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4
著她,干脆用綢子包著她的背,讓她正對自己,站在她兩.腿.之間,槍已上膛,整裝待發(fā)。她還蠻悠閑,像吮吸棒棒糖一樣,小舌頭吮著段勍的舌尖,時而使壞咬一下,含糊又嬌氣地問:“那晚是你不是?”段勍稍離開點,看著她,“你猜?”喬筍不理他。逗了幾下,她仍不理。段勍抱著她坐上浴缸邊緣,“試試不就知道了?!闭f著,真跪下了,拿蓮蓬頭灑水刺激她,她雙腿亂蹬,弄得兩人一身水,他關(guān)了水龍頭,低頭埋進那一片曲徑通幽處。幾下,她舒服了。“是你是你!”她像發(fā)現(xiàn)新大陸,扭起來,險些跌進浴缸里段勍舌尖探進去,她抓著他的頭發(fā),待他再次抬頭,看見她兩頰緋紅的模樣,便直起身,抱著她的腰,下巴抵在在她雙.峰之間,盯了她一會兒,問她,你是處不是。無關(guān)男人無聊的初戰(zhàn)欲,他考慮的是,力道問題。然而,他或許早該知道,她這樣的反應(yīng),理應(yīng)不是。誰知這個無賴給了他更加跨越性的答案。“我離過婚的。”這倒稀奇了。段勍不深究,把她抱進浴缸,磨蹭了一會兒,食指指甲刮著洞邊幼嫩的褶皺,“后面被人搞過沒有?”“沒有。”段勍忽然就說:“后面給我?!眴坦S皺了皺眉,遲疑了一下,“會痛吧?!?/br>“會。”“你也會?”喬筍倒關(guān)心起這個,她心里想著“公平”二字。“會?!?/br>“那好,試試?!闭f著,她還就撅起屁股,如同等待交.配的母獅子。段勍心想,究竟是怎樣一個男人,得到了這個小yin.貨,又不要了。想歸想,他還是推進去了。果然很疼,因為實在太緊,好像重重捏著他的前端,而且還毫無規(guī)律的一縮一放,無論怎樣縮放,都是致命的緊。她也覺得疼,啊一聲叫出來,嗓音低柔,聽得段勍竟然渾身一抖,遙想起幾年前她在臺上的扮相和唱腔,然后狠狠頂進去,贏得她更多細碎的嬌喊。退出來一截時,沾著血。偏偏,喬茶在外面敲了敲門,“筍筍,你在里面?”“不在!”她大喊。段勍敲了一下她的后腦勺,頂進去一點,看她咬唇,拳頭握得緊,關(guān)節(jié)都是泛白的,可見多疼?!霸冢粫壕统鋈??!倍蝿突卮?。喬筍眼睛一瞪,狠狠剮了他一眼。喬茶是個明白人,同時也是個奇人,聽見這動靜,說了句“你手機響個不停?!闭f罷,轉(zhuǎn)身走了。段勍退出來,用水洗了一下前端的血跡,不知她后面沾不沾得水,有點遲疑。她可能是覺得越發(fā)疼了,苦著臉,抱住他的腰。段勍心里一時軟得不行了,只覺得抽疼抽疼的,同時又恨自己,又覺得不可思議。你說呀,前幾天還討厭得恨不得扭斷腰狠狠踩死的小妞,這下子,哎喲,心疼啊,她剛才怎么就不拒絕呢,怎么就不喊一聲呢。她還真是個奇怪又危險的姑娘。說起來她與他真沒什么過節(jié),如果,她不是他名義上的姨奶奶的話。段勍褲子一提,用濕掉的艾提萊斯綢將她一包,橫抱著帶出去了,放她自個兒床上,不放心,在她鼻尖上親了兩口,她馬上摟著他的脖子。“疼不疼?”段勍手伸進去,一摸,她抖了一下。手指上有血,罪魁禍?zhǔn)锥涡敯櫚櫭?,“我出去給你買藥?!?/br>說著,轉(zhuǎn)身就走。