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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六甲是一座色彩斑斕的城市,華人很多,也保留了許多中國南方風(fēng)格的建筑。空氣中夾帶著焚香的味道、沙爹醬和醬油膏的味道,仔細聽還能聽到舊風(fēng)扇發(fā)出的嘎吱嘎吱聲、刀子破開椰子的聲音,隨處是慢節(jié)奏的悠閑生活氣息。名聲在外的景點不外乎荷蘭紅屋、基督教堂、圣保羅教堂的廢墟和一座馬來皇室行宮,動作快點一天時間就能把主要景點逛完。馬六甲滿大街都是艷麗無比的彩色三輪車,整車裝滿花朵。有頂棚,頂棚像皇帝的黃羅傘蓋,非常喜感,大熱天坐在上面可以輕松玩遍馬六甲,車夫還會簡單介紹馬六甲的景點。黃小善從柴家別墅出來,一看見sao氣滿分的三輪車就喜歡得不行,興匆匆拉著柴澤坐上去,瞬間感覺自己是下凡的仙女,非常神清氣爽。本來應(yīng)該在學(xué)校上課的時間她卻在馬六甲攜美游街,不僅沒有一點負罪感,這種“別人讀書她在玩”的墮落生活反而讓她玩起來更加興致盎然。不想說她什么了,就讓她墮落吧。柴總因為公司是自家開的,他翹班起來很心安理得,就是秘書Mark被他氣個半死,打電話來嘮叨了半天。柴澤坐在三輪車上一面聽秘書的嘮叨,一面敷衍地嗯哼。黃小善抱著個大椰子吸椰子水,斜眼看一路都在打電話的男人。柴澤拇指摸摸她被椰子水撐圓的臉頰,勾起下巴傾身吻住,正欲加深這個吻,黃小善倔強地一甩頭看向別處。他大概被愛人迷暈了頭,忘記自己在打電話,結(jié)果笑出聲來。這下子被手機對面的Mark發(fā)現(xiàn)自己為了勸老板回來工作而苦口婆心說的話全說給空氣聽了,怒火攻心之下果斷掛了電話:隨便他愛回不回吧,反正公司是他們家開的,我一個秘書為誰辛苦為誰忙!等柴澤想起手機里還有個秘書時才發(fā)現(xiàn):“咦,掛了?”他沒趣地撇嘴,“Mark太能干也很讓人苦惱,天天監(jiān)督老板工作,我這是找了個秘書還是高中班主任?”黃小善吐出吸管問:“你陪我在外面不務(wù)正業(yè)閑逛,會不會耽誤工作?”這廝雖然對自己得過且過,對自己的男人還是很上心的,畢竟誰的時間更值錢是明擺的事。“不耽誤,我又不是和工作鎖死了,沒上班個十天半個月公司還能癱了不成?!闭f完又當(dāng)街親一口她的小嘴。街上人來人往,黃小善老臉一熱,低頭抹兩把嘴巴,大腿撞他一下:“光天化日你別動手動嘴,大馬沒有香港那么開放。”柴澤笑著搖頭:這人吧,關(guān)起門來比波浪還浪,一見光就成了立牌坊的貞潔烈婦。黃小善不爽他又笑又搖頭,手肘捅他一下:“你搖個什么頭,不許笑!”柴澤笑得更歡了。黃小善扭臉吸椰子水不理他。柴澤理理她被風(fēng)吹毛躁的頭發(fā):“餓了嗎?”“不餓?!彼龔某鲩T游街起嘴巴就沒停過。“到飯點了,不餓也得吃正餐?!辈駶筛嗆囓嚪蛘f了個飯店地址。到地方后黃小善一看店面,訝異大富豪找的居然是家平民飯店而不是高級餐廳。她跳下坐了一上午的三輪車,被柴澤牽進飯店后才發(fā)現(xiàn)店里臥虎藏龍,走廊兩側(cè)的墻上掛著很多名人明星來這里吃飯的照片,什么蔡瀾、梁靜茹、光良、楊紫瓊……應(yīng)有盡有,她看得目不暇接。“咦?”黃小善突然雙眼一亮,拉住柴澤,指著被群星包圍的一張照片喜呼,“阿澤,柴叔叔的照片也在上面!”