿修羅圣殿燈火通明。侍人們的臉上都洋溢著興奮期待之情,三三兩兩從宴席下來的侍女都交頭接耳,面若春桃。天帝親赴修羅道,伴妻回門,寵愛之心,六道皆見。先前的那些流言蜚語都不攻自破,眾人只想知道,是怎樣的一位女子,能讓才歸位的帝釋天以天道最隆重的盛禮來求娶?必是容顏傾世,出身高貴——亦是那阿修羅皇族唯一的公主,舍脂,非她莫屬。女兒們的心中自是風(fēng)月滿樓,可從圣殿侍衛(wèi)暗自加強戒備的模樣來看,事情似乎并沒有那么簡單。我暗暗皺眉,天道和修羅道遲早會有翻臉的一天,現(xiàn)在這歌舞升平又暗里提防的情形,似乎只是一切的前奏。我不知事情會如何演變,只得提醒自己謹言慎行,勿成了戰(zhàn)爭的推手,遂打起十二萬分精神,走進了主殿宴席。當厚重的殿門在我眼前打開的一瞬,我仿佛看見命運的齒輪再次運轉(zhuǎn)。那華麗的殿堂中,是三千年前的舊世光景——我是局外人,又是局內(nèi)人,亦逃不脫這糾纏的宿命。偌大的殿中早已熱鬧斐然,幽深的穹頂下華彩熠熠,觥籌交錯間鼓樂齊鳴,一派歌舞升平。殿中那讓人不能忽視的三派分席,成了這場夜宴最濃墨重彩的數(shù)筆。我的目光不能自已地牢牢鎖在一人身上。他正位上席,一身白衣,華衫綴點,銀色的長發(fā)輕束著,流瀉如輝。他眉眼低垂,正看著杯中之物,若有所思。那淺淡的眉目有些朦朧,他周身散發(fā)著疏離冷淡的氣息,盡管身處華宴之中,卻如獨坐月宮之上。不論身處何地,我所見到的釋迦都如一道清冷的月輝,霜華高潔,清冷獨綻,讓人難以企及。那不是空谷幽蘭的孤芳自賞,而是站在六道之巔絕塵而望。無欲、無愛,亦無情。可是,此時我腦海中浮現(xiàn)的,是笑靨淺淺的他,欲望浮現(xiàn)的他,冰冷的、殘忍的、悔恨的,還有深情絕望的他。那都是我記憶中最冷如青霜的一筆,是一道讓人愛戀傷痛的月光。我進殿時,華宴正酣,酒已過了幾巡,眾人臉上都帶了三分醉意。天帝一派在主殿三方席位的左席,釋迦正坐其中,他的新妃舍脂就在旁席,而他的席末是幾名看起來身份不低的部眾,其中兩人有些眼熟,似乎是曾經(jīng)來過圣殿的天道使者。羅睺一方位于主殿中央,阿修羅王毗摩智多羅仍在閉養(yǎng),坐于正位的,正是羅睺本人,而婆坦多則像圣殿的女主人一樣,摒了往日外露的風(fēng)流,此時儀態(tài)萬千地坐于羅睺旁席。巫祝一系和長老院紛紛到齊,看來都格外重視這場夜宴。只有右側(cè)一派的席位顯得有些冷清,大哥質(zhì)邏伽與毗濕奴此時正把酒言談,質(zhì)邏伽神情豐富,說得眉飛色舞,毗濕奴應(yīng)著,有些心不在焉。侍從將我引進了主殿便退了下去,這殿里沒有我的位置,亦沒有人引領(lǐng)。我愣愣地遙望釋迦許久,最后嘆了口氣,默默地走向質(zhì)邏伽和毗濕奴。第三百三十二章舍脂發(fā)難質(zhì)邏伽見我出現(xiàn),目露詫異,但依舊向我揮手,高興地喚我過去。毗濕奴看見了我,神色有些疑惑,卻立刻讓出了一半的位置,讓我與他共席。這大殿之上,還未有兩人共席之景,哪怕是攜了眷侶的大小顯貴,都是各坐一席。我貿(mào)然坐在毗濕奴旁邊,似乎有些不妥,他雖是孤身一人,但畢竟是主神之尊。就在我短暫的猶豫之間,毗濕奴本來還有些欣悅期許的神色,漸漸淡了去,他依舊讓出了那半方席位,靜靜地看著我,不語。他所有的情緒都寫在臉上,曾經(jīng)不識情愛的端正少年,此時眼中已沾染了人間煙火,我知他失望于我這整整一天都逃避面對他,被他看見了那樣不堪的場面后,連一句解釋都沒有。只是,他不知我心中早已百轉(zhuǎn)千回,根本無心再去顧及那些不堪,我只恐懼于自己仿佛看見他站在懸崖邊,只需我輕輕一推,他就會萬劫不復(fù)——大哥質(zhì)邏伽看著我和毗濕奴沉默對望,而我,似乎沒有坐在毗濕奴旁邊的意思,他sao了sao頭,讓出自己半方,向我道:“皇妹,今日這宴人太多,坐在毗濕奴大人身邊也是不妥,就委屈你和我擠擠吧?!?/br>我目露感激,點頭應(yīng)允,立刻在質(zhì)邏伽身邊坐了下來。簡單的兩句寒暄后,我便直入主題,先前不知被喚來參加這場夜宴會發(fā)生什么事情,我做好了最壞的打算,趕在能與質(zhì)邏伽說上話的時候,請求他日后照顧芙迦,我沒有能力庇護芙迦,只能托付給大哥,哪怕是收進宮里做一個默默無聞的小婢,亦比落在婆坦多手上強。質(zhì)邏伽本是詫異我的請求,但稍一思考就了然于心,他只問了句“皇妹已經(jīng)決定了離開圣殿?”我點頭,澀然且決絕。質(zhì)邏伽最后還是答應(yīng)了我的請求,只是氛圍中已多了一絲離別的惆悵。毗濕奴聽見了我和質(zhì)邏伽的對話,臉色已緩了許多,最后他忍不住說了句,“你若放心不下,亦可讓她來韋孔塔陪你。”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