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我想見一見鐘總
5.我想見一見鐘總
晚上的聚餐被安排在醉語的酒吧里,大家都很隨性,也沒有要包間,只是隨意坐在卡座里,大多數(shù)一邊喝酒一邊跑去舞池里跳舞。 余悅站在二樓看舞池里隨音樂扭動的陶明明,她沒什么舞蹈細胞,跳起舞來有點四肢不協(xié)調(diào),余悅被她奇怪的舞姿逗笑,最近研發(fā)新酒以及產(chǎn)品推廣的事讓陶明明壓力很大,她難得有放松的機會。 視線偶爾有分散的時候,不經(jīng)意間就瞄到了坐在一樓喝酒的鐘鳴,他跟人似乎在談事情,像是感受到了某處注視的視線,他抬頭,正好對上余悅。 他舉杯,沖余悅笑了一下,隨后又低頭繼續(xù)與人交談,在外人看來這只是鐘鳴與未來合作方之間的禮貌客套,但只有余悅明白,他的眼里分明是戲謔與諷刺。 嗡嗡 余悅低頭查看手機,是柯涌的電話。 喂?你什么時候結(jié)束,我來接你。 余悅抿了一口手上的酒,這也是她今晚的第一口酒,你現(xiàn)在就來吧。 放下酒杯后,余悅下樓走向舞池,在嘈雜的音樂里沖陶明明大喊:我先走了,我男朋友來接我了! 陶明明終于聽清后,帶著調(diào)侃的笑容沖她擺了擺手,也大喊:走吧,走吧!我一會兒坐助理的車回去! 柯涌到時,余悅正靠在酒吧門外的墻上,流光十色的霓虹燈映在她臉上,顯得她整個有些迷離,他走近后聞到了些酒味,問她:喝酒了? 余悅看到他,臉上露出了笑容,伸手要他抱,回答的話語有些含糊不清,就一點點。 分明是醉了,平時的她可不會這樣親密人。 柯涌憐惜地摸了摸她的臉,半攙半抱把她送上了車,給她系好安全帶后輕聲笑道:還說就喝了一點點呢,怎么就醉了? 余悅仿佛已經(jīng)被醉意拖入夢鄉(xiāng),靠在車窗玻璃上沉睡,頭發(fā)幾乎遮住了她半張臉。 柯涌笑著啟動車子,想趕快帶余悅回家休息,可他不知道的是余悅一直睜著眼睛,而車子啟動后她終于從后視鏡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 深夜,余悅又從夢中驚醒,為了照顧她而留宿的柯涌被她嚇了一跳,帶著朦朧的睡意問她:怎么了? 沒事,我去洗手間。 嗯??掠糠艘幌律?,又陷入沉睡。 余悅洗過臉后靜靜地看著鏡子里的她,滿腦子都是往事,她一直深信往事暗沉不可追,所以從未仔細算過,原來時間已經(jīng)過去了七年。 七年時間,她已經(jīng)脫胎換骨,她不許任何人或者事再把她拖入泥潭,跳板可以利用一次,那么也可以利用第二次。 早上去公司,陶明明還帶著醉酒后遺癥,在辦公桌前一直喊頭痛,余悅給她沖了杯蜂蜜水,看著她皺眉飲下后問:明明,你有多想和醉語合作? 陶明明看她,語氣也正經(jīng)起來,特別特別想!我們好不容易把我爸留下來的酒廠振興起來,我們現(xiàn)在就差一個機會,就能提高名氣、立足市場,醉語是最好的選擇,我一定要拿下它! 嗯,余悅笑了一下,我們一起努力。 就像是某種訊號,醉語的態(tài)度突然模糊不清起來,酒廠調(diào)研過后再沒了下一步,陶明明有些焦急,余悅好說歹說才預(yù)約到了一個張總見面的機會。 這次見張總就很順利了,他客氣地請余悅坐下。 余悅開門見山,張總,貴公司與我們確定合作的進程似乎有些緩慢,對我們是有什么不滿意的地方嗎? 沒有,你們酒廠調(diào)研結(jié)果是合格的,酒的品質(zhì)也不錯。 那為什么 張總抬了下手制止余悅,隨后說:余經(jīng)理,我只是個分部的經(jīng)理,做決定的是總部的人。 余悅看他,問:鐘總? 是的。 余悅得到答案后不慌不忙,只淡淡地笑了一下,問:不知道有沒有這個榮幸,我想見一見鐘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