看相框中柴老爺烏光锃亮的滿頭黑發(fā)就知道照片有年頭了,柴老爺旁邊還坐了個頭發(fā)用摩絲全梳起來、神氣活現(xiàn)的小男孩。柴澤手臂攬住她的脖子,彎腰看那張老照片:“小黃眼睛就是毒,我們父子藏在一堆明星里也能被你找到?!?/br>“你們父子?”黃小善驚了,“這個男孩是你呀!”眼睛反復(fù)對比相框中的男孩和眼前一米八八的男人,可不就是他嘛,“原來你小時候就這么sao,看看你的頭發(fā),是不是把整瓶摩絲都倒上去了,哈哈哈……這是幾歲的時候?”“十歲吧?!?/br>“呀,你十歲的時候我才兩三歲,家里窮得每天只能吸手指當(dāng)零食,你卻吃起大魚大rou?!?/br>柴澤收起臂彎卡緊她的脖子:“你現(xiàn)在是想為小時候的生活落差找成年后的我的麻煩,嗯?”黃小善脖子被他卡得直吐舌頭,趕緊認慫:“沒有沒有,我羨慕你才這么說的,快松開?!钡炔弊拥玫浇夥?,她揉脖子的時候靈機一動,“阿澤,你把臉擺在相框旁邊,我要拍張你小時候和長大后的對比照?!?/br>她興致勃勃的,柴澤就依了她的要求,彎下腿把帥臉擱在相框旁邊讓她照。飯店的食客從他們身邊進進出出,無不詫異于他們奇怪的行徑。兩人在走廊耽誤了一時半刻才走進去撿了張空桌坐下來點餐,飯菜上齊,黃小善不客氣地提筷就吃。從椰漿飯到炒粿條,從燒烤到rou骨茶,從椰rou冰淇淋到薏米水,兩頰被飯菜塞得鼓鼓的,像只正在進食的松鼠。柴澤看她胃口這么好就開心,笑得合不攏嘴。黃家男人向來不指望一家之主將來能有什么大出息,只要她沒病沒災(zāi)、能吃能喝就OK。吃飽喝足,黃小善拍拍渾圓的肚皮,眼睛開始泛澀。柴澤捏捏她泛紅的臉頰,忍不住又在唇上小啄一下:“困了?”她點頭打個哈欠。柴澤當(dāng)機立斷:“走,回家睡覺去!”從座位上站起來。黃小善扯扯他的衣擺,像個小媳婦似的扭捏說:“阿澤,打包一份椰rou冰淇淋回家吧。”柴澤大樂,為彰顯他富豪的財力,大手一揮:“打包兩份!”兩人回到別墅,柴澤把冰淇淋提去冰箱,又看了幾封郵件,打了個電話給秘書下達工作指令。此時的黃小善已經(jīng)自動自發(fā)換好睡衣閉眼平躺在床上,身上蓋著薄被單,雙臂壓在被單上。吊扇在屋頂“呼呼”旋轉(zhuǎn),涼風(fēng)習(xí)習(xí),催人入眠。柴澤處理完幾件棘手的工作后走到臥房,手插褲袋,斜靠在門框上凝望愛人安祥的睡臉,露出滿足的微笑。他脫衣輕手輕腳爬上床,掀被躺進去。黃小善靠上去窩在他懷里,手習(xí)慣性地伸到下面抓住他的yinjing。柴澤想起昨天做的夢,試著在她頭頂輕喚:“老爺……”“干嗎學(xué)阿逆?”“沒學(xué)他,只是叫叫?!?/br>黃小善囫圇嗯了一聲,聲音聽起來有些入眠了。她迷迷糊糊做了個夢,醒來時柴澤已不在枕邊,通往屋后泳池的門開著,傳來劃水聲。下床走出去,看見男人在裸泳,性感的屁屁在水中上下起伏,她不禁吹了聲口哨,走到泳池邊坐下,把腳伸進水里。柴澤游到她腿邊破水而出,抹把臉,開分她的雙腿擠身進去:“睡飽了?”“嗯。”黃小善取來披在躺椅上的毛巾遞給他擦臉,“我午休的時候做夢了?!?/br>“哦?說來聽聽?!?/br>“我夢見你小時候和茂茂,你們兩個的臉一直在夢里閃回?!?/br>柴澤以開玩笑的口吻說:“兩個都是小孩,難道是胎夢?!”“去你的?!秉S小善舀了把水潑他,轉(zhuǎn)瞬就被他拉進泳池抱住。