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吻
強吻
姑娘,你醒了。 白珞睜開眼,一張清秀稚嫩的臉孔映入眼簾,是個很青澀靈動的少女,扎著兩個花苞,一笑還有兩個小酒窩。 看見她醒來,少女大大的眼睛里充滿了喜悅。然后湊近白珞身旁,體貼地問道:姑娘你還哪里不舒服嗎? 啊~白珞剛想起身,肩膀和手臂就傳來陣陣疼痛,而自己的雙手仍舊被禁錮著,讓她整個人都特別難受。 她只好打起了眼前少女的主意,開始跟她套近乎:meimei,你叫什么名字? 我是二宮主的貼身奴婢明珠,這幾日宮主派我來照顧姑娘的起居飲食。你的藥和衣服都是我?guī)凸媚飺Q的。 明珠倒是個好聽的名字。 明珠你可以幫我把繩索解開嗎?我的手勒得很難受。白珞動了動自己的手腕,示意少女幫她解開。 少女神情突然就變了,接連后退幾步,眼睛里滿是驚恐,哆嗦地開口:恕明珠不能幫你,若是宮主知道了,他定不會饒我的。 白珞還想說些什么,一身紫袍就出現(xiàn)在了門口處,揮了揮骨節(jié)分明的手指,少女就慌張地退了下去,隨便關(guān)上了門。 怎么?你還想著逃跑? 他挑起眉,一步步朝白珞逼近。只見白珞偏過頭,并不想理睬他。 孜闊坐在了床邊,卷起她一撮碎發(fā)俯身靠近。低沉渾厚的聲音在她耳畔響起:我知道你是誰,尊貴的白珞神女。 那又如何?白珞蹙著漂亮的眉頭,眼里是不屑的眸光,語氣極為冷淡。 他用指關(guān)節(jié)輕輕撫過白珞細嫩的臉頰,因為靠得極近,溫熱的氣息癢癢地撲打在了她臉上,像撫摸珍貴的寶物帶著賞析的目光。 你孤身一人闖進魔宮,偷盜這瓔珞項圈是為何?他嘲諷地譏笑道,看來所謂正道的光也有灰暗的時候。 白珞嗤之以鼻,用極為輕蔑的語氣回懟:那你不把我交給正道,把我捆在你床上算什么?魔宮之人就只會用這么下三濫的手段嗎? 好啊,我讓你看看什么是下三濫的手段。他又一次撕扯著白珞的衣服,眼神落在她那張開始慌張的小臉上。 可惡。白珞又拼命地掙扎,手腕再次被勒出紅印,唯一沒有束縛的雙腿也被他緊壓著,全身緊繃卻動彈不得。 你膽敢亂來 他喜歡這個樣子的她,無助惶恐卻還是不服輸?shù)氐挚梗顾罀暝哪幼屗簥^了。 衣裳還未完全撕爛,他便含住了那張覬覦已久的小嘴,從未與人接過吻的他,只會生澀地吮吸著兩瓣薄唇。 唔白珞突然雙眼放空,茫然無措地盯著頂梁,一滴淚水倏地從眼角滑落。 似是感受到了臉頰濕涼的觸覺,孜闊這才不舍地松開她的唇瓣,他還未嘗到是什么滋味,初吻之旅就結(jié)束了。 看到她紅著眼角在哭,他頓時就慌了。 你、你別哭啊。他趕緊輕柔地擦去白珞臉上的淚水,心里被她攪得發(fā)亂。 他不就親了一下嘴唇嘛? 孜闊見哄不住她,便叫了明珠過來伺候,白珞這才慢慢止住了淚水,他也才松了口氣。 二宮主,姑娘傷口又裂開了。明珠一進來,看見衣服被扯爛,傷口又在流血,而床上的人還在委屈地抽泣。 這還是不近女色的二宮主嗎? 不過看到白珞那張臉一切又合乎情理,這么美的人怕是高僧都會破戒。 那你快給她換藥。 姑娘說你不出去她就不換。 孜闊: 他出去后,白珞這才平息下來,但她內(nèi)心很亂,也不知道接下來要如何解脫。若是他一直硬來,她遲早也會抵擋不住的。 法力被抑制,傷口又再次裂開,現(xiàn)在又被人捆在床上,像砧板上的魚任人宰割。 這一切不是她咎由自取嗎? 執(zhí)念把她越推越深。 [反差啥的最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