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藥
春藥
她的下面還沒有準(zhǔn)備好,干巴巴的插起來很不舒服。 陳詩洛對他沒有前戲的直猛失去了性欲,面對秦安衍她都不愿假裝,閉著嘴不發(fā)出任何聲音。 很快就連秦安衍也沒了欲望,隨便將半硬半軟的jiba拔了出來,抽紙擦了擦上面的液體,看見紙上淡淡的血色微微皺了皺眉頭。 他將陳詩洛的雙腿掰開,手肘壓住她的大腿,雙手撥開xue口的兩瓣嫩rou,手指掏往里弄了一圈,出來的時(shí)候也帶著血。 怎么這么不禁cao。他低語,覺得眼前的女人真是麻煩極了。 一身的火氣上不來下不去,秦安衍此時(shí)的心情又變得糟糕透頂。他陰郁地盯著那條不中用的細(xì)縫,像只伺機(jī)等待咬死獵物的毒蛇。 他想到了什么,松開了陳詩洛,對著她笑了一下。 一看到他那皮笑rou不笑的嘴臉,陳詩洛心里警鈴大作,右眼皮瞬間突突直跳。 男人將半硬的yinjing塞回褲子里,腿間仍舊鼓著一個(gè)大包,隱隱能夠看出性器的形狀。 他拍了拍陳詩洛的陰阜,那里因?yàn)閿?shù)十天不曾打理,之前刮掉的毛發(fā)又長出來,剛冒出的毛有些刺手,帶著她的體溫。 長腿一邁就離開了隔間,陳詩洛還來不及松口氣,他就提著一個(gè)箱子回來了。 看到秦安衍手里那個(gè)熟悉的箱子,她的腦袋開始反射性發(fā)痛,不由自主的緊緊抓住了身下的床單。 被小婊子瑟瑟發(fā)抖的模樣所取悅,秦安衍之前變糟的心情重新返好, 想到她還有力氣對自己冷嘲熱諷,他就準(zhǔn)備給她好好練練,讓她知道,他們之間到底是誰說了算。 秦安衍拿出了一瓶藥水,扣住陳詩洛的臉頰強(qiáng)灌了進(jìn)去。 她因?yàn)閽暝粏茏?,咳了半天也沒咳出幾滴。 那個(gè)藥見效很快,她先是嗓子眼發(fā)癢發(fā)熱,就算瘋狂的吞咽也緩解不了幾分。 后來是渾身無力,看著面前的景物都有些虛晃,xue兒快被融化,里面的水一股股的往下流,小腹處也帶來微微酸意。 她痛苦的在床上翻滾,嘴里像初關(guān)進(jìn)籠子里的母獸悲鳴嗚咽。 秦安衍只冷眼旁觀,他衣衫完整,領(lǐng)口處更是一絲皺褶都沒有。如果不是下面要撐破褲子的jiba,從他臉上根本看不出動情的痕跡。 在陳詩洛掙扎時(shí),下面細(xì)縫中的紅rou忽隱忽現(xiàn),奶頭硬的不能再硬,身子卻軟的不能再軟。 她終于沒忍住哀求起來,蹭到秦安衍身旁,她吃足了教訓(xùn),不敢私自去觸碰他勃起的yinjing,只拉扯著他的西裝褲,放低姿態(tài)。 求你。 秦安衍看也不看,冷然道:求我什么。 求你給我。 他不語,一顆顆的解開紐扣,動作放得緩慢,吊足她的胃口卻又不輕易給她。 就在陳詩洛恨不得將他衣服撕碎把他整個(gè)人生吞掉時(shí),秦安衍才慢悠悠地脫掉了上衣,露出精壯白皙的身體。 她的忍耐已經(jīng)到了極限,臉上是不自然的紅暈,滿頭大汗,喘息也變得急促起來。 秦安衍伸腳踩著她的奶子,使了巧勁讓她跌倒在床上。 他又抽出了皮帶,從上往下在她身體上滑弄。 微涼的觸感平息不了她身體里的火焰,反倒越燒越旺。 詩洛。這大概是他頭一回正正經(jīng)經(jīng)地喚她的名字,卻一點(diǎn)好話吐不出。 母狗可是不能求人的。 秦安衍對著那濕軟可憐的xuerou吹了口氣,食指摸上了凸起的陰蒂打著圈兒的揉,下面流出更多的液體,順著股縫往下,陳詩洛挺起小半身靠近,想要更深的侵犯。 你得搖尾巴 知道了嗎? 油肚: 每次寫秦老板的rou都要十足的耐心。 你們是已經(jīng)盯上他的菊花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