“我已經(jīng)游了兩圈熱身,狀態(tài)正好?!辈駶蒫ao縱某物頂弄她的肚皮,“讓我們在水里造個河童出來吧?!?/br>黃小善低頭,看見水下有根斜斜的一柱擎天。以下省略一萬字。第六二四章泳池py(H)<亂男宮(曉空殘月)|PO18臉紅心跳來源網(wǎng)址:第六二四章泳池py(H)黃小善彎起嘴角,目露狡黠之色,右手成爪擒住水中的一柱擎天,左手拈個蘭花指,在guitou上彈了個崩兒。柴澤“喔”地怪叫,雄起的roubang被彈得疼中帶麻,舒爽非常。黃小善哈哈大笑,逆著光,臉頰一半明亮一半幽暗,既有少婦的嫵媚又有少女的嬌憨稚美。柴澤看癡了,被她擒獲的roubang也迅速漲大。“變得好大!”黃小善眼波閃閃發(fā)亮,橫一眼男人,沒有抽回手而是收緊五指在水中上下taonong起roubang,熟練地摸搓挑弄。柴澤身軀一緊,呼吸陡然加重,roubang上敏感的部位被她柔軟的手心攥緊,他舒服地低吟,胸如鹿撞,yuhuo沸騰。急切扯掉她的短褲,大拇指按住yinhe畫著圓圈旋轉(zhuǎn)。“啊……”黃小善全身顫抖,嬌媚的小臉露出既痛苦又快樂的神情,小手更加使勁taonong他的roubang。柴澤嗯嗯地粗重喘息,大拇指狂搓一陣yinhe后覺得不過癮,手指捅進rou縫抽插,留在外面的拇指繼續(xù)壓揉rou核。另一只手的中指壓在臀溝的菊蕾上,輕輕一戳就進入后肛,彎起指節(jié)摳弄。黃小善縮起前后xue緊緊吸住手指:“阿澤,受不了……快、快插進來吧……”拉扯手中的roubang往蜜xue里塞。柴澤一把將她壓到泳池壁上,roubang沖進xiaoxue大刀闊斧cao干起來。九淺一深,左右抽花,插到底再旋轉(zhuǎn)屁股,讓guitou頂著花心研磨,直cao得黃小善豐臀狂搖亂擺,眼中迸發(fā)出快感的火花。“啊……阿澤,你的大jiba快、快干死我了……啊啊啊啊……”突然,一波波快感狂卷而來,黃小善發(fā)出喜悅的尖叫,視線變得模糊起來。柴澤的guitou在謐涼的泳池中遭到guntang陰精的侵襲,爽得他骨頭酥軟,產(chǎn)生強烈的美感,狠命抓住她的rufang猛烈抽插:“小黃,小黃,我要泄給你了……小黃,我cao得你爽不爽……啊啊啊……”guitou一麻,射出大股jingye。黃小善四肢緊緊攀附在他身上,感受洞xue受到的沖擊和由此而生的甜美喜悅。稍作歇息,柴澤抽出yinjing,憐愛地揉摸yinchun,說著各種甜言蜜語給她灌迷魂藥。黃小善趴在他的肩頭懶洋洋問:“中午打包的冰淇淋呢?”“在冰箱里?!?/br>“我想吃?!?/br>“我去拿。”柴澤將她抱出泳池放到躺椅上,摸摸奶子,親個小嘴,在她身上小動作不斷,最后被不勝其煩的女人擰了兩把jiba才得以轟走他。她趴在躺椅上翹起小腿前后搖晃,支著下頜哼歌,泳池里的激情沒有給她帶來一點疲態(tài),只是讓她的黑風(fēng)洞熱熱身、活動開里面的rou。柴澤拿了冰淇淋就風(fēng)馳電掣跑回來。黃小善聽到他迅速移動的腳步聲,以為出了什么事,轉(zhuǎn)頭去看。不料頭才轉(zhuǎn)到一半,人就被一堵龐然大物壓得動彈不得,耳邊是他粗重的喘息聲。她艱難地在“五指山”下翻了個身面對他,捶了下男人劇烈起伏的胸膛:“神經(jīng),跑那么快干嗎?”柴澤滾滾喉結(jié):“一刻都不想和你分開?!?/br>黃小善心里甜蜜,憋著笑又捶了下他。