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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呢!喬筍從鏡子里看見路過的段勍,像叫小廝一樣,又叫了一遍:“你過來一下?!?/br>段勍站住了,靜止,危險,就好像覓食關(guān)鍵處的獵豹。她把長發(fā)一撩,背上兩個大紅包包,什么蚊子精,咬得這狠。“你幫我涂一下藥?!?/br>段勍走上去,接了藥膏,給她涂。她沒有噴香水,跟那些舉手投足渾身香噴噴的女人不同。被蚊子叮的包包一邊一個,摸上去有點燙,然而她的皮膚卻很細,反差太明顯,猛一看上去,像未發(fā)育少女的胸,一邊一個海棠花顏色的小點。涂完了藥,那種細滑的手感還殘留在段勍指尖。這時候左右都沒人,段勍忽然有點好奇心,前面跟后面,是不是一樣。于是他扳過她的身子,抹胸的長裙,雙手一拉就掉,他還真這么干了,布料拉下來,兩團柔軟就這么忽然彈出來暴露在空氣中,還微微顫了那么幾下,兩個小點,意料之中也意料之外地跟背后那被蚊子精叮了的包包一樣,比海棠花顏色深,嬌嫩。段勍拇指食指捏著掐了一下,感覺她一抖,卻沒叫。他又為她把布料拉上去,心滿意足似的轉(zhuǎn)身走了。喬筍滿臉懊惱,你以為她是因為被段勍那混蛋扒了看咪咪羞憤的?她猛然發(fā)現(xiàn)胸口也一個紅包包呢。不得了的喬筍,整理了一下胸托,拿著小藥膏盒,繼續(xù)涂藥!這女人,你越不把自己當(dāng)回事,別人越把你當(dāng)回事;你越把自己當(dāng)回事,別人越不把你當(dāng)回事。前者拋去多少煩惱,后者徒增多少困擾。守喪的一個星期,段勍住在宋晉的院子里,喬筍也是。段勍還是看不上這姐妹倆,一句話也不跟她們說,喬茶有時倒客氣兩句,喬筍好像也不怎么看得上段勍,正眼都不看他。所以你看不上她,她未必瞧得上你。既然都瞧不上,那就別瞧上了,都把對方當(dāng)空氣??蛇@兩位都不是一般人兒,當(dāng)空氣也未必能太平。段勍有次回來,洗完澡衣服褲子都不穿,燈也不開,站那兒刷牙。這是他的習(xí)慣,貼近點的都知道,這家伙夜里視力極好,真跟野獸似的,不喜燈光。喬筍比他還晚回來,天氣熱咩,第一件事也是洗澡,走進浴室一開燈,哪里想到段勍赤條條站那兒,見了她,該遮的不遮,該擋的不擋,呸了一口嘴里的牙膏白沫子,極輕蔑地挑眼看過來。你別說,段勍這幾年在部隊摸爬滾打,人黑了,俊帥不減分毫,身材也是一等一的結(jié)實有度,六塊腹肌真真兒的。那一眼凌厲兇狠,是挑釁,是威懾,怎么滴,我在這兒呢,你還不滾出去。喬筍情商可能比較低,人家根本沒讀懂,大姑娘家看見這種少兒不宜的鏡頭,別說面紅耳赤了,恐怕嚇得就轉(zhuǎn)身,她呢,沒事人一個,還頗為認真地看了一會兒,發(fā)現(xiàn)新大陸一樣,伸手摸了摸段勍的腹部,“哇,你有腹肌哎。”眼睛亮晶晶的,掌心干燥卻柔滑。人家段勍表面上啥反應(yīng)沒有,后退一步,壓根兒不愛搭理她,漱漱口,拿毛巾當(dāng)口兒諷刺了她一句:“非禮勿視,你倒摸上了?!?/br>卻不想,這邊個喬筍剛把裙子脫了,頭發(fā)披散下來,正在解胸罩。