他前腳剛走,喬茶進來了,見meimei如此個姿勢蜷著,也不說其他,把手機給她,“你們同事好幾個電話,可能有急事。”喬筍嗯了一聲,回?fù)苓^去,是他們藝術(shù)團秘書,說是八一建軍節(jié)要到了,跟總政合作,排個節(jié)目下基層擁軍。掛下電話后,喬茶說話了,“你回去排練以后,住宿舍,還是家里?”喬茶是得住在這個院兒里的,宋晉沒走之前,一直住在這里。喬茶不是稀罕錢的東西,宋晉留下來的物件兒,作為合法妻子,按理她是有繼承權(quán)的,可她幾乎啥都沒要,就象征性地?fù)炝藗€十來萬的古董花瓶,說是留個紀(jì)念。宋晉幾個兒女也頗為驚奇,當(dāng)然他們官至如此,不至于爭遺產(chǎn),但還是覺得奇,忽然對喬茶從一開始的表面尊重,變得多幾分誠意了。后媽是絕對不認(rèn)的,但也沒說要把她趕走。喬茶要的是宋家的權(quán)勢,她無情.愛,情這種東西之于女人,只會是個阻礙,她經(jīng)常對喬筍強調(diào),對男人一絲.不.掛不如一思不掛,方能痛快活在人間。喬筍受她影響多少,就不知道了,就目前看,似乎,并不如她jiejie野心大。“我回宿舍住?!眴坦S懶洋洋瞇著眼睛,說得十分輕巧。于是段勍開著他的保時捷911Turbo飆去北軍總醫(yī)院拐彎抹角咨詢一番又開完藥回來的時候,見喬筍正收拾東西呢。“你這是去哪?!倍蝿屠渲槪阉幫策呉环?。“我得回團里排練呢?!彼D(zhuǎn)身,認(rèn)真地回答。不知道她是那么“愛崗敬業(yè)”的人,段勍指了一下她的屁股,“你不疼了?”“疼著呢。”“我給你擦藥。”“好,等我收拾完?!彼f著,把疊好的一條褲子整齊地放進箱子里,還不忘提醒他,“你說過要帶我去量尺寸做衣裳的,別忘了?!?/br>“不忘?!倍蝿妥人聊艘粫?,又問:“你住哪里,我送你去?!?/br>“好?!彼卮鸬酶纱嗵谷?,好似天經(jīng)地義。整理完一箱子的東西,她走到段勍身邊,在床上趴著了,順道兒脫了褲子。她就那樣撅著屁股,這個姿勢讓毛發(fā)覆蓋下那微微濕潤的粉紅色小洞口一覽無余,簡直就是yin.蕩地邀請男人狠狠地入侵。這場面,看得段勍喉頭一緊,凝著看了好久好久,她倒是不耐煩了,催他,“你快點呀!”段勍用棉球沾了酒精,在她受傷的后.庭擦拭了一下。這幾下是最疼的,她果真疼得眼淚都出來了,小屁股不停地抖,粉紅色的小洞也縮起來了,然而又不動。段勍也消毒了自己的手指,抹了點藥膏,輕輕涂在她□周圍,又慢慢頂進去一點,涂了受傷的內(nèi)壁。“好涼?!彼f,帶著哭腔,抽泣了一下。段勍抱娃娃一樣抱她起來,她趴在他胸口哭。陽光從窗簾縫隙透進來,灑在二人身上,男的帥,女的嬌,像是別扭后剛剛和好的情人,卻不知二人先前是干了什么混賬事,才落得這么個境況。哭過一陣兒,喬筍也就緩過來了,指了指行李,“你幫我搬車上去,我等會兒就走的,今晚報到。”段勍照做,還回來抱著她去車上,途間遇見喬茶,他也不避諱不解釋,點個頭,算是最善意的招呼了。喬筍那個藝術(shù)團宿舍在朝陽區(qū),名流小區(qū)的其中兩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