柴澤燦笑,與她鼻碰鼻廝磨了幾個來回,含口椰rou冰淇淋,嘴對嘴喂給她吃。黃小善吃時兩眼不安分地亂飄,心里打起小九九。柴澤知道她在打自己的歪主意,擺出心甘情愿任妻采摘的姿態(tài),喂時舌頭也加倍賣力地挑逗她。翹好roubang只等她來把玩,可等來等去她就是不撲上來,光會賊溜溜地轉(zhuǎn)眼睛!眼看一碗冰淇淋去了一半,她還不對自己下手,柴澤先受不了地主動求歡:“小黃,我們才做一次就夠了嗎?”黃小善刮刮他的鼻梁:“小sao貨,終于忍不住了?”“嗯。”柴澤歪頭枕在她的雙乳上呢喃,“腦子一直在想你等下會怎么玩弄我,想得心里好癢?!?/br>他這是受虐因子發(fā)作。黃小善拍拍他的屁股:“想要就別壓著我,躺到旁邊椅子上去?!?/br>柴澤馬上聽話地照辦。重得要死的“五指山”移開后黃小善呼吸都通暢了,坐起來沒有第一時間去弄他,而是端起碗慢條斯理吃起冰淇淋。“小黃……”柴澤看向她,神情哀求,握住roubang朝她搖了搖。黃小善命令他:“自己把腿抱起來?!?/br>終于要來了!柴澤興奮地抬起雙腿抱在胸前,雙腿呈M形張開,凸顯出他的roubang和屁眼。黃小善含一大口冰淇淋,落坐到他這邊的躺椅,握住roubang先擼幾下,低頭從唇縫吐出一條奶白的冰淇淋汁滴到他的guitou上。【狀態(tài)很差,下面不寫了,本來應(yīng)該寫劇情的……】第六二五章久別重逢家庭見面會(一更)<亂男宮(曉空殘月)|PO18臉紅心跳來源網(wǎng)址:第六二五章久別重逢家庭見面會(一更)昨天黃小善和柴澤,一個抖S,一個抖M,一起大發(fā)神威,從天亮“斗法”到天黑,戰(zhàn)況之激烈,體位之多變,叫床聲之下流,讓作者罄竹難書。數(shù)不清柴澤一共射了多少次,反正最后他癱軟如泥、帶著一身鞭痕和黃小善性福地相擁入眠。在此賦詩一首紀念他們咸濕的愛情:曲徑通幽處,菊房花又深;直腸路暢行,萬惡yin為首。柴家別墅是一幢南洋風(fēng)格十足的建筑,隔天大清早黃小善從瘋狂中醒來,睜眼就看見雕花木窗外濃綠的芭蕉葉,聽見陣陣鳥鳴,萬物生機勃勃,生活顯得那么美好。別人讀書你旅游睡男人玩SM,美好?是“美死了”好不好!也不知道黃小善有什么毛病,每次大戰(zhàn),隔天必定比男人醒得早。柴澤還在睡覺,她無所事事之下就趴在男人胸口貪看他的睡顏,至今不敢相信柴老爺居然能生得出這種可攻可受、經(jīng)常在男神和男神經(jīng)之間無縫切換的極品小白臉。又想起昨晚他在床上的sao媚,心口發(fā)熱,伸長嘴巴吻他。柴澤從鼻腔長長“嗯”了一聲,未睜眼,手先摸向她的屁股,一條大腿擠進她的雙腿,慵懶地說:“小黃早?!?/br>黃小善用手指頭在他的下巴撓癢癢:“小懶蟲你也早?!?/br>“別叫我懶蟲,昨晚被你弄慘了才起得晚?!辈駶蛇肿煨Γ貞涀蛲肀慌皶r的酣暢,怎么看怎么像個變態(tài)。黃小善正想虧他兩句,放在床頭的手機響了,她食指點點男人的嘴唇說:“我先接電話,待會兒再和你一辯高下?!?/br>柴澤吐舌舔一下她的手指。黃小善嫌惡地在他胸口擦了擦,取過手機點開視頻通話,當(dāng)看見畫面中五個圍著圓桌吃早餐的男人時,心里咯噔一下。這不是小jiba的電話嗎?怎么出來的是五個!死了死了死了,五個一起出鏡,今天哪句話說得不對,后果將是致命的!黃小善環(huán)顧左右,拿了個枕頭放在身前,把手機架在枕頭上,然后規(guī)規(guī)矩矩跪坐在手機前:不管怎么樣,先把態(tài)度放端正吧。