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母狗
小母狗
秦安衍將陳詩洛抱起來,像是抱孩子一樣托著屁股,將他的狗兒帶到了衛(wèi)生間里。 他二話不說拿著灌腸的東西,將導(dǎo)管塞進(jìn)了她的后xue中,擠壓著液袋將里面的水一股腦的灌進(jìn)去。 灌腸液涼絲絲的,陳詩洛先是覺得體內(nèi)的火熱有所好轉(zhuǎn),舒服的輕哼幾聲。 可是舒服不了幾下,后xue被一股股的液體澆灌,括約肌下意識的不斷收縮,疼痛感開始襲來。 她想要去廁所宣泄出來,但是秦安衍鐵臂一伸將她扣在原地。 我肚子痛。她的聲音卑微到地底,夾雜著委屈的哽咽,臉上因?yàn)椴贿m全是汗水,無法控制地流下眼淚。 秦安衍親了親她的發(fā)頂,不退讓半分,再忍忍。明明是安慰的話語卻讓陳詩洛更加絕望。 灌腸后的時(shí)間被無限放大,來來回回灌了三次,后面噴出的水變得透明,終于被洗得干干凈凈。 陳詩洛已經(jīng)如一只煮熟的蝦,全身泛著粉蜷縮在他的懷里。 面對秦安衍她已經(jīng)毫無尊嚴(yán),那個(gè)男人眼都不??粗约毫鞒龅奈鄯x,按下馬桶的沖洗鍵沖走。 她好像已經(jīng)赤裸在他眼前,不,不僅僅是赤裸,她內(nèi)里的血rou骨骼也都原形畢露。 秦安衍滿意地看著這頭被撥了皮的小畜生,他可以毫無保留的展現(xiàn)出自己的陰暗面,她亦是被迫將自己最骯臟的地方暴露在他面前。 這很好,他們之間的關(guān)系變得不再是身體的親密那么簡單,而是融入骨血互相交纏,分開了就好比扯開了血rou皮囊。 他揪住了陳詩洛的頭發(fā)向上提,一只手捏住她的脖子,嘴唇對著她的小口印了上去。 如果她想跑,那就該讓她知道血rou分離是怎么疼的。 他們又回到了床上,秦安衍拿著一根尾巴一點(diǎn)點(diǎn)的塞進(jìn)了她的后xue中。 那根尾巴沒有多粗,塞進(jìn)去的部位也不是很長,陳詩洛也只是剛被插入的時(shí)候稍顯不適,對她來說不是太過于吃苦。 他捏了捏她的屁股,你要求我什么。 陳詩洛跪在他的腳邊,努力搖晃自己的后臀,將尾巴甩起來。 求你 求你cao我。 還不等她繼續(xù)說,秦安衍就一根手指貼過來,攔住了她更多恬不知恥的話語。 你又錯(cuò)了。他的表情失望又悲憫,搖搖頭看著犯了錯(cuò)的小母狗。 我是誰? 陳詩洛做出思考的樣子,想了好一陣才道:主,主人。 她抓著秦安衍褲子的手更加用力,xue兒里的yin水順著她的大腿往下,滴在了地上,空氣中也有股甜sao的氣味。 秦安衍循循善教,耐心十足, 母狗又該怎么叫呢。 這一次她沒有想太久,立刻回答:汪,汪汪。她的臉頰guntang,頭也在他的小腿那里蹭,妄想得到一絲絲的涼意。 他伸腳抬起陳詩洛的下巴,她全身沒有哪一寸肌膚不guntang,連眼眸都被燒的通紅。 她抱起他的腳,愛意十足的在腳背上磨蹭。 秦安衍的雙腳更是蒼白,上面的青筋明顯,和尋常男人不同,他這一雙腳長得極為精致。 他順著鎖骨往下,也不在奶子和小腹處停留,直接滑到了她的雙腿間。 xiaoxue已是熟透,那里的溫度比外在皮膚更甚,插進(jìn)去都像是要被融化掉。 秦安衍勾起了她的陰蒂,磨蹭著兩瓣鮑rou,陳詩洛適時(shí)響起了甜膩誘人的呻吟。 女人將他的腳當(dāng)作自慰的器具,大腿夾住不放不斷的摩挲著,雙眼含情地注視他。 他沒有阻止她的動作,在沒有任何阻礙下陳詩洛很快到達(dá)了一次高潮。 秦安衍嫌棄的將沾滿yin液的腳湊到她面前,下次再噴在我腳上,就給我舔干凈。 舔字不知道刺激到了她哪里,她站起來捧住他的臉像只真正的小狗一樣從上往下又從下往上的舔,他的眼睛鼻子嘴巴下巴沾滿了她的口水。 好不容易揮手貼著她的額頭將她推開,抽了張紙巾擦拭,紙團(tuán)隨意扔在地上。 秦安衍拉下拉鏈,放出了早就氣勢洶洶熱氣騰騰的jiba, 現(xiàn)在舔這里。 他惡狠狠的將jiba捅進(jìn)陳詩洛的嘴里,當(dāng)作下面的xiaoxue胡亂沖撞,她的口水無法避免的從側(cè)邊流下來。 秦安衍伸手幫她擦拭,看著手指上的透明液體,想了想含進(jìn)了嘴里。 乖狗 他溫柔的拍了拍陳詩洛的腦袋。 油肚: 還有一章,珠珠沖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