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誰h
我是誰h
他的唇是很柔軟的,不像他長得那般端艷,而是綿綿的、薄薄的兩片。 沈聽桃問完,竟不敢聽她回答,又俯身吻下去,親得蠻橫,她被壓得死死的,勒在脖頸上的手竟越縮越緊。 祁瑄下意識地掙扎起來,氣門被限制的感覺讓她瀕臨窒息,她想推開他,但因缺氧而無力,細白的手指慘兮兮地掛在沈聽桃衣襟,將他衣裳拽得散亂,若是旁人看起來,倒更像是她急色。 沈聽桃!沈聽桃! 她從牙關里憋出這幾個字。 夢中忽來急雨,垂頭打下,落花一片。唇還被沈聽桃吻著,他身上的衣物濕了一片,頭發(fā)也亂,水掛在臉上,不知是雨是汗是淚。 祁瑄又懼又氣,狠狠地咬了他一口。沈聽桃似是不覺得痛似的,竟主動將唇迎上去,將祁瑄抵在樹上親吻。 她又掙扎起來,可沈聽桃竟剝開她本就不算整齊的寢衣,手掌從盈盈的腰腹,蜿蜒到隆起的胸口在明靄留下的那些痕跡上重新覆蓋。他木著臉,可忍不住小聲呻吟起來,蒼白的臉上暈出一抹潮紅。 祁瑄終于忍不住了,啪的一聲,她幼嫩的手掌打到了他的臉上。讀書人的力道不重,但是沈聽桃卻覺得火辣辣的,驚詫地松開祁瑄,一時間風雨大作,將兩人披散的黑發(fā)卷在一處。 周圍一片昏暗,沈聽桃壓抑而急促的呼吸聲,混著她的驚喘,逸散在空氣中。沈聽桃僵在原地,目光定定地,盯著她雪白脖頸上那道刺目的紅痕他妒忌的火留下的燙疤。 你打本君? 他從沒想過他的小妻主會這么對他。她在遇到他之前身邊便收用了不知哪里來的野狗,見了他的面,竟還要把他視若珍寶的婚約毀之一旦。如今還要打他。 祁瑄!沈聽桃的手都在顫抖,指著祁瑄,眼神完全是不可置信,連指責的話都不知如何說。他臉上的紅,是情欲的紅,是憤怒的紅,也是祁瑄留下的指印的紅。你竟打本君! 祁瑄見他這樣,反倒冷靜下來:桃君,你我仙凡有別,人妖殊途,還是不要攪在一起得好再說,我也同你想象中不同,并不想、為了什么沒著落的未婚夫郎守貞。 吾不許! 沈聽桃一動不動地望著周蘭。他蒼白的臉上蒙了一層陰霾,眸色深暗,眼圈微紅,顯然是用盡全身力氣憋著眼淚,他頭發(fā)半濕,散亂地粘在臉頰,卻無暇也無心整理。 她是凡人,其實沒什么力氣,打在他臉上并不痛,可是心里卻難受得很。 他想著,又咳嗽起來,一口一口嘔著鮮血。他不是臉面上的痛,更多的是心里的痛和羞怒,妒忌于心如蟲蛀桃樹。 祁瑄,我是你夫郎。 他說著,一滴清淚滑下臉頰。沈聽桃咬咬唇,又接著說,你從前定是被那狗兒狐媚惑住了只要你不再理他我們便當沒這一回事如何? 沈聽桃這話不過是說與自己聽的,他根本不等祁瑄開口,就用手指豎在她唇上,把這書生長篇大論、引經據(jù)典的譏諷通通堵住。 接著他又吻上來。 按理說,他剛嘔了幾口血,唇齒間定是腥氣黏黏,但他卻只有桃花那股馥郁的、濃厚的腥甜。 接著他移開手指,繼續(xù)吻下去。祁瑄剛要開口,卻發(fā)現(xiàn)她竟說不出話來。沈聽桃正綴吻在他親手勒出來的紅痕處,見她要張嘴,便開口,含含糊糊地說:妻主,您說的話,本君不愿聽。 說著,沈聽桃輕輕在祁瑄脖頸上咬了一下,留下個牙印。看著牙印,他竟笑出聲來,盯著那牙印說:你不說了,好不好? 祁瑄搞不清楚這人、不、這桃精究竟怎么想的,她同他是第一次見面,滿打滿算不過相處了一個時辰,怎么就愛她愛的死去活來了? 不過是,自尊同占有欲作祟,惹得沈聽桃心里不舒坦而已。 沈聽桃卻沒給她想下去的機會,他摟著她,炙熱的性器抵在她的小腹,蠢蠢欲動。 祁瑄被法術封了喉嚨,發(fā)不出聲來,沒半點可能阻止他。他同自己較勁,在她頸子勒痕處又啃又吻,又是道歉又是斥責。 祁瑄想著,他定是瘋了。 啃了好一陣,他才放開她,從她散亂的衣衫下伸進手去揉她一團豐盈。沈聽桃手涼,整張手骨節(jié)分明,光滑細膩,似是玉做的。祁瑄被刺激得驚喘一聲,杏眼含淚,兩頰暈紅。 你要干什么? 妻主不是知人事了嗎? 沈聽桃垂眸,俯身銜住一粒朱果,他不會什么技巧,只是盯著祁瑄臉色行事,竟也舔弄得人十分舒爽。 本君要cao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