遠在香港的五夫是用大屏幕跟一家之主通話的,他們打這通電話的起因是一貫睡到大中午的老幺突然大清早被晨勃憋醒。因為好幾天沒開倉放糧,欲求不滿的jiba脹得他絲絲生疼,便起床出門,一路臭著臉走到餐廳,坐下來就掏出手機火大地說要給黃鱔打電話,命令她回家讓他cao,不然他就親自飛去大馬cao她!蘇爺也怪想念某只狗的,干脆讓老幺用大屏幕跟她通話,大家一起鞭策鞭策她,她才會害怕,才會將“回家”排進行程。一直默默聽蘇爺講話的近橫因為等下要見到某女人的臉,低頭揚起一抹微笑,勺子在粥里攪動攪去,想必在見到一家之主的狗臉前,他怕是沒有心思吃得下任何早點了。六識敏銳的三爺余光瞥見近橫迫不及待的小動作,好笑地挑挑眉。電話接通,朝公子淡淡掃一眼躺在黃小善身后、半張臉埋在枕頭里的柴澤,心中波瀾不驚,兀自優(yōu)雅地喝粥。蘇爺暗自觀察二爺,企圖在他臉上見到一絲對柴澤的不悅,以便趁機調(diào)侃他,結(jié)果二爺?shù)牡ㄗ屗膼喝の稄氐茁淇铡?/br>真是的,都共侍一妻百八十回了,二爺怎么還是跟他沒有一點默契!什么默契?“接收你的吐槽電波并且馬上配合你”的默契?他們用的是大屏幕跟黃小善通話,而大屏幕讓柴澤身上斑斑點點的性愛痕跡無所遁形,也昭示了昨晚他們戰(zhàn)況的激烈程度。想想四爺一大早就臭臉的原因有哪些?早起,欲求不滿。再看看屏幕中睡得香甜的柴澤和他身上的戰(zhàn)績,處處戳在老幺的肺管子上,前一刻他還只是座冒煙的火山,見到柴澤的瞬間火山噴發(fā)了。“黃鱔!”他先聲奪人,“你還不回香港,大馬的雞(基)屁股有比香港的好吃嗎!”黃小善不敢硬接他的獅吼功,垂頭眼觀鼻鼻觀心,跪得方方正正外加滿臉慚愧。四爺換個人再次發(fā)功:“某只該死的雞(基)還不起來,好意思讓我們這么多人看你睡覺嗎!”蘇爺歪頭躲了躲老幺的大嗓門:“你安靜點說話?!?/br>四爺收起獅吼功,滿臉沒好氣。黃小善邊關(guān)注手機中五夫的動態(tài),邊伸手到背后使勁拍打柴澤:“阿澤,快起來,快起來?!?/br>柴澤慢吞吞爬起來盤腿坐在她身邊,打著哈欠扒扒后腦勺,看見手機中的五夫,佯裝驚訝“喲嗬,哥幾個都在呀?!痹傩Σ[瞇地跟他們打招呼,“hello,許久不見,甚是想念。小jiba,我最想念你性感的小屁屁喲。”抬手擺出抓捏屁股的手勢刺激老幺。四爺扭脖子發(fā)出“咔咔”聲,抓起餐刀就要射向屏幕中男人的眉心。柴澤驚聲怪叫:“你射,你射,你一射今天的‘久別重逢家庭見面會’就到此結(jié)束?!?/br>三爺也出聲規(guī)勸暴躁的老幺:“伊米,把餐刀放下?!?/br>四爺拍下餐刀,射了三爺一把眼刀:“你以為自己還是維護世界和平的正義使者,跟某個被親還吃得下早餐的男人一樣都是白蓮花。呸,物以類聚。”這下?lián)Q三爺想射老幺餐刀了!朝公子端起碗,慢條斯理舀著碗里的白粥說:“你的屁股也沒少被人家摸嘛。你不是經(jīng)??淇谧约旱纳硎秩绾瘟说茫趺催B自己的屁股也保護不了?難道被男人摸上癮了?”黃小善偷偷捏了下拳頭,為朝公子喝彩:阿逆,杠得好!“他媽的!”四爺霍然起立。三爺提起戒備,準備等下他一過來找朝公子的晦氣就出手撂倒他。不等他出手,蘇爺已經(jīng)在老幺移動前一把按下他的肩頭。柴澤在大馬這邊等著看手機里的幾個人打群架,他可沒忘記在瑞典自己落難時這些人是怎么看熱鬧不嫌事大的,結(jié)果等來的卻是蘇爺出手滅火,失望地嘆氣。