段勍目光一凝,再一皺眉間,她跟他一樣赤條條,開了花灑,水珠如同跳動的珍珠,滴滴答答,落在她身上。紅梅凝露,幽草滴芳,泉洗白玉,想必也就是這種情形。這會子喬筍回嘴了,“非禮勿視,你倒看得興起?!焙髢蓚€字,下重音。興起,還是性起。這個詞用得十分無賴,喬筍看著段勍胯*間抬頭的自然反應(yīng),笑得冷,也笑得jian。段勍自個兒握住了,往下壓了一下,像教育不聽話的毛孩子。喬筍看得認真,眼里一道好奇地光,像小鹿看見酸果子,只見他無所謂又放開了,毛巾擦擦唇邊的水珠,掛回去。不是善類。2喬筍當(dāng)然不是善類,段勍目前見著的,只是她九牛一毛。僅僅這九牛一毛,便闖進了段公子夢里。多少年要風(fēng)得風(fēng)要雨得雨,什么女人搞不到,偏偏今晚,段勍夢里出現(xiàn)了喬筍,她一身女旦打扮,往里一摸,卻是“中空”。好哇,你們姐妹倆就是這么勾引人的吧!段勍很生氣,喬筍像是怕了,要飛走。不準飛!段勍上去摁倒了,哭也沒用,狠狠干,小妖精,媚身媚骨的,禍害人間,我段爺今個兒就為民除害!進出間,她更軟,更媚,纏著他,倒像是她為民除害似的,吸得緊,抽不開身,整個人像要被吸進去,還說不是妖精!黑暗中睜眼,額上還有薄汗,腿間卻是失控般的一片粘滑,好似趙飛燕身下的漢成帝,潘金蓮身上的西門慶,相思局里的賈瑞兄弟,都是因yin而死。難道這就叫做“魂牽夢.遺”?點了根煙,段勍想起在軍校的時候,滿眼間都是男人,好家伙,下鋪的成烈烈,對著馬里亞納海溝航拍圖都能完成一次打飛機,后來村上春樹的暢銷,成烈烈指著里邊兒對著蘇伊士運河海報打飛機的主角室友,像是找到知音一般,幾乎恨不得與其隔空握爪。叼著煙,段勍起床擦干凈,順帶倒了杯水。宋晉留下的這個宅子在新華門邊上,是個很典型的四合院,段勍端著搪瓷杯,在院子里坐了一會兒,晚了,蟈蟈蟋蟀都不叫了,他把杯子留在石桌上,自己進去了喬筍睡的那間屋子。她才剛睡著,手機還握在手里,甚至屏幕都沒徹底暗下去,在黑暗中閃著一塊微微的光。借著這點熒光,她的睡姿一覽無余。小毯子蓋著肚子,側(cè)著身,另一只手縮在胸前,抓著毯子的一角。段勍坐在黃花梨木的床沿,抬手摸她小巧的耳垂,薄且嫩,稍一用力就像要掐出水來。這時,她翻了一下,腿很小孩子氣地一蹬,把毯子給蹬床底下去了,段勍彎腰撿起來,正要給她蓋回去,這睡覺還不怎么老實的小無賴把手伸進內(nèi)褲里撓了撓。段勍眼色這就透露出點不一樣的神采了,輕輕一拽,把人家褲褲拉下來,頭湊過去。你癢了?我給你撓撓。唇和舌,一先一后貼了上去,軟而微潤,深深頂,這仿佛就是溶洞,里面有奇山怪石,鐘乳石筍,還有玉樹瓊花,茂林修竹,幽暗而不知其盡頭,潮潤而不知其出處。軍中神秘陰厲而心狠手辣的宋家長子,軍演中駕駛一輛85Ⅲ主戰(zhàn)坦克橫掃藍軍、十公里障礙越野總成績第一、表現(xiàn)突出令集團軍軍長刮目相看的段小爺,一片黑暗中,披著夜幕,趴在年紀比自己小五歲的姨奶奶的腿.間,極盡唇舌之能。換來睡夢中姨奶奶狠狠一夾.腿,涌了他一臉的濕滑,只當(dāng)春.夢了無痕。臨了,過河拆橋一般又是一蹬,正中段勍的小腹,幸虧段小爺是鐵打的身子,挨這一腳無關(guā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