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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漸漸爬上心頭。從跟枝枝再次相認的那天起,他就隱隱有這種感覺。他在她眼里,再也找不到往日的崇拜和依戀,他以為只是meimei長大了,成熟了,可直到此刻他才真正認識到,不是。是因為她有了更信賴,更想依靠的人。從前他打架,哪次不是她護在他跟前,那時候的她,把他當成最重要的親人。現(xiàn)在,她卻護在了另一個男人跟前,與他站在對立面。沈望白無聲攥緊了拳頭,meimei突如其來的變化比想象中還讓他難以承受。他強壓下胸口如壓巨石的窒悶,低著嗓音,一字一句擠出,“你們才交往三天?!?/br>才三天,就濃情蜜意到要上床?之前交往了七天,也不見他們親熱到這地步。沈靈枝明白他意思,“哥,我們都是成年人,會對自己的行為負責(zé)?!?/br>負責(zé)?所以,她當真是喜歡上傅景行,所以跟他打得火熱?沈望白呼吸一滯,胸口像被一只手狠狠掐住心臟,蹂躪得又酸又疼。他的meimei果然長大了,不需要他了。沈靈枝看著她哥突然沉默地別開視線,一點點掰開她的手,她心里沒由來地慌。他的表情太冷,太陌生。沈望白拉開她的手,轉(zhuǎn)頭大步離開房間。“哥!”她急忙追上去。他生氣了,她感覺得到。砰。沈望白進了房間,反鎖上門。無論她怎么敲門道歉,他始終沒有一絲動靜。傅景行從房間出來,就見沈靈枝可憐巴巴地蹲在她哥門外,像被扔出家門的小狗狗。“你哥怎么了?”“他生氣了。”她手指無意識戳著地板,“我哥比較傳統(tǒng),從小教我要潔身自愛,把身體留給未來的丈夫。他可能以為我濫交,痛心疾首吧……”可她有什么辦法呢。為了保命,她不得不干些以前想也不敢想的離譜事兒。“傅傅,我忘了跟你說我有怪病,必須上床才能緩和,所以剛才……謝謝了。還有對不起,害你被我哥打?!?/br>傅景行不喜歡她對他這么見外,把她頭發(fā)揉得亂七八糟。“要真覺得對不起,這幾天幫我上藥?!?/br>她點點頭,沒有異議。只不過……傅景行有些納悶,她得了怪病的事她跟他說過啊,怎么她自己不記得了?沈靈枝發(fā)了數(shù)條道歉短信,一直守到零點都沒等到哥哥出來,只好先去睡覺。她還特意調(diào)鬧鐘起了個大早,想逮著人道歉。沒想到她哥更狠,天沒亮就晨練完上班,她出來時桌上只剩幾個他買好的菜包子。沈靈枝癟癟嘴,回房睡回籠覺。這一覺睡得尤其沉,等她醒來時,發(fā)現(xiàn)自己掉到了床下,房間變得高大無比。不,是她變小了!她又化形成貓貓了!沈靈枝犯了愁,這下如何是好,她一還沒跟哥哥道歉,二還要幫哥哥治療心理疾病,一只傻白貓能整出什么幺蛾子來?話說回來,這都中午了吧,好餓啊。房間門是關(guān)的,她根本出不去,房間里也沒零食。沈靈枝囧著個貓臉,抬起前爪撓了撓門,來人啊,開門啊,再不開要死貓啦!砰。門被粗暴推開了。她被直接PIA到墻上,擦,這么不懂憐香惜玉肯定是傅景行那廝!來人的確是傅景行,只見他在她房間來來回回翻找什么,模樣無比著急,嘴里還念念叨叨,“枝枝,別跟我玩捉迷藏了,你快出來……”沈靈枝一臉懵逼。原來他在找她?待看到墻角里的折耳貓,他愣了一下,一把提起她后領(lǐng),“小可憐,你什么時候回來的?你主人去哪了你知道嗎?”“喵~”就是她啊,傻子。傅景行壓根也沒指望一只貓能給什么線索,放下她急急出門找人。沈靈枝呆了呆,猶豫要不要告知真實身份。這種玄幻的事兒還是少一人知道為妙吧,她琢磨著要不給他發(fā)條短信,說她外出旅游之類的,順便轉(zhuǎn)告一下她哥。然而,沒等她找手機,傅景行又氣勢洶洶地殺了回來。他拿著手機,跟電話里的人道,“沈哥,我剛剛問了門衛(wèi),也調(diào)了監(jiān)控,沒有見到類似枝枝的女孩離開小區(qū),她真失蹤了!”沈靈枝毛一炸,媽啊,怎么這么快就通知她哥了!---三更達成!Yeah!哥哥該著急了233333*popo原創(chuàng)市集首發(fā),謝絕轉(zhuǎn)載。https://,popo.tw/books/641449154、他瘋了嗎(2800字)可是,她才消失不到六個小時吧?她哥要上班,一般情況下要失蹤超過24小時公安機關(guān)才立案,除非有可疑情況??伤У煤馨舶察o靜,哪里有什么情況。傅景行居然這么緊張她?沈靈枝窩在沙發(fā),看著他跟個陀螺似地在客廳轉(zhuǎn)來轉(zhuǎn)去,心里某根弦被撥弄了下。她還是頭一次見他這模樣。想趕緊發(fā)短信報平安,結(jié)果去臥室繞了一圈,才發(fā)現(xiàn)自己手機被傅景行攥在手里。這特么就尷尬了!沈靈枝不是沒想過一刀見血化形成人,但謝暮明明白白警告過她,這具軀體已經(jīng)被她殘害數(shù)次,誰也不知道下一刀會不會到達臨界點。她問過謝暮,如果這具身體死了,她會不會回到原身,謝暮說不會,千叮嚀萬囑咐讓她不要亂來。現(xiàn)在怎么辦,寫留言條?然而,這次她剛跳下沙發(fā)就被傅景行逮住,關(guān)進貓籠。“你別亂跑,待會兒要是找到枝枝,你又不見了,我怎么跟她交代!”臥槽,平生以來進貓籠!沈靈枝難以置信地瞪他,這下就是想做什么也無能為力。時間焦灼推移。叮咚,門鈴忽然響了。傅景行以為是小區(qū)門衛(wèi)有了線索,三步并作兩步打開門。門外的男人一身襯衫休閑褲,干凈嚴謹,頭發(fā)罕見微亂,高挺的鼻梁架著金框眼鏡,一貫親和力十足的俊臉多了幾分生人勿近的氣息。傅景行沒了好臉色,“程醫(yī)生,你來做什么?”來人正是程讓,只見他嫻熟地掠過傅景行,一邊換上室內(nèi)拖鞋,一邊道,“我接到老沈的電話,說是枝枝不見了?!?/br>說話間,他的目光在房間快速梭巡。沈靈枝的視線猝不及防就跟他撞上了,他緊繃的神情一松,朝貓籠大步走來。程讓知道沈靈枝另一個身份。所以在得知枝枝不見后,他第一反應(yīng)就是回沈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