黃小善聽見他的嘆氣聲,回頭想提醒他態(tài)度放端正一點,赫然看見他的roubang大刺刺歪在肚皮上,連忙扯過被單在他腰間圍了一圈,連拉帶拽地讓他也跪在手機前,悄悄警告他:“你要想回香港有地方住,裝也要給我裝出痛改前非的樣子?!?/br>臥槽,差點忘了還有這道坎兒沒邁過去呢!柴澤連忙挺起腰桿跪得跟她一樣方方正正。于是出現(xiàn)非常搞笑的一幕,小兩口并肩跪在枕頭上的手機前,寶相莊嚴,跟清明節(jié)跪祖宗似的。手機中傳出蘇爺深沉的嗓音:“善善。”“在!”黃小善中氣十足吼了一嗓子,又轉(zhuǎn)為柔情似水,“拉拉,我在大馬每分每秒都在想你。”蘇爺掃一眼柴澤身上的性愛痕跡,交叉雙手支著下巴,笑瞇瞇說:“看來善善把對我的思念都發(fā)泄到阿澤身上了?!?/br>柴澤低頭悶笑。黃小善臉皮尷尬地抽搐,硬著頭皮為自己辯解:“他、他身上的痕跡和想你是兩碼事。還有你們,我每分每秒都在想你們?!?/br>四爺冷哼:“你被他cao屁眼的時候就不用想我們啦,臟!”老幺一提屁眼,黃小善才想起有個事還沒跟他們匯報,抱住柴澤一條胳膊挺胸自豪地宣布:“心肝們,我們可以正常行房了,阿澤已經(jīng)克服心理障礙了!”其實這話重點是說給朝公子聽的。她話一落地,香港這邊的四男無不或明或暗地觀察朝公子的反應(yīng),好像他不吱一聲就對不起他們的殷切期望似的。這群人就愛拿自家人的緋聞當(dāng)下飯佐料,尤其某個老不正經(jīng)的歪門邪道!朝公子無語,在心里翻了個白眼,敷衍地說:“恭喜小善抱得美男歸了?!?/br>有他這句話黃小善心里就有底也踏實了,再怎么說朝美人一顆心也都撲在她身上,不會舍得為難她的。柴澤幡然醒悟:啊,小黃是為了我才一直跪給香港這幾個人看的,我還以為她是因為在大馬遲遲不回家,怕被他們罵才跪的!五夫罵黃小善,她嘻嘻哈哈、撒潑打滾著就能混過去,之所以一直跪著,還不是為了給你積功德,讓他們看在她做小伏低的面子上別太為難你在瑞典造的孽。柴澤要是還不表示點什么的話還是男人嗎!他緊緊抓住黃小善一只小手。黃小善扭頭莫名其妙地看他,只見他擺出一張隨時奔赴前線的冷凝面孔,嚴格來說更像便秘,她低下狗頭在心里“我去”了個:帥的人連便秘的表情都引人犯罪。“朝逆。”緋聞男主角開口了,吸睛效果杠杠的,五夫包括黃小善齊刷刷看向他。蘇爺和老幺盼望柴澤再像瑞典那樣說些驚世駭俗的話刺激朝公子,而這正是朝公子心里擔(dān)心的;鋼鐵直男三爺是無論柴澤說什么他都不想聽,他一直認為黃朝柴三人的情感糾葛非常狗血,并且一直對作者花那么多筆墨寫他們的破爛事而不多寫寫他感到不公平。至于李小七,他總會忍不住偷瞄黃小善的胸脯,除此之外的人事物對他來說都像在演默劇。黃小善則活動五根手指頭,準備等下柴澤一說什么踩地雷的話,她就一巴掌封住他丫的大嘴巴。柴澤不緊張也被他們看緊張了,搞得他要告白似的,其實他是要坦白:“朝逆,之前在瑞典很抱歉,我親了你之后才確定我只喜歡小黃一個人?!?/br>黃小善心花怒放,頭頂放煙花,靈魂深處響起嘹亮的“哈利路亞”。四爺嘴快地驚呼:“二哥哥你失戀了!”其實心里想的是:好討厭,以后都不能拿基佬惡心白蓮花了。朝公子沒去理老幺的話,事情能有個結(jié)果,他這邊也能松口氣,再看某人紅光滿面的傻樣,不禁會心一笑:她是我人生的支點,只要她開心,我就開心。