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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景行卻完全看不懂程讓的cao作。急急忙忙趕來,嘴上說為了枝枝的事,進了門直奔貓籠。傅景行一臉警惕,“你不會想趁枝枝不在把貓綁走吧!我勸你別打歪主意?!?/br>程讓沒說話,抱起折耳貓溫柔親了好幾口,沈靈枝躲也躲不開。喵的,連他也欺負她是一只喵嗎!程讓抱著貓在沙發(fā)坐下,慢條斯理地給貓順毛。就在傅景行忍無可忍想把人請出去時,程讓開口,“老沈請假,親自動用人脈找人。”懷里的折耳貓愣了愣,抬起小腦袋看程讓。傅景行沒好氣,“是不是找了紀長顧那混蛋,我早找過了,壓根聯(lián)系不上!”關(guān)鍵時刻派不上用場,等他找人,黃花菜都涼了。程讓點頭,“他是先找了紀總,的確聯(lián)系不上,所以他去找了唐少?!?/br>沈靈枝頭皮冷不丁一麻,等等,唐少?唐斯年那個唐少?“你是說唐斯年?”傅景行顯然也聽過唐少大名。程讓點頭,“唐家在海蘇市勢力極廣,各行各業(yè)都有他們的人。老沈去拜托唐少,也是看中他們的人脈勢力。但是……”他話鋒一轉(zhuǎn),“唐少畢竟來自黑道世家,不做虧本買賣,想讓他們動用關(guān)系找人,必定要付出代價?!?/br>傅景行皺眉,“他瘋了嗎?!?/br>單槍匹馬跟這樣危險人物打交道,弄不好就是賠命。程讓不置可否,把玩貓貓的小rou爪,“現(xiàn)在老沈估計已經(jīng)在和唐少談判,如果枝枝知道了,不知道會作何選擇?”最后一句話,乍聽之下是自言自語,其實是在問懷里的小貓——她想怎么辦?沈靈枝猝不及防和程讓對上視線,忽然明白他的用意。程讓故意說這些,是想把選擇題交給她。關(guān)于她的身份,到底是曝光,還是不曝光。如果繼續(xù)保持沉默,她哥找不到她人,就會拜托唐少找出她為止。可這代表她哥要付出難以想象的代價。沈靈枝幾乎是立刻做出決策。她要坦白!不能讓她哥跟危險人物做交易!程讓見小貓點頭,眼神急切,他安撫地摸了摸她腦袋,立刻撥出號碼。傅景行:“……”cao,這個程醫(yī)生剛才是在跟貓對話嗎?不把他放在眼里?半分鐘后,程讓擰起眉頭。“老沈電話不通。”沈靈枝心里一沉。事不宜遲,程讓和傅景行簡單收拾了一下出門。傅景行到了樓下才發(fā)現(xiàn)程讓手中抱著貓,內(nèi)心瘋狂臥槽。“你把枝枝的貓帶去做什么,你當是去郊游?”“把她放在家里她會擔(dān)心。”傅景行突然覺得跟這人多了一道無法跨越的鴻溝。貓能擔(dān)心個毛線。程讓駕駛車子,大約行駛四十分鐘,停在花紋繁復(fù)的鏤花鐵門前。摁下門鈴表明來見沈望白,鐵門自動打開,竟是對他們的到來表示歡迎。唐斯年住在一座復(fù)古歐式莊園,修葺整齊的草坪綿延無際,各式名貴叫不出名字的鮮花在路邊大片怒放,隨處可見古老莊嚴的雕像。車子行駛了六分鐘才到別墅前。三位穿著考究的傭人接待了他們,各司其職。一人負責(zé)領(lǐng)路,一人負責(zé)介紹路過的油畫等收藏品,一人尾隨著他們。在一間足有兩百多平的房間里,他們見到了沈望白。他沉默掃了眼前來的程讓和傅景行,沈靈枝注意到他氣色很差,像是一晚沒睡好,下頜線緊繃,眼睛隱隱浮現(xiàn)血絲。程讓喚他。循著沈望白視線望去,這才發(fā)現(xiàn)孟杉被捆上雙手雙腳躺在地上。“今天真熱鬧?!?/br>聲音低沉華麗,含著笑,尾音漾開薄涼。沈靈枝渾身汗毛要炸開。這嗓音,她在前世回憶里印象最深刻的那個人……一名年輕男子背對他們從沙發(fā)椅上站起,襯衫西褲,灰色馬甲勾勒出男人修長的身姿,骨節(jié)分明的手指夾著高腳杯,猩紅色液體晃出晶瑩瑰麗的弧。他轉(zhuǎn)過身,果然是一張讓人驚艷到窒息的臉。“你們來得正好,幫你們朋友做一下決定?!?/br>這話是對程讓和傅景行說的。唐斯年似笑非笑,“要我找人可以,沈先生的女朋友得借我?guī)滋??!?/br>一個男人要借一個女人幾天,多么引人遐思。而這個男人,還是花名在外的唐家少爺。孟杉猛搖頭,“我沒關(guān)系的望白,你不用管我,找人要緊!”程讓:“我們不找人了?!?/br>“不行?!?/br>“那可不行?!?/br>沈望白和唐斯年的聲音重合在一起。唐斯年笑,“你們費了我這么多時間,不付點利息怎么成?不知道的還以為我這兒是銀行,想來就來,想走就走?”說白了,不管交易做不做,他就是要借孟杉幾天。以唐斯年的作風(fēng),恐怕在沈望白踏入這扇門的剎那,他就已經(jīng)派人去把孟杉綁了過來。無論什么選擇,都讓沈望白里外不是人。“望白,別管我!”孟杉還在喊。“你真吵。”唐斯年噙著淺笑向孟杉走近兩步,沈靈枝這才發(fā)現(xiàn),他右手卷了一根教鞭。他放下酒杯,優(yōu)雅地解開袖扣,隨意卷起。啪的一聲,柔軟的鞭子既有技巧性地打在孟杉腰部。孟杉發(fā)出似歡愉似痛苦的呻吟。沈望白沉聲,“我跟你的交易,不需要牽扯第三人?!?/br>“可是其他的我不感興趣。”唐斯年換了個角度,又優(yōu)雅甩出一鞭,“沈先生,你女朋友當著你的面好像被我打得很爽,這么sao的女人,你確定要跟她結(jié)婚?”那語氣仿佛在談?wù)摻裉焯鞖獠诲e。傅景行靠近程讓,壓著聲音,“傳聞唐斯年男女通吃,沈哥是不是被看上了。”程讓沉吟,“難說?!?/br>傅景行和沈靈枝腦子里同時飛過一排驚嘆號。沈望白聽到他們的交談,臉色難看,一時間沒說話。“看不出來,你對孟小姐還挺專情的?!碧扑鼓昃従徑忾_一顆領(lǐng)扣,鎖骨若隱若現(xiàn),邪氣四溢,“既然沒想好就請先出去吧,我和孟小姐還有要事商談?!?/br>孤男寡女談不可描述之事嗎。明知道她哥在這,以強上人家女朋友為樂?!擦,變態(tài)?。?/br>沈靈枝越想越糟心,搞不明白自己前世怎么會跟他扯上關(guān)系!沈望白沒動。外面幾名黑衣保鏢訓(xùn)練有素地沖進來,圍著沈望白等人,氣氛劍拔弩張。唐斯年下巴輕抬,示意保鏢退出去。啜了口紅酒,輕舔唇角,“原來是想旁觀啊,早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