盯上
盯上
二哥你在房內(nèi)嗎?外面響起了敲門聲,見無人應(yīng)答,男子便推門而進(jìn)。 看到床上綁著一人,便好奇地湊近一看,直到看清女子容顏的那刻,如曜石般墨色的瞳孔微微急縮,心臟莫名地撞著胸腔。 素凈的臉上帶著病態(tài)的慘白,濃密卷翹的睫毛如扇子般垂下,鼻尖微微泛著酡紅,櫻桃似的小嘴緊抿著。 胸口的衣裳微敞,裸露的肌膚白皙如雪,兩團(tuán)雪峰高高聳起,隱約可見兩粒尖筍凸起,腰肢如柳葉似的又細(xì)又柔,絕絕的美人胚子一枚。 男子想伸出手撫上她的臉,那如明澈的眼眸忽然睜開,警惕的眸光直直地盯著來人。 見她醒來,手定定地懸在半空,不由得尷尬一笑,二哥真不夠意思,竟然藏了個大美人。 白珞認(rèn)出了他是誰,害怕他亂來,將身子挪了進(jìn)去,奈何雙手被束縛著,就只能稍微地挪進(jìn)去一點。 美人別怕。那雙魅惑的眼眸直勾勾地盯著她,嘴角噙著一絲壞笑,慢慢地靠近她。 你們魔宮都是一群好色之徒。白珞露出狠厲的眼神,用犀利的眸光警告他別靠近。 骨辭被她逗笑了,覺得她甚是有趣。 那我們就在二哥的床上做,如何?他邊說邊扯開她的腰帶,用細(xì)長如蔥的手指摩挲著她的柳腰,笑容逐漸變態(tài)。 白珞突然心生一計,輕聲細(xì)語道:宮主你不如將我放開,讓我更好地伺候你豈不是更好? 哦?美人這想法甚好。他將目光落在了被綁著的手腕處,低頭一笑:可是我更喜歡綁著和美人做。 他用舌尖輕舔了一下她的天鵝頸,那抹細(xì)膩的芳香沁入檀口中時,露出了享受的表情,美人真香。 這黏膩的濡濕讓白珞惡心極了。 腰帶被解開了,內(nèi)里的春光乍泄,勾得辭骨將手伸了進(jìn)去,對細(xì)腰情有獨鐘的他,不停地在她腰間上下輕撫,惹得白珞瘙癢難耐。 她不停地扭動身體,像水蛇那般蠕動。 骨辭擒住她的腰肢,往她腰上狠狠一咬,白皙的嫩膚瞬間變紅,留下了尖銳的四個獠牙,絲絲紅血從傷口處溢出。 腰間傳來灼熱的疼痛,神經(jīng)仿佛被麻痹般變得酥麻,她完全喊不出話來。 他將溢出的血絲如數(shù)勾進(jìn)嘴巴里,對著被他咬過的地方,盡情地吮吸舔?,墨色的瞳孔在眼中翻涌,變成了嗜血的紅色。 好甜。他低吟一聲,極致地興奮。 這時,一股強(qiáng)大的力量將骨辭被迫分離,然后狠狠地把他摔在門口處,巨大的沖擊讓他受其內(nèi)傷,嘴角淌著鮮血。 孜闊沒想到他剛走出去不久,就有人盯上了他的獵物,看著白珞腰間的傷口,他就恨不得把這人殺死。 二哥,你竟然動真格。他吐出嘴中的血,臉上還是那副吊兒郎當(dāng)?shù)哪?,嘴角雖然在笑,但笑意不達(dá)眼底。 我勸你最好別碰她,否則休怪我不念及兄弟情分。慍色爬上了他的眼眸,向來極為克制的他在這一刻爆發(fā)了。 骨辭站起身來,冷笑道:你竟然為了個女人對兄弟大動干戈,真是奇聞一件。他嫌棄地拍了拍身上的塵土,繼續(xù)道:二哥你難道不知,我們兄弟間所有東西都是要共享的,包括那女人。 他身子不禁一顫,臉色沉了下來。 罷了,這次暫且放過她。他看了眼在床上的白珞,紅色的瞳孔再次變回了墨色,眸間閃著細(xì)碎的光。 骨辭離開后,他趕緊上前查看白珞的傷勢,被咬得流血的傷口此刻已經(jīng)凝固,上面還沾有那晶瑩的唾液,在泛紅處閃著微光。 而白珞此時眼角腥紅,額間的細(xì)汗打濕了她的發(fā)梢,粘在了她臉頰兩旁,楚楚可憐。 他終于把束縛手腕的繩索解開,想起骨辭剛才的那番話,不由地將她抱得更緊,溫?zé)岬拇桨旮采纤念~頭,留下了一個guntang的吻。 早在白珞混進(jìn)娼姬進(jìn)殿的那一刻他就注意到她了,旁人看不見的窸窣小動作,卻讓他起了很重的疑心,他便從大哥那將她討來,想看看她到底是何居心。 他故意松懈防衛(wèi),在背后偷偷跟著她,直到她進(jìn)了密室后,他才現(xiàn)身趁此機(jī)會想將她抓獲,未曾想她竟然不是普通人。 在追出去的那一刻,他是真的對她起了殺心。直到她露出了真實的樣子,鬼使神差地將她帶回了寢殿。還有最重要的一點是,她與他夢中出現(xiàn)的紅衣女子有幾分相似。 [三弟終于出現(xiàn)了,不太想寫大哥hh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